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苗反复强调要我不要轻易放弃桐。
就在连一向老实巴交的父亲都沉不住气的时候,那封该死的录用通知来了!
信是下午来的,那天我和阿黄喝酒喝到晚上九点才回家,所以当天没有通知桐。
那是一家民营的贸易公司,听起来就像是一家皮包公司。
对我来说混日子没问题,但父母亲执意要去那公司看看,说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放心。
第二天上午我们按信上的地址来到那家公司的办公楼。
公司是在一座花园小洋房里,周围树木参天,环境十分幽静,看得一家人非常喜欢。
这时我突然发觉这地方应该离桐的家不远,我在旅行回来时送桐到她家门口,有印象。
我送父母上了公交车后找了个地方打电话给桐的单位,同事说桐今天在家没有上班,我又打了电话去桐的家里,桐接的电话。
当我描述我的公司地址时,桐兴奋地说这离她家很近,步行只要五分钟,并要我马上到她家去坐坐。
我犹豫地问她家里是否有人,桐说就她一个人在家,我立即拔腿奔了过去。
桐的家在一条静谧的马路上大树蔟拥下的老洋房里,房子有三层,桐的家在三层楼。
如果是平常百姓,这栋楼至少得住上十几户人家,而桐的这幢洋房最多只住了三家。
我蹑手蹑脚地跟着桐进了家门,没有多打量就直接进了桐的闺房。
桐的房间很有女学生的气息,墙上挂满了各类奖状,还有醒目的毕业照和文凭。
那天桐脸上化了妆,看上去皮肤白了不少。桐说她晚上要去参加一个同事的婚礼,所以主任放她回家准备。
桐高兴地说:“祝贺你!终于有了着落!”
我说这看上去是一家皮包公司,混混可以,还不知道有没有前途。
接着我把等待通知的煎熬和无奈以及父母看公司的事说了一遍,桐听着眼圈发红,拉住我的手说:“豆,你廋了,头发也长了。你真傻!其实有些事我还是能帮点忙的!”
我一把将桐揽在怀里,低声说道:“我不想麻烦你父母,成为你的负担。”
我想吻桐但又怕搞坏桐的化妆,桐看出我在犹豫,毫不思考地重重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将近一个月没有单独相处亲热,加上这些日子的挫折,今天好像有了爆破口,我不加思索地动手解开桐的上衣,还动手解开桐的胸罩但不得要领。
桐笑骂我:“还是那样笨手笨脚!”
说罢自己动手解下了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