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的色泽很吸引人,轻轻荡漾出的味道也让人有品尝一下的冲动,只是如很注意对饮食摄取量加以控制的女人们,在压抑住心里的冲动后,对做出这道汤的厨师在心里暗骂不已:你这个坏东西!
让人看着吃不得,你小子是个什么意思!
端着自己的一大盆扬州炒饭和满满一盘的生煎牛肉,男人的身后还跟着餐厅里真正的法国大厨。
男人坐下来跟几位女式点头致意后,吃起了自己为自己准备的饭菜。
而那位法国的大厨,则跟几个女人里精通法语的一位女士用法语交流了几句后,就退了出去。
和法国厨师交流过的女士,将信将疑的拿起了汤勺小心喝上两小口后,就跟其他的看着她的几个女士讲解起了法国大厨说的意思:汤,只要喝上两小口即可,吃饱的感觉和油腻的味道就会淡下去的。
附带的说明是,这汤不是来自法国的,这也是刚才和他一起出来的那位先生提供的。
汤,闻着时的味道很浓郁,喝在嘴里的时候却在清淡里有着不易察觉的香甜。
就让喝上两小口,所有意犹未尽的女人都把眼睛盯在埋头对付扬州炒饭那个傢夥的身上。
“只能喝这么多。”
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男人就解释了这么多之后,又埋头吃了起来。
“就喝两小口!那你做这么一大盆是逗人玩的吗?”
愤愤不平的几个暗下决心,一会在找这个吃的满嘴流油傢夥好好的算算这笔帐!
风卷残云的,男人面前已经是盆干盘尽了。
拉过餐巾擦着油乎乎的嘴巴,男人跟怡文和穆文说着:一会梅玥来接你们回去,我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男人非常标准的一个中世纪西方骑士告辞礼给了五位女士,就匆匆的离去了。
“怡文,你是从哪里认识这个活宝的?”
那个曾经用标准握杯姿势暗示过男人的女人,从男人的背影上收回目光后问着怡文。
“我和他都在部队的文艺队呆过。”
把手里的餐巾放下,怡文回答到。
“那他就是……”
三个惊讶猜测着的声音,说着同样话,只是都说到一半就全停住了。
“是他。”
怡文很简洁的证实了三个声音的猜测。
“那他……”
又是问了一半就没有问下去的问题。
“他是淑雅的小叔叔。”
穆文替姐姐回答这问了一半的问题。
“什么!”
三个女人的嘴巴一下子都大大的张开了。
在怡文点着头算是再一次证实三个女人的疑问时,穆文说道:“姐,姐夫这么着急是干什么去了?”
“他……”
刚要说什么的怡文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上妹妹忙三叠四的穿上衣服也匆匆的走了。
剩下的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只能感慨道:今天的怎么这么多人都魔怔了!
今天男人和怡文匆匆的离去,是男人家有了一件大事:虹梅给联系了三家医院,给包括母亲在内的所有怀孕了的女人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而且一向细心的和梅玉一起照顾全家孩子的许姐还提出,为孩子们也做一个体检。
早上,男人在家里所有的女人一致表决后被赶了出来:你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烦我们!
其实也是,家里的女人分做三处去检查,男人要是陪了这边不去陪那边,怎么都难说的过去,而且一个男人陪着一群怀了孕的女人来检查,这也太扎眼了不是?
所以被赶出陪怡文姐妹的男人,心里一直都挂念着这件事情,现在母亲和家里其他的女人应该都回来,你说男人哪能不着急着回去。
京城的西山距离男人家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看着车的时速表已经打到头不动了,男人只好歎着气由它去:谁让咱的车最高时速只能到一百四呢。
二十分钟不到,男人赶回了家。
可是满屋子人半阴着的脸,弄得男人心里直打突突:“不会是……”
不敢想下去的男人,把紧张也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母亲。
“小平和你们几个都跟我进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看了看男人,母亲指着几个蔫头耷拉脑的女孩子说了一句后,转身朝里屋走去。
“这是……”
更多的疑问男人塞满了男人的心,这也让大脑越来越混乱的男人乾脆什么都不想跟着母亲就走了去。
“你们几个先说是怎么回事?”
母亲在里屋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指着跟在男人后面全部低着小脑袋的七八个小女孩子说道。
几乎都把小脑袋垂到胸脯上了,可是七八个女孩子就是没有一个说话的。
“不说是吧?呢喃!你俩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商量的口气一严厉,母亲就直接开始点名提问了。
“不……不知道的,我……们……我们……也……也不……知道……是是怎么回事。”
伶牙俐齿的呢喃姐妹,这么吭吭唧唧的时候简直是看到西边出太阳了。
“那楚心!图雅!还有小雨!海燕!你们都比其他孩子大,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没有理会吭吭唧唧的呢喃姐妹,更淩厉些的语气的母亲把问题直接转向了这几个。
“我……我们……就……就……和和……爸……爸爸,那……那个了,就……就……”
嘟嘟囔囔好一阵的,海燕也没有把问题说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小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啦!”
