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冬城没好气地喝斥,“忍著!”
闻熙忍不住撅了嘴,惹得穆冬城一阵恶寒,“你做出这种表情真恶心!我不是不肯……你现在这个情况不行,起码伤口拆线了再说。”
闻熙胡搅蛮缠道:“我哪里不行了?就是因为很行,才要你帮我摸摸……我自己又不乱动。”
“我也受伤了,闻少!”
“你还有一只手是好的嘛……来,摸摸!”
穆冬城终于发飙,“说不行就是不行!你……那个时候也要用力的,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我还不被医生骂死?你也真是够可以的,你伤口不痛吗?还有这个心思!不要说我了,你自己偷撸都不行!从现在开始禁止那种事!”
“……”
看对方真的生气了,闻熙忍辱败下阵来,只能用继续撅著嘴的动作来表达内心敢怒而不敢言的委屈。
辛辛苦苦忍了好多天,每次医生来查房时他都很不要脸的直接询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做爱?”
医生最开始也被他惊到,后来就见怪不怪了,“再等等,休养好了就可以。”
闻熙很忧伤,这就是句废话。
他觉得医生跟冬城都一样以折磨他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