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山村小站之石雁儿(2 / 3)

山村小站 萧十一狼 1426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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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妇被镇住了,她嗫嚅着说:“俺…俺们庄户人都是男人当家,俺哪懂…当时也没提……”

我接口道:“没提?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再闹也没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诉你,打官司诉讼费你就得拿个千儿八百的,打输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回来了,而且你输定了,我见过的事儿你能比吗?怎么,不信我的话?”

显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说什么,我又说:“扒绝户坟,踢寡妇门,那是丧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妇女,你们也好意思上门来闹,不怕乡里乡亲的戳脊梁骨,骂你们缺德?”

她丈夫显然脸上挂不住了,拉着她要往外走,嘴里说:“看看,看看,叫你不要来,丢人现眼的……”

我叫住他们,口气一缓说:“好歹那地你也出过力,喏,这有二百块钱,拿去吧,以后不要这样,总算亲戚一场,用得着这样绝情吗?”

两口子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道谢,欢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儿媳妇上前向我道谢,我看着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儿子其实就死在我手里,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她们要留我吃饭,我坚决拒绝了,看这情况,总是不太放心,就劝玉儿嫂在姥家呆两天,帮着料理一下,家里那头石头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应一下,也没什么事,玉儿嫂也就答应了。

回到山下,赶着马车往回走。石雁儿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忽闪着一双毛茸茸、水灵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儿,过了会儿忽然笑着对我说:“华子叔,你还真有办法,那女人远近闻名,凶着哩,愣让你给诳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小丫头片子,谁说我诳她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是国法,知道不?”

石雁儿听了想了想,问我:“那…女人真的想离婚就离婚,谁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个小丫头怎么会问这些问题,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为像戏上演的那样,只能男的写封休书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对你不好,去法院,你说要离,谁也不能拦你。”

说着哈哈大笑。

石雁儿抿着小嘴儿,稚气的脸上还挺严肃的,又问我:“那……要是男人给老婆花过好多钱呢?那都不用还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说什么,信口逗她:“老公给老婆花钱,天公地道,还?谁还你呀?”

石雁儿咬了咬嘴唇,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要是离婚了,老婆还可以把她男人的东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说:“当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财产嘛。所有现在外面还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钱人结婚,然后再要求离婚,分他一半财产呢,结果有些人是人财两空,天下之大,什么事都有,你还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儿的小脸白了一下,不再说话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马车出了镇中心,又是一片青纱帐,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们村了,石雁儿忽然叫我:“华子叔,你停下车。”

我“吁”了一声,拉住了缰绳,笑着说:“怎么,小丫头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儿羞笑着睨了我一眼,偏着头俏皮地说:“不告诉你。”

那神情颇有几分女性向男人撒娇的妩媚之色,我的心儿不由一荡:“小丫头快长大了呢。”

她先爬到车后面,然后才跳下车,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脚小心翼翼地迈着,显得步伐轻盈优美起来。她拂开玉米的绿叶,雅态妍姿,举措娇媚。她笑盈盈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一只手里提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向下一看,原来她方才是去换上了那件我买给她的牛仔裤。

牛仔裤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气息,何况她原本就是个身材健美、活泼好动的年轻女孩儿。

那合身的淡蓝色牛仔裤穿在身上,花格衬衣利利整整地扎在裤子里,一双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两截藕儿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软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线优美的髋部,两条结实笔直的大腿,构勒得中间那V字形的稍稍贲起的中心点,像磁石一样一下子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我慌忙抬起头来,看到她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有几分憨态,又有点妩媚,蓝色牛仔、花格衬衣,使她年轻的俏脸上又带着点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轻盈地转了个身,我贪婪的目光还来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圆润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经转过身来,欣笑着,秋波盈盈一转,调皮地学着可能是电影里学来的动作摆了个POSE,髋部向前一顶,小腰向后一弯,突出了她娇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在前面的草地上,歪着头笑问我:“好看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收摄了心神,苦笑着说:“雁儿,你呀,将来当个大明星都够资格。就是……”

我忍着笑逗她:“就是脸蛋儿皮肤稍稍黑了点,黑里俏,黑牡丹。”

