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贱货早就已经被我折磨得想要死,却又偏偏死不成。
但尽管如此,我却还没有玩过瘾。
我用铁链把贱货捆了起来,一边让人操她的屁眼,一边撬开她的牙关,用钳子把她的舌头从嘴里扯了出来。
看到我手里那把曾经贯穿她乳头和阴唇的穿刺钳,贱货也许猜到了我想要干什么,恐惧地哭喊了起来,但是因为舌头被我拉拽着,她只能张大嘴巴,发出了一连串不知所云的悲鸣。
当我狞笑着用穿刺钳在贱货的舌尖上打出一个小洞,又在她鲜血淋漓的舌头上戴上舌钉时,她果然疼得惨叫着,昏死了过去,而贱货身后的那个男人却满意地吼叫着,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她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起来的后庭。
被戴上舌钉以后,每一次贱货给男人舔鸡巴时,鸡巴上最敏感的部位被舌钉摩擦的刺激都会让男人爽得叫出声来。
而且每当男人喘着粗气,快要射在她嘴里的时候,这骚母狗都会把鸡巴吐出来,一边用戴着舌钉的舌尖继续舔鸡巴,一边乖乖地张开嘴,等着精液射进她嘴里,让每一个操她嘴巴的男人都觉得特别刺激。
所以,有不少本来已经习惯于把鸡巴直接插进贱货喉咙的家伙也就又重新爱上了让她舔鸡巴的感觉。
我还把五根铁链绕在贱货纤细的腰上,并且将每根铁链的两头都各自和分别挂在她两边阴唇上的一个阴环连接在一起。
因为我事先就在操贱货的时候,顺便量好了尺寸,所以那五根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拉扯着她阴唇上的那五对阴环,把贱货的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让她的骚逼就像一朵花般盛放着,每一个操她的男人也就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精液灌满的小肉洞蠕动着的样子,还有她娇嫩小巧的尿道口。
贱货虽然感到羞耻难当,却只能听凭我摆布。
接着,我又用小镊子夹住贱货小巧的阴蒂,在她的惨叫声中,用钢针刺穿了那个小肉珠,并且还给她戴上了阴蒂钉。
贱货的骚逼被弄成这个样子,却更能让男人感到刺激和兴奋,也更能吸引男人们的鸡巴,而那个阴蒂钉也让贱货的骚逼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被鸡巴送上高潮。
每次挨操以后,还没从性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贱货就不得不呜咽着,在男人眼前撅起她仍然颤抖着的屁股,分开她战栗的双腿,让男人能满意地看到,自己的白浊精浆正从她被翻开的骚屄里不停地滴落下来…
贱货又一次被反铐着双手,被迫跪在地上,就在她面前的地上,放着一支装满了绿色液体的硕大针筒和一个木塞,还有个怪模怪样的小东西,贱货正低着头,全身却掩饰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看着贱货的样子,我就能猜到,她正在忐忑不安地揣测着,我会怎么用她眼前这些可怕的工具来玩她。
“别怕…今天玩的花样…很简单…”
我蹲在贱货的面前,淫笑着对她说,“你听说过灌肠吗…”听到“灌肠”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看到贱货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看来,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就继续命令她:“把屁股翘起来…让主人给你灌肠…”已经被我玩怕了的贱货根本不敢反抗,她只能乖乖地把上半身趴在地上,一边撅起屁股,一边呜咽着说:“请…请主人…给…贱货…灌肠…”
我拿起地上那个装着足足500毫升灌肠液的针筒,还有那个塞子和旁边的小东西,淫笑着走到贱货身后,跪在地上,又用力抓住贱货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紧绷着,还不停颤抖着的臀瓣,掰开她的屁股,这才在贱货的抽泣声中,把那支针筒的前端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第一次灌肠…慢慢来吧…”我一边用力推动着柱塞,把针筒里的灌肠液注入贱货的后庭,一边淫笑着说,“就先来个200毫升怎么样…”
随着被灌进贱货肛门的液体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不安地扭动起来,还小声地呜咽着:“疼…好胀…好疼…呜呜…”看着针筒的柱塞被推到了300毫升的刻度上,我才满意地停了手,一边把针筒从贱货的屁眼里也抽了出来,一边恶狠狠地命令她:“给我忍住…不住拉出来…不然…就电你的屁眼!”
