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舒服……鸡巴好粗……”小美人满面迷情醉色,杏眸微眯,桃腮都透着好看的海棠色,封祁渊瞧着她舒爽的模样,轻嗤一声,懒懒一笑,搁在平常哪个淫奴敢把他的鸡巴当自慰棒,他定是要打烂那口贱逼,眼下怜惜这小淫奴刚被他肏烂了屁眼儿,便赏她舒服舒服,只是依然少不了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啪”的给了小淫奴一嘴巴,封祁渊语气轻挑,“谁赏你舒服?”
盛宁蓁被打得骚叫一声,恍恍惚惚的媚声骚哼,“啊……爷……爷赏的……爷赏玉儿舒服……”盛宁蓁不住的抬臀套弄炙烫粗硕的大鸡巴,马车行进间偶有颠簸,每次走过凹凸路面时,整个车身便会轻颠一记,逼穴里的大鸡巴蓦地捅的更深,将小美人肏得神志迷离的张着唇骚媚哼叫。
盛宁蓁骑坐在结实的小腹上,逼穴将大鸡巴连根吃了个透,她扭着小屁股感受着硕硬的大鸡巴头一下下碾磨着花心,还嫌不够的大幅度摇起屁股,嫩逼绕着大鸡巴画圈儿,粗悍的大鸡巴随着动作狠狠磨过生嫩内壁,大鸡巴头钻头一般磨着嫩逼心,娇嫩的小花瓣也被粗硬的耻毛磨的一阵阵的发烫。
盛宁蓁舒爽的食髓知味,往常都是爷将她肏得要死要活,头一次掌控了主权凌驾于男人之上,仿若是自己肏弄男人一般令她亢奋不已,轻扬着细嫩脖颈不住的骚喘媚叫,“啊啊……好爽……玉儿在肏爷的大鸡巴……玉儿也能肏爷……嗯好舒服……”
封祁渊脸色蓦地一黑,扬手狠甩她一巴掌,盛宁蓁骚媚尖叫一声,被打得差点儿歪倒一旁,男人猛地翻身将她压在马车壁上,两手擒着两条嫩腿一推便将人压成个马蹄铁的形状,盛宁蓁娇嫩的身子几乎对折,细嫩小腿儿搭在男人肩膀上,随着奸肏的动作不住的急晃。
大鸡巴又粗又硬,狠狠碾过肉壁,一下子重重劈开宫口,肚子都要被捅破的可怖感令盛宁蓁浑身都不受控制簌簌的痉挛,小美人被男人高壮的身躯压的密密实实,粗硕的肉楔子次次重重劈开嫩逼肉,鹅蛋似的大鸡巴头恶狠狠惯进小子宫,将幼嫩的子宫撑得饱胀不已,小肚子都肏得凸起个圆头状。
“啊啊……子宫……呜啊肏穿了……求爷……嗯呜轻些肏呜……子宫坏了呜呜……”盛宁蓁只觉逼穴深处酸麻不已,爽极的快感夹杂着痛感顺着尾椎蔓延至四肢百骸,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细嫩小腿儿无力的蹬了几下,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压得折成两半,肚子里大鸡巴悍猛无比的翻搅着一腔水嫩腻滑的逼肉,淤红湿软的幼嫩小子宫早已不堪鞭笞,宫口无力的张着小口任肉柱上虬结粗戾的青筋肆意的猛刮狠磨。
小美人无助的骚声娇泣,屁眼儿刚被爆肏一顿几乎被奸废,这回子宫也要被肏烂了,“呜呜……爷……爷饶了贱奴……子宫要穿了啊啊啊……”大鸡巴一记重肏,硕大的鸡巴头狠戾无比的凿上被肏得熟烂的子宫壁,小淫奴被肏得骚凄尖叫,喘了几口气儿才一声声的抖颤着抽噎,呜呜囔囔的求男人轻一些,“爷饶了子宫吧……呜呜……烂了就不能肏了……啊啊呜……”
“骚子宫留着有什么用?连个狗崽儿都生不出。”封祁渊声音低哑,眸底蕴满墨色,绷紧了腰腹迅猛顶撞嫩屁股,将一口嫩逼肏得啪啪啪噗嗤噗嗤作响。
男人一双漆黑鹰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小淫奴潮红酣艳的脸蛋儿,“狗崽子都生不出的没用玩意儿,不如给爷肏烂了,赏你个烂子宫如何?嗯?”封祁渊口中恶质的嘲蔑小美人,身下肏干的愈发恶狠残虐,那架势似是真要将人肏烂一般。
盛宁蓁一张小脸满是惶惧,爷当真是要将她子宫肏烂,受不住的骚哭出声,“呜呜啊……求爷……爷别肏烂子宫……呜……有用的……能生小狗崽……爷给玉儿下种……玉儿能生小狗崽子……”
封祁渊黑眸幽暗一片,冷蔑嘲斥,“当爷是狗鸡巴?嗯?”
