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不曾和她练鞭,想不到进境如斯。
他在心中赞赏她的勤勉和悟性。
舅舅说过假以时日,能把司马家武功发扬光大者,非她莫属,果然没有说错。
他已经不耐烦和她缠斗下去,长袖一卷,和她的软鞭绞在一处,内力贯注衣袖,往自己怀里一拉。
他的内力远胜于她,她的身子自然随着软鞭一起被他拉扯过来。
她若是撒手,自然可以全身而退。
但以她的性格,宁死也不会扔掉武器的。
果然,她被他一带,整个身体倒在他怀里。
她又羞又怒,举拳就打向他胸口。
仓猝之间,一点力道都没有。
他稳稳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扔在床上,随即把她的手扭到身后。
她不停的用力扭动挣扎,他笑吟吟的用身体压着她。隔着薄薄的床单,她赤裸的皮肤感到他的燥热。
他的手顺着她赤裸的颈部滑下去。她瞪圆了眼睛,“你……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刚才的事,刚才你喝醉了没意思,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生气的样子。”他的语气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他俊美的容颜离她越来越近,她还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他。
他的绝色让她眩惑。
他用舌尖撬开她的朱唇,霸道又温柔的气息笼罩着她。
她呆呆的看着他,傻傻的被他吻得昏天暗地。
原来和他拥吻是这么美好的事。
她微闭上双眼,不敢看他。
他知道她爱他,可是今夜他只能选择伤害她。
“让我好好教你怎么做个真正的女人。”他撕开裹着她的床单,让她再次暴露在他面前。
皮肤赤裸在清冷的空气中,让她从刚才的心醉神迷中清醒过来。陡然间,她想起平时吃晚饭的时候,小玉一定会来叫她,现在都半夜了她人呢?
“小玉呢,你把她怎么了?”
他惊异她还惦记着别人的安危,“她很好,只不过身体虚弱,在自己房间休息。我跟她说我会好好照顾你,所以她一定不会来打扰我们。”
所有的事都有预谋吗?
她深爱的段喻寒,是父亲最得力的助手,牧场的第一智囊,不仅武功超凡,才智过人,而且温柔体贴,宽厚待人。
世间上最美丽的男人,有着和他的外表一样美丽的内在,他是她心中最完美的人啊。
那个人不是眼前这个浮浪淫亵的男子,绝对不是!
她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好像这么做就可以避开他似的。他一把拉过她,就那么挺身而入。
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心底最深处的伤痛。今夜的他,异乎寻常的粗暴侵犯,完全毁了她心目中他的完美形象。
他却完全无视她的眼泪,继续自己残忍的攻城掠地。
他带着她变换着各种姿势,肆无忌惮的蹂躏。
近乎绝望的疯狂充溢着他的心胸。
因为他知道,过了今夜,她一定再不肯见他。
他为了成就自己的梦想,付出的代价,就是让最心爱的人痛恨他。
她十六岁的青涩身体,仿佛一个不甚牢固的竹筏,突然间行驶到大海上,面临巨浪的猛烈撞击,几经挣扎,才能不至于毁灭。
身体上极度的不适应,再看到他肆意寻欢到近似贪婪的表情,肉体上尖锐苦涩的痛,仿佛扩大了千倍万倍,她痛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