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在操过了这个女警婊子以后,我还会给她打上一针春药,让她在我眼前发骚。
看着小婊子像只发情母猫似的,一边狂野地掐捏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就像是等不及要挨操一样,风骚地摇着屁股,然后又被一个个男人按在胯下,操得不停叫床的淫荡样子,我都会觉得简直比亲自操她的时候还要更加刺激。
每次我给小婊子打针的时候,她总是会乖乖地伸出手臂,让我把针头刺进她的血管,但如果她知道,那种春药里混合著强效迷幻剂,可以刺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骚,还会让她性欲越来越强,越来越离不开鸡巴,我想,她也许就不会那么听话了。
其实,被注射了那么多春药以后,这个美女警花的身体里早已种下了淫欲的种子,别说是一个男人,就是两三个男人都已经根本喂不饱这个贱货了…
对小骚货的调教进行得非常顺利,我满意地看着这个小美女被一点一点地调教成了连婊子都不如的性奴,对男人的任何命令都不敢说“不”。
被操得听话以后,小婊子只有过一次小小抗拒,那是因为我特地找来了几个脑子有问题的流浪汉玩她。
别看那些流浪汉个个都痴痴傻傻,有的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但是男人的本能却一点都不缺。
一看到这个全身光溜溜的美女,他们的鸡巴全都翘得老高,有两个甚至连口水都滴了下来。
要不是被我的手下用力拉着,他们肯定早就已经象公狗一样,嗷嗷叫着扑到小婊子身上,把她撕碎吞进肚里了。
看到这几个男人口歪眼斜,显然不正常的模样,而且他们黑乎乎的身上到处都是泥巴和脏东西,还有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有几个甚至全身都长满了恶心的脓疮,已经被操得瘫软在地上,全身发抖的小婊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边捂住嘴连连干呕,一边哭泣着,向坐在一旁的我苦苦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主人放过骚货吧…这几个…这几个…我真的不行的…主人…放过小母狗吧…”
“这几个…可是我专程为你请来的主人…你看他们的鸡巴多大呀…一定可以把你操得够爽…”我一边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电击器,一边恶狠狠地对已经被操得全身沾满精液,嘴唇上还粘着好几根阴毛的小婊子说,“你如果…不想再吃苦头的话…就乖乖地…把这几位新主人…给伺候好…”看到我手里的电击器,小婊子的全身抖得更加厉害了,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以后,她就不得不跪在那几个流浪汉的面前,轻声地呜咽着说:“请…请各位主人…操小婊子…”
看着她驯服的样子,我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我的手下放开那几个让我看着都感到恶心反胃的流浪汉。
刚一放手,那些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的家伙就嚎叫着冲向小婊子,争着抢着要把这个美女抱在怀里,好好操个够。
小婊子的骚逼和屁眼很快就被两个比较强壮的流浪汉用鸡巴填满了,另外那几个流浪汉却还不甘心地嚎叫着,一边用鸡巴在小婊子满是白浊粘液的身上到处乱蹭乱捅,一边还发疯般地狠狠掐着小婊子鲜嫩的奶子,大腿,屁股和腰肢,让她疼得又哭又叫,一迭声地哀求讨饶:“主人…饶了母狗吧…不行了…不行了…母狗要被…要被操死了…”
不知道是因为小婊子的骚逼和屁眼太紧致,还是因为那两个流浪汉太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们只在小婊子的身上发泄了几分钟,就都缴了械。
另外两个流浪汉马上就替代了他们的位置,继续操着小婊子。
因为前后两个肉洞一次只能满足两支鸡巴,为了安抚别的流浪汉,小婊子就只能一边挨操,一边还要吃力地用嘴舔他们的鸡巴,用手给他们打手枪。
但即便如此,小婊子的身上还是被那些家伙掐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她的那对大奶子,几乎被弄得变了形。
流浪汉们的鸡巴让小婊子高潮了好几次,还把她操得喷了尿,就连小婊子的屁眼也又被一个全身长满疙瘩的流浪汉爆菊了,疼得她哭叫着,昏死了过去。
看着这个从小就没了娘,所以一直被她那个警察老爹当作公主一样宠着,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小姐乖乖女被一群最肮脏最低贱的男人操得死去活来,我却觉得从来都没那么爽过。
事后,我让手下把那几个刚享受过美女警察的流浪汉全都宰了灭口,让他们做了风流鬼。
而自从被流浪汉操翻了以后,小婊子也就显得更加乖巧了…
一转眼,郁玲珑已经被我们操满一个月了,庆祝的最好方式当然是让更多男人猛操这个小婊子。
所以我特地叫来了二十多个手下,还让人用投影仪在墙上播放小婊子挨操时候的录像,用来助兴,打算在她身上好好地狂欢一番。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这么多鸡巴,小婊子也表现得格外淫荡,她自己抱着双腿,朝两边分开,又风骚地扭着腰,让男人操得更加过瘾,还主动掰开骚屄和屁眼,勾引着男人们。
