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晚晴在静斋里,焦急的等待裴慕白的到来。净瓶里,她留给裴慕白的字条,约了今晚见面。他应该看到了,因为纸条不见了。
司马晚晴望着窗外雨后的天,有些发怔。
淑龄死了,她是觉得生无可恋,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吧。
淑龄终究是软弱的,遇到段喻寒后,便一切任人摆布。
她唯一的主动出击,就是把事实真相告诉司马晚晴。
可这之后,她便永远的沉寂了。
冥冥之中,她是否在等着看段喻寒的报应。
其实,司马晚晴的性格中,也蕴藏着软弱和逃避现实的本性。
否则,她就不会屡次离开牧场,只为了逃避段喻寒。
可淑龄的死,似乎在提醒她,警告她,她再逃也逃不过自己这一关。
身为司马家唯一的传人,她必须肩负起她的责任和使命。
昨夜,她冷静下来时,越想越有问题。
段喻寒不会无缘无故策划杀二哥。
如果此后的事他都是主谋,难道他做这些,就是要夺取烈云牧场?
可这个理由她始终不相信,他不是这么贪图财富的人。
冲动间,她甚至想向段喻寒问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