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要评价一个女人漂不漂亮,最靠谱的标准就是看她能不能让男人的鸡巴硬起来。
照这样说来的话,这个叫郁玲珑的小婊子还真算得上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刚把她抓来的时候,阿杰和我的那几个手下就不依不饶地操了她足有四十来次,把那个小骚货的骚逼,屁眼和嘴给操了个遍,弄得她的白屁股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直到那几根鸡巴全都过足了瘾,才放过她。
阿杰他们操得爽,我看得也很刺激,那个小婊子却没少受罪。
她被操得昏过去了好几次,不管是她被玩得肿起来的骚逼,还是被操出血来的屁眼都被灌满了,还喝了一肚子的精液。
幸好那天只有八个男人,不然,她只怕是要脱一层皮。
虽然已经吃够了苦头,但那个犟脾气的小婊子刚一开始却还是不肯乖乖听话,男人要操她的时候,她竟然还敢挣扎和反抗。
不过,其实只要给她戴上镣铐,再用口交球塞住她的嘴,她就再也不能抗拒,只好乖乖挨操了。
男人想操她的哪个洞,就可以操哪个洞。
再怎么不情愿,这个小婊子也只能被操得直哭,而她不甘的呜咽声却让每一个玩她的男人都特别兴奋,操起这个小骚货来,也格外带劲。
也许是因为操得太爽,激发了他们的想象力,我的那些手下玩弄起这个漂亮小婊子来,简直是花样百出,让在一旁欣赏的我也非常满意。
他们时而把小婊子的手脚都禁锢在地上,让她撅着屁股,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好一边操她的骚屄或者屁眼,把她的屁股撞得摇晃个不停,一边把那个总是挂在她脖子上的口交球和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嘴里,享受她的骚舌头。
而又把小婊子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把她娇小的胴体抱在怀里,一边舔着她稚嫩的粉红奶头,或者甚至干脆就咬住她充满弹性的奶子,一边玩她的肉洞和后庭,把她操得直叫床,时而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吊在屋顶上,用两支鸡巴同时操她前面和后面的骚穴,还听着她“呜呜”的哭声,把她坚挺性感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时而还抓着她脚镣上的铁链。
向上高高举起,迫使她不得不把那双骚腿伸得笔直,让男人可以淫笑着,把她又长又细的双腿扛在肩上,凶狠地操得她直哭。
被用各种姿势操了不知多少次以后,这个娇滴滴的小婊子才终于变得稍微耐操了一些,不会再那么轻易就被操昏过去了,只有屁眼被爆菊时的剧痛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我最喜欢的,当然就是这个小婊子被操得高潮或者喷尿的场面了。
虽然并不情愿,但是被阿杰他们几个轮流玩过了十多次之后,这个小婊子就第一次被操出了性高潮。
她不由自主地一边全身抽搐,一边还忍不住地叫起床来。
随着她被操的次数越来越多,小婊子的身体也就变得越来越敏感,她的高潮也就越来越频繁,每天都至少要高潮上个十几回。
每一次看到她从性高潮中渐渐平复以后,脸上那羞耻而又痛苦的表情,还有她在快感的余韵中,无法自控地颤抖着的赤裸胴体,我都会感到简直就比挣到了几百万还要满足和惬意。
而更让这个小婊子难堪的,就是在男人的胯下被操得喷尿。
当这个小骚货第一次被两个男人淫笑着夹在中间,被同时操骚屄和屁眼的时候,鸡巴的凶猛抽插就让她忍不住悲惨地哭着,把尿液洒在身下的地板上。
在那以后,这个小婊子又被我的手下们操得失禁过了不知道多少回。
每一次欣赏美女喷尿的悲惨模样时,男人们都会淫笑着,大声鼓掌和叫好,而小婊子却只能狼狈地又是哭又是尿…
自从被开苞以后,小婊子每天都要在这个地下室里,被十几个,甚至是几十个男人轮流操。
她每一次挨操以后,我都会让人在地下室的一面墙上记上几笔。
很快,那面墙上就被写上了好几排“正”字,第一排表示我的手下当中,已经有多少人操过这个小婊子,第二排和第三排各自表示她的骚逼和屁眼已经被操过多少次,第四排是表示她的奶子已经被玩过多少回,而第五排自然就是记录着这个小婊子已经喝过多少次男人的精液,至于第六排和第七排,就分别是小婊子被操到高潮和被玩得喷尿的次数。
没想到这个骚货竟然那么讨男人喜欢,只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墙上的第一排“正”字就已经超过了二十个。
又过了几天以后,这一排的“正”字就不再增加,因为我的一百多个手下已经全都玩过这个小骚货了。
但另外几排“正”字却还在迅速地增加着,墙上很快就写上了足足两百多个“正”字,眼看这面墙壁都快要写不下了。