石雁儿本来听得很高兴,可是后来听我说她黑,不禁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腮帮子气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声说:“我现在还小呢,再大点,皮肤一定会变得很白。”

其实她肤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肤光洁、顺滑,毫无瑕疵,我只是借这点小小缺点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车,却坐在马车后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驱赶着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颠簸着走在庄稼地里的小径上,已是黄昏时分了,远方的农家已经冒出了缕缕炊烟,路上不再有什么行人了。走着走着,忽然一双白生生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鼻端传来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气。

我吃了一惊,还未及说话,石雁儿的小脑袋瓜已经凑过来,笑盈盈地贴着我的脖子说话。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头,说:“华子叔,前两天下大雨,我们村里一棵听说好几百年的老槐树被雷劈得着火呢。”

她说着话,由于道路崎岖,软软的胸脯不时撞在我的后背上,胸前一双滑嫩的小手,背后椒乳攻击,再闻着那清新的处子身上的香味儿,我的下体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可是石雁儿好像状若未觉,也未发现自已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能这么不雅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尽管她管这个人叫叔叔。她继续欢快地讲着自已的故事:“听村里的老人们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这天真的妮子,老槐树变不成妖精,你可快要变成小妖精了,你要是变成小妖精,唉,我就要变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欲火焚身,可是又以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唯有苦笑,又不好点明她。

我只好对她说道:“道不好走,快坐好,别跌下去了。”

看到她听话地收回了手,坐回车里,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已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也觉得对不起玉儿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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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原打算每章一个主角,彼此少些干戈,谁料越写越像连续剧,真是愧煞我也。

二、才三天而已,有人居然问:等了那么久怎么还不见下文,我差点没昏过去。老大,我不是专职“坐家”有事做的呀,再说哪有那么容易码字的?

三、创作最大的欢乐是可以娱乐他人,创作最大的痛苦是看自已的文章没法产生兴奋感,怎么办呢?

四、或许我在玉儿嫂身上放了太多感情,连我自已也觉得其他的人物不是那么成功,但是我原来的计划就没打算让许华围着玉儿嫂一个人转,写成今天这样子,已经连我自已都感到意外了,大家就睁只眼、闭只眼,任由我们的主人公遍采群花好了。

五、下半部结尾还差一点,看让大家等太久了,不好意思,先传一半,好在这一章比较长,明早传下一半,只希望大家看到石雁儿的表现不要大跌眼镜,毕竟她小心眼里是别有目的的嘛。

六、我想到一个不错的体裁,正在构思,由于是抗战时的事,所以还在搜集素材,等许华的事儿了了,我立刻动笔,希望文风和角度和以前的战争体裁能有所区别。不知有没有愿意和我合作一块儿写的,多几个人动笔,就不会让大家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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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上石头家是用不着赶车的,我先把车送回站里。回屋喝了点水,回过头来,见石雁儿狐疑地嗅着小鼻子,问我:“啥东西,咋这么香哩?”

我想起上午和她继母玉儿嫂的旖旎风光,脸上不禁有些发烧,随口说道:“噢,香油瓶子不小心打倒了,弄了一炕头。”

石雁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看炕头,又看看我,说:“怪不得我闻到……你身上也有股香味呢。”

我心中一跳,这小妮子,够机灵的,她和玉儿嫂一起坐在车上时,不知闻到她身上的香油味没有。

我怕她再追问,好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抓起电话,是省里公司打来的,说省城那边也是连日大雨,果品蔬菜都涨了价,叫我抓紧时间抢购一批,尽快运到公司。

玉儿嫂家里还要照顾,收购的事又急,老刘不识字,记不了帐,现在临时再招个人也来不及找人了,我不禁有些犯愁。石雁儿问明了情况,瞳仁一亮,挺了挺小胸脯说:“有我呢,我放暑假了,也没什么事,我帮你。”

我叹了口气,问她:“那你家里怎么办?”

