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精液射进了妹妹的小穴里,虽然一发即中的概率不高,可万一真怀上了呢,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额……好像怀没怀上,事情都已经很不妙了。
我怯生生的低头望向妹妹,见她趴在那里,将脸埋在手臂里,低声的抽泣着,颈背上出了一层水盈盈的的细汗,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虽然已经停止了挣扎,但身躯仍在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看来还没有从巨变中恢复过来。
我想要将发泄过后的肉棒从妹妹的嫩穴里悄悄的抽出来,谁知刚向外抽了一点,炙热绵软的穴肉像是痉挛了似的,如潮水般的的吮裹着棒体,那奇妙的感觉使得原本半软下来的肉棒,再次坚硬了起来。
也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发现穴内的变化,我想要将肉棒抽出来,但这突如其来的舒适感又让我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我明知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但是这销魂蚀骨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估计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吧。
要不要再来一次……再来最后一次。
我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并告诫自己,这回一定要射在外面。
然后将退到一半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向前推送,龟头挤开紧致纠缠的嫩肉,重新压到了花房的最深处。
妹妹的娇躯颤了一下,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依旧将头埋在右臂中,伸出左手用力拍着我的大腿。
我等待了片刻,见她没有过激反应,便将肉棒再次抽至穴口,然后轻轻送回,完成了一次抽插。
还是没什么反应,继续抽出插入,蜜汁混合着处女血再加上精液的缘故,使得小穴变得格外的软滑,抽插时候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十分受用。
我一口气连着操弄了十几下,妹妹突然翘起两只脚丫,不停地来回踢着我的屁股,闷闷的声音从胳膊里传出:“别动,疼。”
“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
我怕刺激到了她,不敢再做过激行为,暂时停下来,享受着嫩肉裹挟的舒爽感。
过了一会儿,我凑到她耳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还疼不疼了?”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了句:“酸。”
“酸?”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乎乎的问道:“哪儿酸?”
“就是酸,就是酸!难受!”
她忽然激动起来,翘起脚丫疯狂的踢着我的屁股。
我忽然反应过来,赶忙安抚道:“酸酸酸,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待她再次冷静下来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那我动一下下,你就不酸了。”
没有等她回复,肉棒便擦着细嫩的蜜肉退到了花房穴口,然后挤开嫩肉再次插回,循环往复,接连几个来回,她倒也没有反抗没有说话。
因为妹妹刚刚破处的缘故,为了照顾她的感受,不敢太过用力,再加上刚刚射过一次的缘故,抽弄片刻之后就觉着操的不够过瘾了,我悄悄地加快了速度。
可没想到力道刚一大些,妹妹就喊起了疼来,我的欲火已经膨胀起来,不愿再做迁就,一边操一边说:“忍一下,再忍一下下就不疼了。”
力道越来越来,速度也越来越快,对着小穴一口气连操了几十下,妹妹忽然大声喊疼,身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仅连拍带踢,小屁股也不停的向上拱,想要将我掀翻下去。
我掐着她的小蛮腰,一边念咒似的安抚着她,一边不停地快速操弄。
肉棒一次次的进出,忽然一下,龟头撞在了一处软中带硬的嫩肉上,就这一下,妹妹‘呀’的一声,娇躯猛地一僵,然后便像是触电了一般,打起了美颤,小腹不停收缩,穴中蜜肉再次痉挛似的,拼命的挤压紧裹着肉棒。
这一下我也是险些爽的升天,想来应该是撞到了妹妹的子宫颈,这才回想起来,刚才也是次次到底,怎么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采到花心呢。
我见妹妹四肢轻颤,肌肤潮红,不像是疼痛,反倒好像爽到了似的,我暂时停了下来,细细的品着妹妹的花心,一团小巧玲珑的软腻嫩肉,软中带硬,好似珍珠一般。
待到妹妹稍微放松之后,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抽离肉棒,然后猛地插入,龟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上。
“啊!”
又是一声细声尖叫,妹妹的颈背完全弓了起来。
我来不及细细品味,快速抽出,紧接着用力插入,接连几个来回,一次比一次重,次次撞在娇嫩的子宫颈上。
“别,别……你停……暧呀……啊~ 你停一下啊……呜呜……你混蛋……”
妹妹呜咽的抽泣着,忽然身子一僵,再次触电般的抽出起来,一团清凉黏腻的液体自花心喷涌而出,穴肉死命纠缠挤压,如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我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一般,拼命忍耐,但数秒之后,精液还是不争气的射了出来,同蜜液搅在一起,将小穴灌了个满满实实。
我直接趴在了妹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身下的妹妹也在颤抖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高潮了,但是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得到满足,刚刚射精的肉棒非但没有软下来,反而比刚才还要坚硬。
最后一次,真的再来最后一次。
我在心里默默的发誓,腰胯忍不住再次快速挺动起来,房间里又一次响起了‘呱唧呱唧’的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妹妹的抗议和咒骂声。
……
手机闹铃声响起,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只觉着喉咙疼痛,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嗡嗡’直响,癔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
我舔了一下干涩起皮的嘴唇,慢慢的扭头望去,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单揉的乱七八杂,精液、蜜汁流的哪儿儿都是,妹妹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肌肤上潮红以及汗液仍未散去,小穴红肿,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处女血尚未干结,黏黏糊糊的顺着大腿流了一床。
我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