看着小婊子轮番伺候了十几个男人以后,我觉得我的鸡巴也来了兴致,所以就叫来小婊子,让她像往常那样,先用嘴和奶子让我的鸡巴变得越来越大,然后又一边骑在我的身上扭动着,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骚屄里抽插起来,一边把她那对性感的奶子送到我的眼前,让我尽情享受。
不管是咬还是捏,都能感觉到她的乳肉弹性十足,小婊子的大胸还真是讨男人喜欢。
玩够了她的奶子以后,我又欣赏了一番我在她胸口上留下的一个个牙印,这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却看到我对面的那面墙上,正好出现了小婊子刚被抓来的那天,阿杰把她按在地上开苞以后,淫笑着把手指伸到小婊子的眼前,让她看到自己处女血时的情景。
“骚逼…可越来越会吸鸡巴了…正在…正在放你…被开苞时候的录像呢…”我用双手抓住小婊子的屁股,捏着她的臀肉,又得意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记得…被主人…开苞的时候吗?疼不疼啊…”我刚说完,就感觉到小婊子的骚逼突然明显地收紧,裹住了我的鸡巴。
看来,虽然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对小婊子来说,失身的记忆却还是最深刻的,所以一提到开苞,她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记…记得…疼…很疼…”听到小婊子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地这样回答,我更加兴奋地把左手的中指塞进了她已经被精液灌满的屁眼里,把她的骚屄刺激得又一次收缩起来,让这个小骚货发出了一阵淫荡的甜美叫床声:“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厉害…操得母狗…好爽…母狗…母狗还要…还要…”
这时,我不由得感到有点遗憾,因为有一批毒品偏偏在今天到货,我不得不让最信得过的人—我的儿子亲自去接货,所以阿杰只能缺席了这场狂欢,不然我就可以一边操小婊子的骚屄,一边让给小婊子的前后两个肉洞都开了苞的阿杰从背后操她的屁眼,这样父子同乐的感觉一定会更加爽。
一想到阿杰,我的心里就感到非常欣慰。
这个小兔崽子非常能干,我年纪已经大了,这几年来的生意其实大多数都是阿杰在帮我打理着。
所以,如今的成功当然也主要都是他的功劳。
而且前几年,莫先生已经再次高升,成了中央议会的议长,因此也不方便再直接和我这样一个毒枭直接联系。
这样一来,我和莫先生之间,只能通过阿杰和莫先生的儿子—莫浩存进行沟通。
阿杰和小浩从小就关系很好,长大以后更是成了一对死党,他们的交流自然非常顺畅,而我和莫先生之间的合作也就一直都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我知道,阿杰并不像我这样热衷于调教美女,而是更加喜欢虐待之类的重口味玩法,但是他却还是一直带着手下,帮我把这个小婊子弄得像现在这样听话。
所以,我已经打算好了,玩够了小婊子以后,就把她交给阿杰,让她也好好尝尝阿杰的那些花样。
一想到小婊子被阿杰玩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就感到一阵快感直冲脑门,于是,我赶紧捏着小婊子的屁股,对她喊叫着:“快点摇屁股…要出来了…”听到我的催促,小婊子马上就加快了身体扭动的节奏,没过多久,我就把精液喷进了她的骚逼里。
操过小婊子以后,我一边满意地连连深呼吸,一边看着小婊子象每一次伺候我以后那样,从我身上起来,哆哆嗦嗦地站在我面前。
但就在这时,小婊子却突然飞起一脚,正中我的胸口。
这一脚踢得很重,完全没有防备的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连人带椅子一起向后翻倒在地。
惊慌失措的我刚费力地从椅子上起身,一条纤细的手臂就从背后死死地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只能蹲在地上,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坚硬的东西也顶住了我的太阳穴。
“不准动!”
我耳边响起的竟然是小婊子的声音,没想到这个平时只会乖乖挨操的小妞竟然还敢威胁我。
我刚想推开小婊子的手臂,她却又更加用力地勒住我的脖子,并且冷冷地继续对我说道:“把两只手…都举到我看得到的地方…敢乱动一下…我就用你的枪…把你打得脑袋开花!我看过了…枪里有子弹…我已经上了膛…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开枪…”这时,我才知道,那个顶在我头上的硬东西竟然是我之前从口袋里掏出来检查过以后,就随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的那把手枪。
想到我的动作怎么也快不过子弹,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悻悻地举起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