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的两人被这一巴掌吓得一抖,盛宁蓁圆眸睁了睁,她常挨男人的耳光,一听就知道力道不小。
樊瑛却只是头脸微偏,又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母狗知错,母狗不会用爪子。”
封祁渊满意的淡淡“嗯”了一声,瞧着她艰难的用舌勾开玉带钩,轻叼着亵裤边儿褪下。
尚未勃发的紫黑巨蟒还是软软趴趴的,一大坨盘踞于黑色草丛间,美人捧着两团奶子倾身凑近,夹着半软的巨龙打起了奶炮。
樊瑛白皙身子起起伏伏,搓着奶子伺候着肉屌,她四季都着男装,时常身着铠甲,这般捂着在军中倒也没被晒黑,一身皮肉虽不软嫩,倒也白皙。
封祁渊享受着美人的侍奉,奶肉虽不够绵软,却是更有一番风味,单是这般飒气英姿的美人跪着给自己打奶炮,便足矣令他舒爽享受。
“嘴别闲着,舔舔鸡巴头。”封祁渊靠在椅背上懒懒睨着胯间伸着舌舔鸡巴头的美人,声音低沉轻亵道,“好吃么?”
美人抬眼看男人一眼,“好吃。”手上捧紧了两团奶子揉搓着硬硕的肉柱,伸长了舌尖去勾舔鸡巴眼儿,勾出几滴前液再匀匀的用舌涂开,硕大的蘑菇头被舔的油光水滑。
她拢紧了奶子上上下下的起伏,红腻小舌伸在外头,大鸡巴头每一冒头就狠舔一口。
封祁渊一手掐着美人的轮廓鲜明的下颌骨将人扯到跟前,肆蔑轻嗤,“奶子和嘴还算好用,够贱。”
美人被轻贱的羞臊着一张英气小脸,男人似是还嫌她不够羞耻一般,大手肆慢拍拍她的脸颊,“给爷瞧瞧虎骑营的母马有多贱。”
樊瑛从脸颊红到耳根,闭了闭双眸,膝盖手掌着地,细瘦腰身下塌,挺翘紧实的屁股微微撅起,她肌肉紧实,线条流畅,这般跪着分外好看,见多了身娇肉软的骚货,封祁渊倒是对这匹矫健的母马格外有兴致。
随手抄起一只马鞭,手上甩了甩,扬鞭抽上马屁股,一瓣马臀上赫然显出一道殷红鞭痕,母马倒是动也未动。
“是匹好马。”封祁渊口中肆谩挞贱着美人,从侍奴手中接过一副纯金马鞍,搭在这母马身上倒是正好。
“这般瞧着便更顺眼了,这马鞍赏你了。”封祁渊睨着母马亵谑道。
“母马谢爷赏赐。”樊瑛红着脸谢恩。
瞧着她小脸愈发的透红,男人似笑非笑的嘲亵,“刀砍在身上眼都不眨,还会羞?”
“母马只对主子羞……”平日里一板一眼的美人说着讨好的情话倒也还有些意思。
封祁渊骑上马鞍,随手往她脖颈上套了个缰绳,扯在手中,口中亵肆命令,“往前走。”
封祁渊身形高壮,此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樊瑛身上,她只能艰难的撑着身子驮着男人往前爬,脖子上的缰绳被男人扯着,美人只能昂着脖颈才不至于被勒的喘不上气儿来。
“往左,爬快点。”封祁渊手中马鞭狠抽一记马屁股,驱着胯下母马往前爬。
啪——啪——
马臀又挨上几鞭,两瓣肉屁股纵横交错着几道殷红鞭痕。
封祁渊并未下狠手折腾她,骑了一圈便下了马,似是疼爱马驹一般大手肆纵顺了顺美人的乌黑发丝,让侍奴收了金马鞍,这马鞍她戴着正好,便赏了她了,男人轻瞥一眼窗边,“去窗边站着,手扶着窗沿。”
美人顺服的跪行到窗边站好,两手扶着窗沿,不用男人吩咐便下塌腰身,撅高一只骚屁股。
封祁渊将亵裤褪了随意踢到一边,闲肆的走到美人身后,玩味儿的瞥了一眼窗底,捏着一瓣肉屁股揉了揉,屁股肉上几道鞭痕交错,给这小母马平添了几分凌辱过后的凄艳感。
封祁渊大手捏着一瓣屁股肉狠揉几把,完全是不一样的手感,捏在手中柔韧弹手,练过的屁股到底是紧实,想来肏起来也定是有不同的快感。
男人大手狠戾的捏握着一瓣肉屁股,拇指深陷进嫩逼缝儿掰开一瓣大花唇,大鸡巴就这般直挺挺的肏了进去。
樊瑛的膜瓣略厚,被大鸡巴一下子惯透疼得她冷汗都下来了,扒着窗沿的手指骨节都泛着白,她对疼痛的忍耐力异于常人,饶是这般也只是闷哼了一声。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处子穴的蠕动紧缩,胯下狠狠一贯“啪”的赏了她一记深肏,这逼肏着带劲,逼肉蠕动起来也比寻常逼肉有力许多,揉的他鸡巴极为舒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