石雁儿说:“没事,我家的果树现在还不到时候,别的也没啥做的,白天我让婶儿帮我爹做饭,晚上我回去住就行了。我爹就是上厕所不方便,左邻右舍都处得好着呢,都能帮帮忙。”

我摇摇头说:“这不好,太麻烦人家了,这样,今晚我和你去山上住,明天托个人家,给他点钱,就结了。你帮我忙过这几天,回头我再给你开点工资。”

石雁儿大概对开工资这词儿听着新鲜,很是兴奋,催着我赶快上山。于是我收拾了一下,就和她往山上住家走。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那窈窕的身段儿,俏丽的身影,尤其是牛仔裤下丰盈的小屁股,真是可爱极了。

由于我和她继母的特殊关系,所以不好无所顾忌地看她,只好左顾右盼,看些山水风景。走到一处陡坡前,看到路边一棵高高的秋梨树,这种树长得和杨树差不多高直,我记得有一次上山,想用石头打些梨下来,都打不到。树干笔直,三米以下一点枝干都没长。

我看到高高的树顶结了许多秋梨,这东西秋天才成熟,吃起来酸甜,现在吃则水份挺多,没什么甜味,不过我挺爱吃现在的秋梨,因为一点不酸不涩。

我看着树顶的秋梨,说:“雁儿,这种梨树怎么长得这么高啊,我上次想打几个梨下来吃,都打不到。”

石雁儿停下脚步,仰脸看了看,说:“没关系,你想吃啊?看我的。”

说着她走到树下,脱了鞋子,往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液,双手一攀树干,脚掌踩着树干,双手交替攀援着,迅捷得像只灵猴儿,丰盈结实的俏臀左晃右晃的,很快就攀上了高高的树顶。

我开始还有些担心,也以为她爬树会像我一样搂着树往上蹭,那衣服裤子就全脏了,可是看到她这么矫健的身手,不禁大为叹服,想不到她还有这种本事。

我看着站在高高的梨树上,敏捷地在横干上走来走去的石雁儿,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可她倒是悠闲自在,一边摘着梨往下丢,一边格格地笑,对我说:“华子叔,你甭担心,我从小就在树上爬来爬去,爹娘都说我是小猴儿托生的呢。”

她一边说,一边摘了个梨,“喀嚓”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得意地卖弄着本事。可是所谓得意忘形,大概就是说她了,她竟然脚下一滑,在横干上担了一下,就倒栽下来。我吓得心胆俱丧,这么高摔下来还能活命吗?

我慌慌张张地在树下张开手,希望能接到她,小姑娘大概真是爬树爬惯了,竟然不害怕,倒栽下来时身子往前一弓,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树干,可是体重加上下坠的速度,她的双手无法扣住树干,仍然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滑,可是她不知为了什么,两条腿却不肯去夹住树干,仅凭双手的力量支撑着。

滑到离地两米多时,摩擦使手心难以承受,她终于松了手,掉了下来。我的双手接个正着,她的腿蹬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阵疼痛,我也站立不稳,搂着她滚倒在草地上。

我俩滚了两匝止住了身子,我顾不得自已的腿痛,忙问她:“雁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石雁儿被我紧搂在怀里,桃腮也有点儿发白,一双水盈盈杏眼不知是不是吓呆了,怔怔地看着我,嘴里还咬着一口梨子。(咦?怎么有点像郭靖接黄蓉的时候?希望央视不会告我侵权,呵呵)我看她呆呆地不说话,以为真的摔坏了,忙着急地在她的胳脯腿儿上乱捏,想看看哪里断了。捏了两把,手下那柔软而弹性惊人的肌肤使我猛地意会到这是个少女的身子,忙像被蛰了一下似地松开了手。

石雁儿的身子还半压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青春活力,那弹性惊人的肌肉似乎随时可以把我弹开似的。想到她从小在山上跑,在树上爬来爬去,那浑身每个部位的肌肉是不是都这样弹力惊人呢?

