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时间,闻熙照样给穆冬城打去电话,想著只要两人都往后退一步,无论相互哄哄还是床上求和,能有效解决问题就皆大欢喜,可是穆冬城竟然拒接。
闻熙按捺住怒火又发去短信,只写了三个字:“原谅我。”
这条短信也像泥牛入海,半小时都没得到回应。
闻熙实在生气,用自己工作的手机打了过去,对方不知道是谁反而接了,声音礼貌疏离,“穆冬城,请问哪位?”
“是我!你……”
后面兴师问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穆冬城就挂断了。
闻熙一口气憋在胸口,握住手机的力气大得几乎把它捏变形。
穆冬城从这天起再也不接闻熙的电话,更别说主动打来求和,闻熙熬了整整一个礼拜,累积的愤怒空前高涨,怒到一定程度后反而特别理智,安排起事情条理清晰,就像暴风雨前那一夕的宁静。
又是一天下班时间,穆冬城刚从卖场出来,就被闻熙当面堵住。
两人将近十天没有见面,闻熙看著他的眼神又恨又爱,伸出手就要拉他,“别闹了,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