好湿呀,啊,流得真多呀,我怎么这么淫荡呀,在梦里跟着一生的父亲乱伦竟然还高潮得遗尿呀,不行,我不能让一生发现这个羞怯的事,这个是梦,不是真的!
我急急忙忙地换下了蕾丝小内裤换上了纯白色的蕾丝丁字内裤,原本想与一生好好的过一过夫妻性生活的,现在不但没有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反而让梦里给奸淫得高潮,这真是羞耻的到家了。
见到一生睡得就跟猪一般连我从他的身边爬过他也不知道,幸好他睡得沉不然让他见到我这种难堪的情景我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呀。
“唉,老公呀,你知道吗?我好想让你贯穿我身体的感觉呀,好想重温一次给你灌浆的快感呀,只可惜了,每一次我都只能在梦里去寻找这种感觉呀,老公,我爱你,哪怕你三年来你都没有好好的碰过我一次,我也依然深爱着你,你知道吗?昨晚你伤得我好重,可我依然的深爱着你,我知道现在的你只是暂时的,我相信,我们还会过着那种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的……”
看着躺在床上发出平稳鼾声的丈夫,我还是原凉了他昨晚对我的态度。我一直相信过去的一生绝对没有离开我,他还会回来……
只是我的身体现在越来越难控制了,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我只是二十八岁的花信少妇呀,身体最深处的需求量怎么会越来越强烈了,唉,我好想好想跟你说呀,只是每一次看到你为这个家忙里忙外得日已消瘦,我就很心痛。
每一次看到你为公司的业务在低思静想时,每一次看到你站在窗前静静地抽着烟来麻醉自己时,我就有一种锥心的痛,你知道吗?
当你孤立无援到触手无助时,我也跟你一样的伤心呀,只是我望你时永远都是那张熟悉的背影。
“老公呀,我们几时才能像城市里那样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呀,我很怀念以前的生活,更怀念以前的你。老公呀,我很怕在这里呆了,我觉得我越来越敏感了,就连梦里做的都与你爸爸有关联呀,我怕……我怕我会……”
望着睡得平稳发出鼾声的一生,我久久不能入睡,一想到昨天自己手里握着一条不像五十八岁老人才有的大鸡巴我的身体就开始有了兴奋知觉。
“啊……怎么回事?小穴里好像有虫子在爬在咬在啃一般,一股股酥麻骚痒的快感从的脑活里涌出来,身体的空虚小穴的骚痒急盼需要一根硬梆梆的火热阳具,啊……老公呀,救救我呀……啊……不行了……现在的身体怎么一想那东西就臊热无比呢?啊……难道……难道是我昨天握过爸爸的阳具才出现这种急迫需求的?怎么会?他可是一生的爸爸呀,我的公公,我怎么会喜欢他的东西呢?啊……好痒呀……一生呀,快点还……快点压上来吧……老婆需要你的抚摸与力道的冲击呀……啊……不行了……我……我得自己来……啊……”
我一边扭着身体夹紧着双腿一边把双手伸向刚换上来的蕾丝丁字内裤里揉搓。
不知怎么回事,对着昨晚一生那冰冷的态度我不但没有消减心里的欲望,反而加重了几分那种不可能的淫欲情节,看来,我真的是越寂寞空虚就越是淫荡到出奇呀,现在竟然控制不住的要在一生的面前自慰起来。
“啊……好舒服呀……啊……一生呀……你的手指真会揉……啊……好酥好麻好舒服呀……噢……喔……”
我一边盯着床上的男人一边压低自己的呻吟声。
而自己的双手则是伸进丁字内裤里揉搓起来,当自己的手指从蕾丝花边的丁字裤边缘伸了进去,就来到了自己平时修饰得整齐的耻毛区域,两只手指越过耻毛来到了两唇充血的唇肉上,手指一左一右的分开着自己的大阴唇,用另一只手指按要这颗翘起来的阴蒂上轻轻的揉搓,每揉一下一股酸酥的骚浪即从宫殿里涌起,自感到自己的蜜道里正不断的涌出蜜汁来。
纤纤中指揉搓了一阵子后自己越感到蜜道里酥痒难耐,不由的把中指伸向汨汨流水的道口处,随着自己纤细的中指往下一按一推,自己的蜜道里就多了一根纤细修健的手指。
“啊……好舒服呀……啊……好多水呀,流好多的水呀……喔……好爽……啊……一生呀……快……快用你的手指捅进老婆的小穴里……噢……好舒服……啊……噢……”
我一边用着刚才扳开阴唇的手来紧紧的捂住不受控制的嘴巴,一边又不断的用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在敏感的蜜道里耸动。
每一下都是捅到自己的花心里,每一下都是顶到自己的娇爽的心坎上,就像丈夫以前那样粗暴的在我的肚子上耸动一般,次次都要我酥得忍不住的呐喊起来。
“啊……不行了……啊……来吧……一生呀……你快点干吧……干死你的老婆吧……噢……啊……不行了……要泄了……啊……要尿了……噢……喔……来了……子宫要尿尿了……啊……一生呀……别停呀……快干……喔……喔……”
我紧紧的捂住呻吟的小嘴一边不断的抽插着自己敏感的子宫,在一个深深的插入之后,我全身无力的瘫痪地坐在地板上,除了全身上下在无自主的痉挛外,我那敏感的蜜道中正喷溅出一股股黏稠而滑腻的淫水来,正在抽搐的子宫不断的排出一抹抹液体,打湿了我刚才换上的蕾丝丁字内裤。
“呼……还好,他没有发现……”
急忙地又换了一条蕾丝丁字内裤,看了看床头上睡得正欢的一生,我如大赊一般的坐在红木沙发上吐了一口气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