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自尊让他继续微笑,只不过笑得有点僵。
“……”
穆冬城挠了挠头发,继续解释,“他是我的老板,品培床业的江先生,他帮了我大忙,还收留我住在他家里,所以……我很尊敬他。但他很不喜欢我跟同性往来,就是……”
“江品培恐同?”
闻熙一下子反应过来,品培床业的老板,穆冬城的屋主──他原以为的金主。
穆冬城没必要这么复杂的骗他,那江品培这个人为什么要帮穆冬城,还肯与之住在一起?
只怕……恐同者多半深柜。
“呃……也不是恐同这么夸张。他不讨厌我,但他最恨的那个人刚好也是gay。”
随著这句话,穆冬城脸上也浮起深深的恨意,还泄露出隐藏的愤怒。
闻熙有点不爽,穆冬城跟这个江品培关系还真好,同仇敌忾?
“你们住在一起多久了?你还叫他江先生?”
穆冬城眼里的愤怒很快按捺下去,语气平和地回道:“有好几年了。他是个严肃的人,也是我的恩人,我一直叫他江先生。”
闻熙还是很好奇,但不便再多问,何必对分开的这些年刨根问底,因为答案不一定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