想到这儿,我心中一荡,身子连忙又向后挪了一下,以策安全。

石雁儿看了我的样子,分明想笑,又马上掩住了口,我看到她的小嘴嚅动了几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透着狡黠的光芒,慢慢挺起身子,向我靠近。

在这娇痴的小姑娘面前,我此刻竟然像个傻瓜似的一动也不动,直到她小小的、嫩嫩的樱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脑袋里嗡地一下,茫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嘴里一阵沁凉的甜味传到我的中枢神经,我才醒悟到这小妮子居然嚼碎了梨子,用小舌头顶着,渡到了我的口中。我一下子醒了过来,连忙推开她,面红耳赤地吐出口中的梨汁,难堪地说:“你……你……你这小丫头……”

想不到她居然格格一笑,若无其事地跳起身子,一脸无辜地说:“我……看电影上都是这么亲嘴的,想看看什么滋味么。”

天啊,被你打败了,为了尝试亲吻的滋味,居然把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给了我,而我,居然成了她的试验品。我恼羞成怒,现在的电影真是不像话,连这山村里的小姑娘都学得古灵精怪了,失败,真是中国教育的失败。

我怒气冲冲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拔腿就走,赌气不再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脸上其实布满了红晕,亮亮的眸子里闪着得意的光。

到了石头家,把情况一说,石头满口答应,又和他的邻居说了一声,给了五十块钱,说明帮三天的忙,那人家拿了钱倒不好意思起来,没口子地答应了。

一切搞定,晚上就先住在那了。闲来无事,我踱到后院李子树下,抚着树干想到那晚的旖旎风光,不由得想念起玉儿嫂来。

石雁儿好像黏上我了,没一会儿就来找我,请我帮她答几道题。我原以为山里人都像电影上演的那样又憨又傻,单纯之极,现在才知道原来其中有些人精,真是了不得,难怪有个硕士研究生都被个农民骗到山沟里卖了。

这小丫头的古灵精怪我算是领教了,如果不是和玉儿嫂有那一层关系,我还真想和这俊俏可爱的小姑娘逗逗乐子,现在我却是唯恐避之不及。

看我乖乖地往回走,石雁儿睇了那棵李子树一眼,得意地抿嘴一笑,双手背在身后,蹦蹦答答地跟着我往回走,怎么看,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做作业时倒是很认真,没找我什么麻烦。

第二天,我叫来老刘,石雁儿管帐,又临时雇了几个短工帮着搬运东西。石雁儿长得样子可爱,头发梳成马尾,穿了那条牛仔裤,屁股绷得紧紧的,身材的曲线已经有了成熟女人的影子。

来送货的人,很多是小伙子,都拿她打趣,几个雇工和她熟了,更是言语大胆,她也不生气,山里汉子本来就粗俗,小姑娘大方得很。

有人逗她说:“嗨,雁儿,都成大姑娘了,我看也别上学了,干脆嫁给许站长,开个夫妻店,当老板娘得了,管起帐来不是更顺手。”

听得人开怀大笑。

石雁儿笑眯眯地也不生气,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瞟我一眼,我要逗嘴哪是这些人的对手,只当没听见。

吃饭的时候由于天热,谁也不呆在屋里,都蹲在屋檐下,我也入乡随俗,只是蹲着不习惯,搬了个板登坐在那儿吃。

石雁儿大大方方地蹲在我旁边,不时地往我碗里夹菜,看的人就更是起哄:“嗨~~~看咱们雁儿还没嫁过去呢,就知道关心人了,真是个贴心的小媳妇儿呢。”

石雁儿脸色稍红,瞪了他一眼,夹菜夹得更勤了,不时用挑战的眼神望向那人,倒是我臊了个大红脸,被人取笑了一阵。唉,这只雁儿……

夏天的夜晚闷热难当,昨天在山上还清凉,今儿住在屋子里真是睡不着觉。

我雇的都是本地人,晚上都回家了,石雁儿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她走夜路,就安排她住在偏房里。

屋里闷热得无法入睡,我只好卷起凉席,拿了枕头,出了门,顺着木梯子爬到屋顶上,铺好席子,躺下一试,真不错,这里有阵阵的微风,凉爽极了。

抬起头,满天的星光月色。月亮已经快变成满月了,朦胧的月光发出柔和的光,让大地像是铺上了一层秋霜。四周的青山,虽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来也只是黑黝黝的影子。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聒噪,吵得人睡不着觉。

我躺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动静,坐起来,愕然看到雁儿已经爬到了屋顶,她一只手挽着打开的满头长发,一只手提着鞋子,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凉席上,快走到我身边了。

她穿了从家里拿来的可能是她母亲以前的衣服改的宽松的衣裤,月光下那充满野性的小女子,居然美丽而秀气,踏着月色走来,就像是——月夜的精灵!