玩这个小婊子的时候,男人们也特别喜欢让她一边羞辱地数着墙上的这些“正”字,一边呜咽着,无奈地挨操…
就算这个小骚货已经被我的手下操得死去活来,但我却还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为了玩得更过瘾,我特地专门为她准备了不少有趣的花样。
不管是跪在男人的胯下,撅着她性感的骚屁股,一边被鸡巴操屁眼,一边还要被鞭子抽得屁股开花,还是一边喝下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边被滴在她背上的灼热蜡烛油烫得全身发抖,都会让这个小婊子忍不住哭喊和哀鸣起来。
而当男人一边玩她的屁眼,一边还把剧烈震动和旋转着的电动鸡巴塞进她的骚屄,把她刺激得不停地抽泣和叫床,或者一边猛操她的骚屄,一边把带着跳蛋的钢夹夹在她那对漂亮的奶子上,让锋利的夹齿把她雪白的乳肉和粉红色的嫩乳头咬出血来,还把后庭珠一粒一粒地塞进她的屁眼,再用力地把一整串钢珠都拉出来,把这个小骚货的屁眼都翻开来的时候,她更是会疼得连连惨叫。
在这些专门用来调教她的“玩具”中间,小婊子最害怕的就是电击器,自从阿杰用电击器把她电得一边喷尿,一边哭喊着昏过去,还在她的骚屄上留下了好几个焦痕以后,这个贱货一看到电击器就会全身发抖,哭着求饶,这时候,想要怎么操她都没问题。
除此以外,我每天还都要让人给这个小婊子打上一针春药,好让她发骚。
记得第一次给她打针的时候,这个美女警察才被抓来一两天,而且我刚刚才亲手剃光了她的阴毛。
虽然那个小婊子不停地哭泣和挣扎着,但却根本就无法挣脱缠绕在她身上的铁链,只能哀鸣着,眼睁睁地看着我把她原本就不算多的耻毛剃得一根也不剩,让她的小骚逼变得像是还没有发育一样,然后又给她抹上了药膏,让阴毛再也不会长出来。
然后,我又拿出一支注射器,把针头刺进了小婊子的血管。
“这…这是什么…”看着一管棕色的药液进入她的身体,那个小骚货显得有些害怕。
当我告诉她那是春药的时候,小婊子惊慌地连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
这时,我才一边把针头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一边淫笑着对她说:“别怕…我刚才是骗你的…这不是春药…而是让你再也不会来月经…也不会怀孕的药物…这样…操你的时候…就能操得更爽…”看着小婊子痛苦而绝望的表情,我又狞笑着,恶作剧般地在她眼前拿出了另外一支针筒:“这支才是春药…哈哈…”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我把那支混合著迷幻剂的春药全都注入那个女警察的血管里时,她无奈地发出的惊呼和悲惨的哭声。
而春药的药力发作以后,这个性感美女的每一次甜美呻吟,每一次淫荡地舔着男人的鸡巴,主动要男人操她,每一次骚贱地在男人眼前摇晃着屁股,诱惑着男人玩她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小屄和屁眼,还有她每一次跪趴在男人胯下扭动腰肢,主动迎合著男人的抽插,让男人操得她全身发抖,或者每一次坐在男人身上,让鸡巴深深地插进她前面或者后面的小洞里,以及她每一次被鸡巴送上性高潮时的全身痉挛。
我更是全都不会忘记。
这一切之所以会给我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是因为那时候,当我满意地看着这个小婊子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理智,就像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荡妇淫娃一样,和好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一边风骚地叫床,一边用她性感的胴体轮流满足着我的一个又一个手下时,我却突然意外地感觉到,那支已经在我胯下沉寂了许久,一直就像是条死蛇般,毫无生气的鸡巴竟然有了些反应。
没错,我是个鸡巴硬不起来的废人,所以,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无法享受女人了。
即使是象这个名叫郁玲珑的警花这样,既漂亮又性感的美女在我眼前浑身赤裸,任我摆布,我也只能看着阿杰和手下轮流玩她,却不能亲自上阵,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让我失去男人雄风的是二十年前射进我身体里的一颗子弹,那时,我还在另一座城市做我的毒品买卖,虽然生意远远不如现在做得这么大,但是却也已经可以独霸一方的毒品市场。
而且,为了传宗接代,我很早就找了个不错的女人,给我生了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