我原本以为,贱货马上就会哭喊着哀求我,甚至还会忍不住地把灌肠液从屁眼里喷出来,但却没想到,她只是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虽然看着贱货的屁股颤抖得很厉害,我可以猜到,她其实憋得很辛苦,但她的屁眼却缩得紧紧的,连一滴灌肠液也没有流出来。
“小婊子…你的屁眼真不简单啊…第一次灌肠…就那么厉害…那就…再加个100毫升吧…”看到贱货的屁眼被上百个男人操过,还被爆菊过不知多少次,居然还那么紧,我就淫笑着,又把针筒插进了她的后庭。
感觉到屁眼又一次被注射器的尖端撑开,贱货拼命地摇着头,却不敢放开她紧咬着的牙关,所以都叫不出声来。
100毫升的灌肠液很快就被灌进了贱货的屁眼里,这一次,我刚把针筒从她的后庭里拔了出来,贱货就忍不住了。
“主人…不…不行…了…”贱货一边弓着背,痛苦万分地用额头顶着地板,一边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求…求主人…塞…塞住…骚屁眼…”看到贱货求饶的样子,我才淫笑着捡起地上的那个软木塞,用力塞住了贱货的屁眼。
有了肛门塞,贱货似乎也显得稍微轻松了一点。
而这时,我却又拿起一旁那个怪模怪样的小东西,淫笑着把它塞进了贱货尿尿的地方。
虽然尿道口比小指尖还细,但是那个小东西的前端也很小巧,所以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但是那个小东西的后端却越来越粗,随着那个小东西渐渐深入贱货的尿道,她的尿道口也被慢慢地撑开了。
看着贱货的屁股战栗得更加厉害,听着她凄厉的哭喊,我却根本就不打算停手。
“这玩意叫做尿尿塞…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我把那个细长的东西继续塞进贱货的尿道,还淫笑着,对她说道,“这只是个开头…再过一会…你才会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厉害…”
把尿尿塞几乎全部都塞进了贱货的身体以后,我这才放开了手。
肚子里的剧烈鼓胀感和尿道被扩张的剧痛马上就让贱货颤抖着蜷缩在地上,连声哀鸣起来。
而我却只是淫笑着,在一旁等待。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贱货的屁股显得有些烦躁地左右摆动起来,而她的双腿也并拢得更紧,还不停地扭动着。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尿尿…却尿不出来啊…”
看到贱货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我的眼神,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的灌肠液里…加了强效催尿剂…让你的肠道直接吸收…效果更好…给你灌了那么多…也差不多…是该发作了…灌肠以后…肚子本来就很胀…再加上尿…那可就更加难受了…但是…尿尿的地方却被堵住了…所以…尿不出来…对不对…哈哈…”
看着贱货因为痛苦而扭曲着的表情,我却更加兴奋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那个尿尿塞…碰到尿液…就会膨胀…现在你的尿道口…已经被完全塞住了…连一滴尿…也漏不出去…这滋味可不好受吧…”说到这里,我就在贱货面前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屁股,继续对她说:“除非…你说自己是母狗…然后舔我的屁眼…我才会饶了你…”
“贱货…贱货是母狗…”已经疼得全身抽搐的贱货丝毫都没有抗拒的意思,她几乎马上就大声哭喊起来,“贱货是母狗啊…母狗…主人请放过贱货吧…求求主人…放过贱货…放过母狗吧…呜呜…”
她一边哀鸣着,一边又赶紧直起身体跪在地上,还向前膝行了几步,跪在我背后,并且不顾一切地把脸凑到我的屁股上,吃力地用舌头舔起我的屁眼来。
我今天故意没有把屁眼擦干净,上面应该还有不少污垢,甚至是恶臭的粪便,但是贱货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犹豫的意思。
她非但用舌头把我屁眼的每一个角落都舔了个遍,而且为了讨好我,她还特地用舌尖钻进了我屁眼的深处。
当贱货的舌尖轻轻扫过我的前列腺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让我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连忙把一只手伸到背后,用力把贱货的头按在我的屁股上。
