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的床很大,他们把他拷在床头就出去了,他独自等著那个畜生进来,对于将要遭受的事情没有害怕,只有恶心。
不过,对方未必吃得下口,他现在已经是个男人,再不是当初纤细脆弱的少年,折磨起来恐怕不够尽兴。
反正无所谓,要怎样就放马过来,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他在脑子里想著把对方杀死的场景,竟然低低地笑出声来,这么多年的恨,总算有理由、也有机会去报偿了。
等待总比真正的虐待还要更难熬,他以为等了一个世纪,房间的门才被慢慢推开。
他紧绷著身体看向走进来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从仇恨变得木然,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数个念头争先恐后往外冒,没有一个是好的。
闻熙还是那个闻熙,看起来却又那么陌生。
他盯著对方看了好久,才哑著声音问,“真的是你?你……是来救我的?”
闻熙也盯著他看了很久,脸上浮起一个冰冷的笑容,还带著些嘲讽,“救你?你以为是谁请你来的?除了我,你还勾著谁?耍了谁?闵峻达?姓易的?还是江品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