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泽觉得委屈表情就胜过一字一言,有些鲁莽,可他本就没有经验,挺着棒子就缓缓推入内,像是被套紧脖子的紧实感──他深呼吸,进退两难。
底下皎月眼泪不用钱,哼唧唧,“别……停着不动……”
怕伤着她,狄泽进入力道不敢太大,一进一出,反反复复,两人之间的契合度莫名的高。
皎月讶异初夜的痛没想像中可怕,马上就被“得寸进尺”的狄泽带着节奏跑。
室里阵阵涟漪,粗棒扎实填满嫩穴,床单被淫水溅湿。
皎月双手环抱狄泽脖子,上气不接下气,这疯狗想颠死她!皎月内心喜怒共融,眼睛干脆闭起来不看他。
“姊姊,我爱你……”狄泽低头,就窝在她头旁边,与低声倾诉不同,腰跟电动马达一样不停,能不能先停下来再说话!
她无法抵挡高潮海啸,人生跑马灯都快被撞出来,手都没力气抓东西,浑身软绵绵像个无骨生物。
狄泽射了也不说,单调且纯粹追求着本能,如同从沙漠中走出的旅人,疯狂、贪婪的大口喝水。
正常男上女下玩腻,他轻易转变姿势,坐在椅子上,让皎月正对他,他一手扶住她屁股,另一手则是还抱住,没有疲惫的再度开机。
皎月垂着头,靠着他只剩下淡淡的哼哼声。
他一个性欲就让皎月扛不住,别说啥后宫叁千,她明天脚还能走路就服了自己。
“姊姊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只有啪滋啪滋声回应他。
“最初我以为姊姊和那些人一样,企图伤害我……日渐相处,我才知晓姊姊于外人所说不同,姊姊明明就是只白兔。”
“我很害怕姊姊离开──曾想打造专属于姊姊的居月宫,幸好姊姊没有说要走……”
大哥!就算你没有我也能好好活着好吗!皎月内心大大吐槽。她精神也快支撑不住,晃了晃,不管狄泽想怎么颠她,很干脆地睡去。
皎月睡去的时间,狄泽舍不得放,一人独自默默耕耘,疯狂在她身上留下淡桃红的痕迹。
当她眼神模糊微微睁开,体内滚烫的棒子撑醒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