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脸口,双眼明亮,皮肤好得没话说。
脸上经常挂着大方的微笑,既像菩萨又像慈母,所以即使男人们看得垂涎三尺,可是怎么说也不敢伸手碰一碰。
我妈怎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我又想起了日间被我气得痛哭的乐慈。
如果她将来真是嫁了我,将来不难成为我妈的复制品。
即使不能学得十足,总能有八分似。
我知道她有这个天资。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我心中仍有说不出的遗憾。
不用说,我并不会对她如我爹对我妈这般。
我会给她过奢华的日子,亦不会给她带小孩或做家务,这些我自然会聘人来做。
她的责任只有令我欢喜而已。
事事顺从,给我支持,那我就不会强求她为我做别的。
可是我为甚么仍是不欢喜?
这样的事,照我这时的脑袋当然难以明白。
可是日后,我就知道我不满足的是甚么。
乐慈每样都太好,以致不能让我得到我真正所需的。
她会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好伴侣,可是并非能令我服从的女人。
我除却了给她必需的东西外,就不会为她争取更多额外的东西。
可是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不止如此,要数出我心中第一位的女人,那当然非她莫属。
可是我竟然不能为这个女人而停下来,那么在我心中,其实一定是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女人,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想了那么一会乐慈,我的思路很自然地又回到日间被我吻了又吻的林太太。
这个女人……
嘿,真正的棒极。
乐凤现在虽然有着成年女人的身体,可是却没有那种成年女人日积月累的气质。
跟我一起玩时我只把她看待为一个“少女”。
不过林太太,她没乐慈漂亮,也没乐凤般好身材,可是却有成年女人的妩媚。
认了她做干妈后,我吻她时总觉得格外兴奋。
和自己的干妈这样热吻了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身体掏摸得这么彻底,有哪个十一岁的男孩能像我般幸运?
而且她还是我未来妻子的母亲。
自从接触过真正的女人后,我对这个更是兴致盎然。
还记得我认林太太做干妈的那个雨天,她曾对我说了一句话,令我心头泛起了异样的感觉。
她当时是说了甚么来着?
想了一会,我记起了:
“官艾,平时你也这么对你妈的么?”林太太当时说。
当时我听到这话,心头似是有种莫明的难过,又像是有种形容不出的滋味。
那时我心中一直想着的,当然是如何能把林太太弄到手,可是这一句话竟然令我有点畏缩。
后来把这话消化后,我对林太太的欲望更是炽热。
嗯,我平时不是这么对我妈,可是我就决定现在已经不是“平时”。
想到这儿,我慢慢地在床上扳过身子,故意把一只手放到睡在我旁边的妈妈身上。
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用手在她盖着的薄被子轻摇了几下,她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放心了,慢慢地走下床,站在床边思考恶计。
首先我把盖着她半个身子的薄被拉开到一边,放在我爹身上。
我刚才临睡时没留意,现在只见我妈是穿了一条黑色的格子薄短裙睡觉,上身穿的却是寻常的无袖宽松汗衫。
一下子我的心跳加速,真不知我有勇气能做到甚么地步。
我慢慢地平服心情,在幽暗的环境下点着床边的油灯。
平时晚上我们会在楼上点四盏,才刚刚够光亮行动。
现在我只点了这一盏,油灯只能勉强照到床上的景物,可是对我来说都足够了。
我看看另一边的爹,只听见他的鼾声仍是平平地起伏。
我心想你这时别要弄出古怪的声音来才好。
我不经意地用手把前额的短发掠了一下,知道自己很紧张。
我缓缓地俯身向前,把妈妈的裙子逐寸逐寸的往上翻,直至整条内裤现形。
够了,我想。
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的手怎么这样抖?
妈妈的下身又怎么这样美丽?
妈妈现在穿着的内裤是粉红色的保守型的那种,没有花边,也没有图案,干干净净的。
可是粗布穿在仙女上,我被这画面感动得难以形容。
我看看妈妈的大腿,又长又白,没太多肉也没少些肉,完全恰到好处。
大腿根尽头就是胯下的阴影,不像我那次见林太太般跑出几条阴毛,可是也没所谓了。
我知道像这样的事没可能在这时停下来,我必须要更大胆才行。
于是我把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悄悄的掐了几下,然后俯下头,手掌移到妈妈的阴户上,又轻轻的按了几按,搓了几搓。
我抬起眼睛看看妈妈的脸,完全是平静得令我以为她已经默许了我的所作所为般。
这一来我的胆子更大,开始举起双手,在妈妈的盘骨下方两边,把内裤一点一点的退下来。
不要鲁莽,我对自己说。
虽然非干不可,可是不要鲁莽。
鲁莽只会把一切弄歪,所以必需小心行事。
我甚至觉得我的手现在非我所操控似的,它很淡定地把妈妈的内裤逐渐退下来,一直退到大腿为止。
我猛然一看,只见妈妈的阴户上长了中量程度的柔软的阴毛,阴毛堆中间正是我未见过的像合桃般的淡红色阴唇,里面有一条长至大约五厘米的缝口。
我突然明白了,当天我隔着林太太的内裤用力按她的阴户,中指为何突然滑了进去我后来怎样想也不知道,现在看见妈妈的这个阴户便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