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过没有?李海涛要是发现了咱俩的事,还不得整死你啊?”
“他……不会的……他可没你那么暴力,再说,我感觉他现在还没发现什么呢,没啥好怕的。”
“我一会六七点钟让小辉去取钱,他回来我就得走了,我太舍不得你了。”
“啊?这么快呀!你下午再走好不好,我上午还要去参加婚礼呢,中午我早点回来,我去送你。”
“唉……恐怕不行啊,现在全哈尔滨的警察都在找我,我得尽早离开这里。”
“真烦人……那怎么办?刁哥……要不你去自首好不好,我好怕……”
“自首?我刁老三这辈子就没认过输!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可是你就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呀。”
“呵呵,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我不可能让大鹅和梁柱子那两个逼养的好过的。”
“刁哥……”
“你还叫刁哥?不是让你叫我啥啦?你忘了?”
“……哦……老公,你别总是这样说话,我听你说你的那些事好害怕,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你们这种人。”听到杨隽叫出的老公这两个字,那个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称谓此时已经被别人占有了,我心里万分惆怅,眼泪几乎又要留下来了。
“嘿嘿,吓到你了?好吧,我以后注意就是了,唉……”刁金龙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杨隽小声问。
“好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杨隽柔声回应他。
咕叽咕叽的吮吸声。
我摇摇头,这两个人还真是如胶似漆啊。
“别……别那么用力,会留印子,会被他看到的……”杨隽轻柔无比的声音。
我想我知道那个藏在她耳后的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了。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点记号!让以后再看到你这里的男人知道,你的这里是被人霸占了的!”
“不要!”杨隽大声说:“你疯了?你以后不想再见到我了?”
刁金龙没说话。
耳机里却传来一阵非常让人惊恐的扭打声。
“唉哎呀……你弄疼我了……你干嘛?”杨隽的声音不是那种嗲嗲的发娇,更像是惊恐的质问。
刁金龙仍然没回应。
扭打声,挣扎声,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倒在床上的声音。
杨隽剧烈的喘息声和小声的哀叫。
我奇怪,他俩早已经水到渠成了,杨隽为什么突然挣扎的这么厉害?
“妈呀!……咬掉啦!你疯啦!”杨隽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那叫声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起来,我完全搞不清录音里发生了什么。
“你神经病啊!……哎呀妈……这不是出血了嘛!疼死啦!”杨隽声音似乎是哭着发出来的。
“疼,你才能记住我。”刁金龙的声音让我觉得恐怖。
“滚犊子!我咬你试试!”杨隽似乎真的生气了。
“嗯,你也可以在我这里咬个记号”
“去你妈的,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哎呀……疼死了!出血啦!”
刁金龙那天把杨隽咬破了?
可惜那天我没机会看她的身体,我猜不出他咬的是什么地方。
乳头?
还是阴唇?
杨隽的皮肤那么柔嫩,不用说用力咬,就是平常不小心磕碰到,都会淤青一大片,我的心揪着,比疼在我身上还难受。
“疼吗?我告诉你,疼是上天给我们最好的一种感觉,因为疼,人就不会去做会伤害自己的事,因为疼,人才会刻骨铭心的记住一些事。”刁金龙头头是道的散播着他的歪理邪说。
“滚犊子!你变态啊?”
“我不觉得我变态,我只是希望你记住我。”
“疼死了!把纸递给我!唉呀妈呀,都快让你咬掉了,回去让他发现我就真得记住你了!你看着我要是被他撵出来去找你你要是翻脸不认账的。”
“我保证认帐!我看看……呦……我也没使多大的劲呀,这么厉害……”
“滚一边去……你干嘛?还要咬?”
“不咬,不咬了,我亲亲它,你看,它上面出点血更好看了。”
“好看个屁!都肿起来了!好疼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
“秋……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我才不信……爱我你还那么用力咬人家?”
吸溜吸溜的吮吸声。
“……这边不能再咬了……再咬我我就走了……哼……”
“嗯……吸溜吸溜”刁金龙含混的回答,口里却没有停止吮吸声。
“……老公……我还想要……”
我从不知道杨隽对性有这么强烈的需求。
也许她只是对我没有这么强烈吧。
至少,她几乎从来没主动对我要求过。
片苦功夫,耳机里又开始传来嘎吱嘎吱的床声,女人时而轻柔时而高亢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肌肤碰撞的清脆声响。
混杂着,在耳机中回荡着。
我已经麻木了,听了这么半天了,我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
刁金龙似乎也是麻木了。
这一轮除了他的粗口依旧,力度和速度我都觉得明显不如前几次,但是时间更久了。
到了后来杨隽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像是在享受快感了,更像是痛苦的忍受着。
刁金龙这次足足做了有一个小时,当然,中间歇了两三次。
四点五十多分的时候,杨隽又一次洗过澡后,两个人的声音就没再出现在房间里。
录音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