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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白厌安满身是血被抬回来,是他入伍来最重的内伤,内伤比断手断腿还要麻烦,就算是牧酥酥一天只能治疗一位,然后她得躺一整天来恢复。
“你就不能看在我还小的份上,少受点伤吗?”虽反复使用能力能增加熟练度,但一直透支会伴随身体受损的副作用,她都快长不高了!
皎月一脸嫌弃还没办法清洁身体的白厌安治疗,小手先碰碰他额头,“脑子没坏。”
接下来往下一一检查,滑过腹部与大腿时她心无杂念。
“肋骨断两根、中毒、左小腿粉碎,肝脏……受损?”皎月困惑,这几年只要有空就会替他检查健康检查,很多伤体感并非外力,更像是自残。
男主有能力自残。
“……”白厌安将她拉入怀里,不要脸的伸手就扯皎月衬衫钮扣,眼神直白的回应她的猜测,他目的只有一个,喝奶。
尔虞我诈的家族让他从小没有体验过母爱,更别说谁照顾他,没趁他受伤时
补刀就能算善良了。皎月遵从任务来照顾他,在男主眼中滤镜全开的况状下,皎月已经是他的人。
“长官,您这是性骚扰。”
皎月手还挡在他额头上,可他脸已隔着运动内衣蹭了蹭,没把皎月的话听进耳里,手指勾开内衣,一口含住他朝思暮想的小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