我惊得说不出话,她已经走到我身边坐下,双手抱膝坐在我旁边,长长的头发垂在腰侧,碰到我的大腿上凉凉的,看来她刚刚洗了澡。

我这才醒起自已图凉快,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个小小的裤头,十分难堪,可又无处可躲。

我惊讶地问:“你来干什么?”

石雁儿调皮地一笑,说:“屋里太热,我也要睡这里。”

我窘道:“这……不方便,你还是下去睡吧。”

石雁儿轻轻地说:“下面太热了,再说我一个人睡屋里,我害怕。”

“这……好吧,我再拿张凉席,你睡在那一边吧。”

石雁儿固执地摇头,说:“不,我就要睡这儿,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我呆住了,生气地说:“这怎么可以,你……一个小姑娘……”

石雁儿飞快地说:“苗小玉不是小姑娘了,所以她可以,是吗?”

我身子一震,失声道:“什么?你……你……”

石雁儿拂开颊旁的秀发,月光下精灵般清秀的脸,似乎带着一丝嘲笑,说:“那天,在我家后院,我都看见了。”

她忽然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毫无技巧的嘴唇像小狗似的在我脸上、胸上乱吻,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叔,我一直都喜欢你,你不像别的城里人,瞧不起我们乡下人,你有文化,不像俺们山里人粗野……我……好喜欢你呀,华子叔叔。”

她的小嘴雨点般吻在我的身上,软软的衣服下那娇小年轻的胴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尤其当她拉弄我的裤衩,用那柔柔的小手笨拙地揉捏起我的阴茎时,我再也忍不住,一声兽性的呻吟发出来,我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一下子扯下了她的衣裳。

石雁儿“哎呀!”

娇呼一声,光滑结实的身体赤裸裸地被我抱在了自已的怀里,她的螓首埋在我的胸膛间,男性的汗味沁进了她的鼻子。

光滑的、紧绷绷的小屁股被我一只大手遮住了半瓣臀肉,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般流畅,隐隐跳跃的肌肉散发着无限的青春活力。

石雁儿被我抱住光滑细腻的香肩,羞红了俏脸,娇小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子。她刚刚洗过澡,身子还凉凉的,娇嫩柔滑的肌肤亲切的接触着我和她的契合处,还有那稚嫩的小小的乳房,软组织还没有发育完全,她的大腿、屁股、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只有胸前那两团软肉,却是软软的,还无法翘挺起来。

我的欲火被她稚嫩、充满朝气的年轻胴体点燃了,我已经无法保持自已的理智。娇小的石雁儿被我掀翻在凉席上,被我紧压住她光溜溜的美妙幼体,肆意品尝着少女柔软香甜的小樱唇。

月光下,石雁儿的春情似乎也被唤醒了,活泼的个性使她不甘乖乖地任我玩弄。石雁儿挺身坐了起来,小手里还依依不舍地握着我的阴茎,她把我推倒在地上,明亮的月光下,她裸露的肌肤泛着丰润的光泽。

我看到她侧着头,好奇地打量我胯下高高耸起的阴茎,眸子亮亮的,然后,她伏下身子,蜷缩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她的小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坚挺。

少女的口腔是那么柔软湿润,小舌头仿佛要和我的阴茎较量硬度般使劲地向上顶着,她好奇地用两排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阴茎,尽管用力是那么小,还是让龟头无法承受地一痛。

她像得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含着,用舌头顶着,虽然还不懂得摆动头部去套弄它,可是石雁儿的口腔内膜是那么柔滑,她忽然吐出阴茎,抬起头,亮得像天上的星星似的眸子带着笑意,娇声地问我:“叔,是不是这样弄?我那天看到她……唔……唔……”

她话没有说完,就被我把头按回到下体,她不甘地扭了几下小屁股,可是我已经开始主动地挺耸起臀部,把她滑润的小嘴当成小穴般地抽送起来。

少女的口腔食道还很浅,我用力过度时,阴茎就插进了她的咽喉,使她扭着娇躯向我抗议。她的口技还太差,当我享用少女纯洁的小嘴的兴奋过去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抽出阴茎,把她再次放倒在凉席上。

石雁儿娇小的身体在月光下莹莹泛光,胯下一团小小的阴影,从螓首香肩、到柳腰直腿,有条优美圆润的曲线流畅而下。她在我的注视下有些羞涩了,轻轻用手掩住胸部和下体,轻声地说:“叔,你的东西真大,男人都这么大吗?”

