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渐渐有泪光闪出,在烛光下,好像闪烁着一丝迷离。他知道她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欲罢不能。
门外突然传来小玉的声音,“咦?窗子怎么关了?小姐在里面会闷坏的。”门左边的窗子“吱呀”一声,好像她要从外面推开窗子。
司马晚晴被异响惊动,勉强收摄心神,嗔怒的看着段喻寒,好像在怪他偏要在这里做这种事,让别人看到该怎么办。
段喻寒邪气的笑,右掌掌心吐力,掌风牢牢的顶住窗子。
小玉在外面拍窗户,“小姐你在里面吗?”
司马晚晴努力克制荡漾的心神,对外面说,“我在休息。”虽然尽量保持平常的语调,终究有些颤音。
“老爷吩咐,给小姐送参汤来。”
“知道了,你先去吧。”
“小姐,窗子全关上会闷坏的,听你的声音,是不是不舒服?”老爷再三叮嘱小玉,要时刻关注小姐的身体,她可不敢怠慢。
“我没有不舒服,参汤你放到睡房,我待会儿过去。”
司马晚晴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差点没累死,因为段喻寒竟然不管外面有人,还在肆意逗弄她。
“是。”小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司马晚晴终于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双拳恨恨的打着他的胸膛,埋怨他刚才故意的挑逗。他加快律动的速度,她随着他的节拍自然回应。
终于,完美的胴体如花枝乱颤,她呜咽了一声,好像快乐得要哭泣起来。甜蜜花心传来的收缩和吸力,也让他一泻如注。
欢爱时高潮固然快乐,但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向顶点也另有美妙的感觉。
前者是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而后者则是把所爱的女人送入极乐境地,使其充分满足的喜悦。
段喻寒被这种喜悦所感动。
若论起交欢的技巧,她自然是极其生涩,但她偏偏点燃他的无限热情,让他一次次的付出。
这场欢爱他没有太多生理上的满足,但心理上的极大愉悦却深深的打动了他。
或者,他应该多花点时间教教自己的小妻子,身心俱欢才是闺房之乐的最高境界呢。
陡然间,心头轻微的刺痛,让他眉头一皱。
这几天,他在练功时,偶尔会觉察左胸心脏处依稀还有一根针在刺痛。
他就此询问了陆敬桥,陆敬桥的看法是“可能有一根针随血液流经心脏时被卡在那里,所以没有被水蛭吸出来”。
面对这样的情形,陆敬桥也束手无策。
“怎么了?”她看到他异样的表情,怕他身体没恢复好,有什么不舒服。
“没什么。”
他溺爱的揽她到怀里,嗅着她发间的茉莉花香味,一阵心安。
既然那根针将一辈子和他相伴,既然这事实无法改变,他不想告诉她,要她做无谓的担心。
两个沉浸在温馨的拥抱中。良久,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她却搂着他的脖子,调皮的不肯松手。
“你不松手,我们就这么抱着回睡房好了。”
他戏谑的望着她,一副你要抱尽管抱的模样。
她慌忙跳开,谁知道他会不会真这么做。
他却又抱住她,不让她走,不顾她的反对,一件件的帮她把衣裙穿好。
两人终于穿戴后,打开门,准备回卧室休息。
那夜的月光如水,倾泻而下,皎洁清亮,照得周围一片纯净明媚。
一道雪白的银练划过漆黑的夜空,那是传说中阻隔牛郎织女的银河呢。
传说中的牛郎织女,一年中只有七夕才能相见,相比之下,他们可以厮守缠绵,又是何等幸福?
段喻寒和司马晚晴相视一笑,默契的伸出手来,和对方十指紧扣。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是上天的旨意,可不管任何情形,他们偏要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要一辈子握住你的手,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离”。
人生的完美恰恰在于和心爱的人,共同分享生命中每一分快乐与忧伤,共同感受生命的真诚和厚重。
此刻的司马晚晴徜徉在甜蜜的爱河中,她不知道悲剧早已悄悄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