小美人张着唇急促的骚喘着,断断续续的媚声浪叫,“嗯啊……爷是狗鸡巴……狗鸡巴给小母狗下种……啊啊……小母狗给爷怀小狗崽子呜啊啊……”
“你也配怀爷的种?贱逼!”封祁渊被小贱逼的骚浪劲儿勾的似是有些绷不住,恶声狠骂一句,粗喘着猛戾奸肏数百下,啪啪啪啪啪啪啪——腰身骤然绷紧,深埋在逼腔内的大鸡巴狠跳几下,鼓胀的精囊急剧的收缩着,“噗嗤噗嗤噗嗤”滚烫的浓精迅猛激射而出,打的不堪蹂躏的子宫内壁一阵阵痉挛抽搐,骚子宫死死地紧裹着男人一口一口猛嘬。
封祁渊才释放的敏感大鸡巴头被狠嘬的一阵舒爽,后腰尽是酥麻感,“嗯呃……”喉结滚动,舒服的性感低吟,他劲腰一动却是没抽出鸡巴,幼嫩的子宫口猛烈的收绞着死死地箍着龟头棱子,将整个大鸡巴头咬在里头不松口。
马车早已驶进皇宫,稳停在干清宫门口,车外随行侍奴低低的垂着头,安德礼恭敬的侍立在马车一侧,频频瞥向马车,爷次次临幸小主都不会少于一个时辰,他特意让车夫将速度放到最慢,可从京中闹市到皇宫不过就不到两刻钟的路程,这都停在这儿快半个时辰了,安德礼心中难免有些急躁,可又不敢出声扰了爷的兴致。
龟头棱子被卡在收紧的子宫口里,封祁渊几次都没能抽出鸡巴,眉心不耐的微拧,扬手狠扇一记逼肉,斥骂一句,“骚子宫松开。”
肉乎乎的骚蒂子被大手扇得一阵抽搐,盛宁蓁尖声媚叫一声,软颤颤的媚啼透着骚腻,不识时务的子宫口被激的又是一阵收绞,封祁渊大鸡巴头被紧箍的一阵发疼,彻底失了耐性,劲腰猛地一动,发出颇大的一声“啵”响,大鸡巴尽根拔出。
生嫩宫口肉环被龟头棱子勾着狠厉拉扯,盛宁蓁大张着小嘴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漆黑一片,似是连五感都尽失了,两腿簌簌的发着抖,她只觉子宫都要被扯出来了。
封祁渊黑眸微沉瞥她一眼,贱逼,非要给点儿苦头吃才肯服软儿,也不去理会被肏烂了子宫的小淫奴,由着文舒婉侍奉着简单更衣后便撩袍下了马车。
盛宁蓁浑身瘫软靠在软榻上大开着两条腿,腿间失禁一般汨汨的流着淫水,混着一缕缕浓白的龙精,身下湿腻淫靡一片,逼穴内里淤红不堪的子宫口软软的张着嘴儿,无力的阖张着也合不拢子宫。
文舒婉怜悯的瞧她一眼,唤了几个侍奴将人抬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