我喘息着,一边在她光滑可爱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一边说:“男人只有在看见喜欢的女人时,才会变大。”

石雁儿眼中放着喜悦的光,这个早熟的山里女孩已经懂得陶醉于男人的奉承了。

我分开她的一双大腿,小女孩还不懂得矜持,顺从地大大张开双腿,她的大腿非常结实,阴部的那团阴影只是小穴阴唇隆起在月光下形成的阴影,那里是光滑的,还寸草未生。

这是个处女,而且还是个才十四岁的处女呀,她的肉体是那样新鲜,我忍不住俯下身子,按住她的双腿,伸出舌头在她幼嫩的小穴上舔了起来。

石雁儿被我舔得直痒,格格地笑着蜷起身子不让我再舔,嘴里叫着:“叔,别舔那儿,好痒,格格格……唉呀,烦人,你怎么还……嗯……”

当我生气地把舌尖顶进她的小穴时,她终于有了女人该有的反应,两腿猛地一蹬,又忽地收紧,呻吟着说:“呀……不行……我……我身上……都酸了……”

她娇嫩的小穴洗得很干净,还很干燥,没有什么异味,可是在我的舔弄下,我嘴里渐渐感到有点儿咸咸的,看来她稚嫩的身子已经懂得分泌爱液了。

我一下一下地舔着,石雁儿开始感到舒服了,她摇着脑袋,迷乱地轻叫:“叔,受不了,又酸又麻的,哎呀呀……好叔叔,求你了,快别……舔了,雁儿受不了了。”

她还稚嫩的少女声音娇柔地轻唤着,使我的阴茎涨得难以忍受,我压在她娇小的身上,用阴茎对准了她的小穴,女性的直觉使她一下子静了下来,摒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

我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一下子插了进去,石雁儿一声娇呼,两条腿一下子夹紧了我的腰,两手抓在我的背上,简直像只小野猫,又抓又挠的,嘴里不住地大叫:“痛……痛……叔叔拿出来,我不要了……痛死人了……”

她的身体是那样有弹性,此时全身绷紧,我摸着都是有力的线条,幼嫩的阴道里好像有一团活物在蠕动收缩着,迅猛的进入,使我无法体会处女膜的破裂,我想处女的阴道最紧,不在于那层薄薄的内膜,应该是那里对未知物的恐惧和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原因吧。

此刻就是这样,石雁儿小小的嫩穴紧缩着缠紧了我的阴茎,两条大腿夹得我的腰都有些喘不上气来,灵活的小腰肢拱着我,力量好大,想要把我掀下来。

她的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肩膀,委屈的泪水涌了出来,伤心地哭叫着:“不要了,我不要玩了,一点都不好玩,痛死人了啊……”

我的阴茎有节奏地插干着她稚嫩的身体,把她整个人包容在我的身下,那光滑的,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带给了我强大的力量,我的阴茎膨胀着,不停地在她幼嫩紧密的小穴里进出着。

渐渐地,润滑的感觉逐渐地传来,石雁儿不再起劲地挣扎了,她的小脸有些发烫,轻轻揽着我的腰,小蛮腰软软的,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小嘴里轻轻地哼着。

我兴奋地摧残着她娇嫩的肉体,石雁儿此刻就像个孩子似的躺在我的身下,她的身体应该是感受到了愉悦的快乐,小嘴里呼着热气,身子被我顶得一晃一晃的,那身子放松下来,显得轻盈极了,仿佛我就这样站起来,就可以把她用阴茎挑起来似的。

那样轻盈的身子,被我操弄得不时往前移动,最后我不得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制止她身子的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