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蹂躏下,我觉得贱货的身体越来越软,而她的骚逼却越来越热,还把我的鸡巴夹得更紧,看来,这个小婊子是快要被操到高潮了。
“想要更爽吗…”
正在这时,刚在骚奴嘴里爽过的阿杰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散鞭,还淫笑着对我说,“这时候…用鞭子抽她的话…会有惊喜哦…相信我…包你开心…”
我半信半疑地从阿杰手中接过鞭子,用力抽打着贱货,特别是她丰满的奶子和戴着乳环的奶头,让她疼得惨叫连连。
没想到,这一顿鞭子竟然真的就让贱货的骚逼剧烈地收缩起来,还缠住了我的鸡巴,不停地蠕动着,这样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吼叫着,在她的骚逼里喷射起来…
用精液灌满了贱货的骚逼以后,我才发现,贱货高潮时,泛滥的淫水已经把她的屁股和她身下的一大块床单全都弄湿了。
“贱货…早就已经被…玩成了…受虐狂…”
看到贱货被我送上了如此激烈的性高潮,阿杰似乎也有点忍不住了,他一边把骚奴按在床上,开始操起骚奴的屁眼来,一边还得意地淫笑着对我说,“操她的时候…就要这样…粗暴…她的高潮…才会够爽…”
阿杰的话音刚落,我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么好玩的小骚逼,只操上一次怎么够。
于是,当我刚感觉到自己那支因为连续发泄,显得稍稍有些萎顿的下身好像又恢复了活力,我马上就狞笑着,又把正战栗着,蜷缩在床上的贱货按在了身下。
这回,我一边凶猛地操着贱货的骚逼,一边还甩着鞭子,狠狠地抽打着这个美女性奴。
阿杰果然没有骗我,在我疾风暴雨般的鞭打下,贱货的骚逼确实收缩得比刚才还要更紧,我觉得她温软的膣肉简直就像是变成了一张小嘴,非但把我的鸡巴全方位地包裹了起来,并且还不停地吮着我的龟头和肉棒。
我当然完全无法抵御这种令人陶醉的美妙快感,很快就连声低吼着,在骚货的牝户里又一次丢盔卸甲了…
除了尽情享受贱货的骚逼,我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嘴和奶子。
贱货跪在我的胯下,给我舔鸡巴的时候,她舌头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会让我的鸡巴被舌钉轻轻地摩擦着。
柔软的香舌和坚硬的舌钉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让我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所以,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竟然只在贱货的嘴里坚持了没多久,就忍不住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在我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嘴里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乖乖地喝光了我的精浆以后,贱货就抬起头来,张开嘴,让我看到她的嘴里已经几乎看不见白浊的粘液。
而贱货的奶子也很好玩,虽然她胸前的双峰不如骚奴的爆乳那样令男人迷恋,但却也算得上是又坚挺,又鲜嫩的难得尤物。
不管是贱货用奶子夹住我鸡巴,上下摇晃的时候,还是在我一边吼叫着,一边剧烈喷射,把她弄得胸口和脸上到处都是精液的时候,我所品尝到的快感也并不比我在骚奴身上能享受到的差了多少。
而与此同时,我身旁的阿杰自然也就继续猛操着骚奴,贪婪地想用他的精液灌满骚奴身上的每一个洞…
即使是在我和阿杰发泄得有点累,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骚奴和贱货也还要继续为我们表演。
我和阿杰命令她们在床上互相拥抱,接吻,彼此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尤其是她们那两对同样被挂上了圆环的乳峰,还有同样被剃光了阴毛,又被纹上了刺青的阴户。
当这两个美女性奴当着我的面,把她们的赤裸胴体纠缠在一起,还一边互相亲吻,一边把我和阿杰刚射进她们嘴里的精液喂进对方的嘴里时,这幅淫亵的画面让我忍不住又一次把贱货按在床上,而阿杰也淫笑着,把骚奴抱进了怀里。
在这两个美女性奴婉转动听的阵阵叫床声中,我们凶狠地操着她们的骚逼和屁眼,让骚奴和贱货几乎同时尿到了床上。
我们尽情地操着这两个美女,直到不管她们怎么舔,我们的鸡巴都再也硬不起来才作罢。
然后我和阿杰就让贱货和骚奴撅起屁股,跪趴在地板上,又各自用针筒在她们的屁眼里分别灌了足足800毫升的灌肠液。
阿杰刚把针筒抽出来,不争气的骚奴马上就把灌肠液喷得到处都是,而且还昏了过去。
而贱货却坚持了好一会,才忍不住喷了出来。
“不错…贱货…你的屁眼还是那么紧…”
看到贱货的屁眼明显要胜过骚奴一筹,阿杰得意地淫笑着说,“要好好奖励你…你就把刚才…你喷出来的这些…全都舔干净吧…”
一听到阿杰的命令,贱货就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趴在地板上,在我和阿杰的眼前,用舌头仔细地舔着地上那些刚从她屁眼里喷射出来,还混合着精液和秽物,散发着臭味的灌肠液。
看着阿杰得意的样子,我能想象,把仇人的女儿变成母狗,让他有多么兴奋。
我知道,阿杰接下来一定会继续玩贱货,让这个仇人之女再也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不知道阿杰操腻了她以后,是打算把贱货送到世界上某个被人遗忘的角落,让她继续当婊子,被男人操到死为止,还是会直接把贱货喂狗,或者给她活活剥皮,抽筋,点天灯。
我知道阿杰有好多花样,可以让贱货死得要多惨就有多惨。
但是看着正面无表情地跪趴在地上,麻木地舔着地上那些令人感到恶心的脏东西,显然已经彻底精神崩溃的贱货,我觉得,不管阿杰最后决定怎么处置她,对贱货来说,或许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