贱货倒也识趣,她马上就把舌头尽可能伸进我的肛门里面,用舌尖连连舔舐着我的前列腺,直到我忍不住吼叫着,满意地射了出来。
尽兴地爽过以后,我才让人拔掉了贱货的肛门塞和尿尿塞,灌肠液和尿水马上就从她的屁眼和骚屄里喷了出来,而贱货却立即就昏了过去…
后来,我几乎每天都要给贱货灌肠,而且还每次都要塞住她的尿道,直到贱货给好几个男人舔过屁眼以后,我才会拔掉她肛门和尿道里的塞子。
没想到,非但贱货的菊蕾紧得让人难以置信,她对灌肠的适应速度也非同寻常。
只经历了几次灌肠以后,贱货就可以不用肛塞,也能忍受着她肚子里的300毫升灌肠液,给三个男人轮流舔屁眼,让每一个男人都爽得射出来。
随着灌肠越来越频繁,每次用的灌肠液也越来越多,贱货也渐渐能够不用塞住屁眼,就承受得住500毫升,甚至600毫升的灌肠液。
于是,我不得不换了一支容量更大的1000毫升针筒,好把贱货灌得连肚子都鼓起来。
而且,因为我给贱货用的尿尿塞在吸收尿水以后,膨胀得很厉害,所以,贱货的尿道口竟然被尿尿塞硬生生地撑裂了好几次。
这样一来,贱货在挨操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容易被操得喷尿,尤其是当她被男人操到高潮的时候。
当失禁的尿液混合著高潮的淫水,从贱货那被阴环和铁链翻开的小逼里一起喷涌出来,洒落在地上的时候,就会让男人们格外兴奋。
为了能享受到这样的快感,男人们操起贱货来,也更加凶狠和卖力了…
逃跑失败,又被我尽情地玩了一个多月以后,贱货终于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她早就没有了羞耻和自尊,不管男人怎么玩她,操她,她都已经习以为常,就算让她舔屁眼,喝尿,她也会乖乖服从。
看到这个美女警花真的已经变成了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我不由得想起这二十年以来。
每次老头子一想到他硬不起来的鸡巴,都会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这个贱货的爸爸,恨不得能把那个警察碎尸万段。
莫先生让老头子出国养伤的那段时间,浩哥曾经在陪我玩电动游戏的时候,跟我提到过,他爸爸—也就是莫先生已经找人去收拾那个害得我家老头子那么惨的警察,不过运气不好,让那个警察跑了,只干掉了那警察的老婆。
然而对于失去了一切,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的老头子来说,这样的结果虽然能让他稍稍出一口气,却压根就无法抹平他的心头之恨。
虽然老头子很想报仇,但那个名叫燕慕雄的警察却突然神秘消失了,连神通广大的莫先生都查不到下落,所以他也只能作罢。
没想到二十年以后,老头子终于还是报了这个仇。
哦,不,其实还差一点点…
“好爽…主人…用力…用力操贱货…”听着贱货风骚的阵阵叫床声,我就捏着她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操着她的骚屄,让她全身颤抖着,呻吟个不停,“快到了…主人狠狠操贱货…快到了…让贱货高潮…让贱货高潮啊…要到了…要到了…”在贱货的娇啼声中,我感觉她的骚逼剧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鸡巴,于是我就毫不客气地掐着贱货的臀肉,在她的肉洞里喷射起来。
“你的骚逼…操起来还是那么爽…”发泄过后,我一边把我的鸡巴在贱货沾满精液的屁股上擦干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我们这一百多根鸡巴…每一根都至少操了你二三十次…你应该早就玩腻了吧…所以今天…我给你找来了新的鸡巴…接下来…你可要好好伺候哦…”
说着,我就向站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打了个手势。
那两个家伙赶紧跑出门去,没过多久,他们就一左一右地抬着一张椅子回到了地下室,又把那张椅子放在贱货面前,离她不远的地方。
当贱货看到那个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而且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男人时,她不由得惊讶地哭喊了起来:“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