母亲突然高起来的声音,不止是让海燕和其他的女孩浑身一抖,即时男人,在第一次见到如此严厉的母亲后,也有了发毛的感觉。
“不不……不是的!爸……爸爸……也……也不知道!”
楚心赶紧对海燕的没有表达清楚的意思做着补救。
“你是怎么知道你爸爸不知道这件事的。”
放缓了语气,母亲问着楚心。
“是……”
刚要说了一个是字的楚心马上意识到被套住了,虽然即时的闭住了嘴巴,可是汗水一下子就从头上冒出来了。
“说!到底是谁的注意!”
母亲的一声断喝,连男人在内又都是一颤的时候,“哇……”
再也顶不住压力的娜仁花和楚童一起放声的大哭了,也一头就紮到母亲的怀里:“呜呜……奶……奶,奶奶,我……我们……呜……呜……错……错了。呜呜……我……我都……都说……呜呜……”
男人对自己每一个女人非常的好,不过对怀上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还是会多上一些宠爱的,不为别的,是有了身孕的女人那份的辛苦,是个男人都要比平时拿出更多的关怀给她们。
这样的男人宠爱对於成年的女人来说她们在羡慕这样的宠爱时,更能去理解这样的宠爱,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是,这样宠爱却是诱发了这些女孩子们冲动的根源。
想得到这不一样的宠爱,想去体会一下成为真正女人的感受,一时之间由呢喃姐妹的倡导,由海燕出面联络的少女‘争宠’计划就新鲜出炉了。
计划的制定很简单,就是一次次去让爸爸的大鸡巴往自己的小穴插。
具体的实施更不用花太多的心思,在一家人欢聚的时候,在大女人都累了的时候,在男人就要射精了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去缠住男人并遮挡住他的视线,而在男人身上筋疲力尽的或是妈妈或是阿姨的女人,就被这些女孩中的某一个给巧妙的替换下来,由她来接受男人那火热喷发的精液,而且,在男人一次喷发的时候,已经懂得如何控制男人精液分段喷发的女孩子们,会控制着男人精液的喷发,让两个甚至是两个以上的女孩子来接受男人的精液。
女孩子们不贪心,一次欢爱的时候她们的计划只实施一次,就这样没有一点痕迹的,也就是在这次体检里共发现十个女孩子怀了孕,她们是:呢喃姐妹,楚心楚童,小雨海燕,图雅娜仁花和思萍念萍。
让家里人气愤的是,这些女孩子们太冲动了!
让家里人为难的是,那已经在女孩们幼小的子宫里孕育这的生命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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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成了泪人一般的楚童和娜仁花,让母亲那一脸的严肃怎么地都无法挂着了,这些孩子先不说这件事情的对与错,她们的处境是真让人心疼啊。
这些孩子,最大的海燕才十五岁,最小的念萍才刚好十岁,她们中怀孕最长的已经两个月,最短的呢喃姐妹也有一个多月了。
虽然母亲说过,这个家里的女孩子过了十四岁就可以怀孕,可是那只是说说罢了,因为谁都知道,对於还在成长的孩子来说这将意味着什么!
女孩,豆蔻年华的女孩还不知道这个在她们腹中孕育的新生命,对於女人来说有多重的分量,以及这个新生命对於女人今后一生的影响。
在这个时候,新生命的孕育对她们还在成长着的身体的影响已经是次要的了,更重要的是,无忧无虑的年华里,她们要负担起一个母亲的责任!
母亲的责任,即使是已经成年的女人也不能全部来承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更何况是她们这些孩子。
每一个人,当一份需要用一生的承诺来履行的责任压在肩头时,有多少人成功?
又有多少人失败?
在责任里微笑着幸福的用一生的光阴来履行承诺,在责任的压力下颓然的在一个随便找来的理由的藉口下,远远地将责任放弃!
这样重要的选择,男人,母亲,以及女孩们的妈妈都无法也不能去为女孩子们做出选择,有的只是让我们共同来承担这今后悠长的岁月!
事情都问清楚了,哭着的孩子也在男人和母亲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抽泣,爱和痛惜着的摸了每一个小丫头的小脑袋,母亲对门外喊了声:“梅玉,你让大家都来一下吧。”
简单的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家里所有的人包括赶回来不久的怡文和穆文都陷入了沈默。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谁能果断的做出决定?
梅玉拉着梅玥的手,呢喃姐妹一人一个的依在她俩的怀里,抚摸着女儿的小脸梅玉缓慢也决绝的说道:“呢喃的孩子就留下吧。我和小玥也都有了身子,呢喃的孩子就让我俩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