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在两个男人同仇敌怪的情况下嘴上是占不着什么便宜的,很显然这个道理李知雨还不懂。
“滚……”李知雨坐在一张高椅上撇了撇嘴,两腿不自然的交迭在一起,努力压着被风吹的呼呼作响的裙摆。
岸边还好,真的到里海里,海风就一阵一阵的吹,有时候一丝风都没,有时候就呼呼的挂上一小会儿。
贺仲良看着船上正在准备下网的工作人员兴奋的说道:“等回去时候咱们自己拿点新鲜的渔货给店里加工一下,今晚继续吃海鲜。”
“随便吧,记得多放辣就行,这边人的口味太淡了。”
赵铭的眼神也在那些进进出出忙碌的人身上扫了一眼,虽说有几个年轻一点的总会往这边张望,却也没乱了手头的工作。
“走,阿良,放水去。”
赵铭现在对这次出海从兴致盎然慢慢感到有些乏味,还不如趁机跟这个坏痞子商量商量还有什么办法能尽快玩上三人行的游戏,喊贺仲良的时候还对其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
“哦,走,等下正好回来稍几瓶水。”
贺仲良跟着赵铭勾肩搭背的朝着船舱走了过去。
来到卫生间,贺仲良贱兮兮的模样又露了出来,彷佛对赵铭昨晚车轮战的战果很感兴趣,“铭哥,昨晚有没有搞的她求饶啊,嘿嘿。”
“求不求绕都已经过去了,想想接下来怎么搞?她如果还是让咱俩分开进房间怎么办?”赵铭放着水说道。
“要不再灌点酒?”
“去你的,什么馒主意,那样子玩个鸡巴,没一点意思。”
“呃……”贺仲良努了努鼻子,摇头晃脑了一番,眼珠子飞快的转动着,片刻又小声提议,“要不咱们进去一个,留个门,开始做了之后,另外一个再进去,也别管她乐不乐意,反正又不是没见过她啥模样。”
“……”赵铭无语,什么叫不是没见过她什么模样,难道知雨除了在自己心里没那么淫乱,在贺仲良眼里就是个淫娃荡妇?
只要一根屈就能屈服?
可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
赵铭一时也想不出来。
如果说用激将法,那也只有50% 的成功率,但是一旦失败,估计接下来的日子赵铭就别想好过,李知雨的脸色绝对能摆到回长沙,说不定回去还会回娘家躲着自己。
“你说的法子晚上看情况再说,等会你上去当着我的面占占她便宜,咱们先看看她反映大不大,如果半推半就的,今晚就试试。”
“额,这在船上有啥便宜好占的?你想让我拉她到卫生间搞一炮?”
“滚犊子,这里味道大的比一吊遭的,你也好意思!我想说的是,那个,她,她今天出门没穿内裤……”
赵铭白了一眼贺仲良,这家伙眼里的占便宜就是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