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哥哥往前走出好几步,她回过头带著泪看了穆冬城一眼,“非常对不起……所有的事。希望你以后过得幸福。”
这样的态度让穆冬城差点心软,但还是忍住没有回应。
他不是圣母也不是救世主,还没有大度到对任何人都会以德抱怨。
又过了两天,孟楚给他打电话要求见面,体谅他身体初愈,主动到江宅拜访。
这次江品培也很欢迎,因为对孟楚的欣赏和对方有参与杀死易铭科的“功勋”还吩咐厨师好酒好菜招待,自己则打了个招呼就回房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孟楚瘦得很明显,眼睛里布满血丝,衣著也很随便,跟之前衣冠楚楚的精英范判若两人。
穆冬城看对方情绪不太稳,安抚式的出声引导,“先吃点东西再说吧,不用著急。”
孟楚点点头,先喝了口酒,才整理思路对他讲起那晚的经过,说到造成易铭科死亡的致命伤时,表情相当迷茫,“其实我不太记得了,到底是谁扎的那一下,我们那晚都砸了酒瓶,也都喝得不少,齐业非……一口咬定是他,说记得很清楚。”
说到齐业非这个名字的时候,孟楚顿了一下,皱起眉似乎很困扰,“我不明白……他喝得比我还多,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推给我?他向来都很讨厌我的样子,这种时候却……我很不好受。”
穆冬城对这点也想不通,齐业非一直都不是那么义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