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茹媚眼儿轻勾,妖媚瞥了一眼墙角的壁尻,玉笋指尖轻轻拨弄几下滴珠耳坠,声音娇懒透着讨好道,“原来爷新得了个骚屁股,难怪近来都不理茹儿了。”
沈忆茹是个极懂事儿会讨巧的,平日也甚是得男人宠爱。
封祁渊戏谑轻笑,“不过一个贱屁股,也能让你吃味儿?”
沈忆茹微勾着狐狸眼儿媚腻的瞧着男人,媚笑着撒着娇,“新来的妹妹总是新鲜嘛……茹儿贱屁股都让爷肏熟了,自是不如新鲜屁股能让爷得趣儿……”她也是听闻了这扶南来的女人甚是不驯,打伤了好几个调教的姑姑,媚眼儿轻瞥一眼文舒婉,眼含不屑,连个女人都撸不顺溜还敢协理六宫。
“新鲜的屁股才最是骚浪呢,爷别看那一副烈女样儿,鸡巴一捅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会发浪。”沈忆茹声音娇懒透着轻媚,轻瞥一眼墙角的媚红屁股,“御香阁也给茹儿送了个小屁股,还是个没长开的呢,小奶子一手便能握住,等茹儿好好儿调教出来,再让她侍奉爷。”
对于凤嫣,封祁渊自是可以随便肏了,可男人一向不爱玩儿强奸,以他的尊崇地位,自是大把奴宠排着队等着他宠幸,他又一向是被人伺候惯了的,送屄上门求着他肏便施舍些眼神,乔张作致的便直接打发了,也有过奴宠使了欲擒故纵的手段争宠,无一都被打发去了红帐。
扶南王室押解进京的一干王女都进了御香阁,容色出众的便精心调教为奴宠,姿色不足的便被分到各宫主子身边做侍奴,沈忆茹自是也分到了一个小侍奴。
那侍奴自是因着奶子小才做不得奴宠,沈忆茹也是瞧着确实是个小美人坯子,才选了她,懵懂不谙世事的小美人一张白纸似的极好调教,如今就按着男人最喜欢的模样调教,不怕分不得宠。
凤嫣在墙角听着愈发心惊,听这女人说的怎么那般像瑶儿,她奋力挣着四肢,想把屁股从臀枷上拔下来,谁知竟是“咚”的一声连人带木枷一起倒地,整个人跟个背壳乌龟似的趴倒在地。
这般大的动静殿里人自是都听得清楚,封祁渊懒懒瞥了一眼,沈忆茹也转头去瞧,看着那屁股的狼狈样,轻声哼笑一声,又转首跟男人媚声道,“爷~这屁股还真是不老实呢……”
沈忆茹摇曳着腰臀走近了那壁尻,半蹲下来瞧着狼狈不堪的下贱屁股,红唇轻启,吩咐侍奴,“把她弄下来。”
封祁渊眼皮微抬,示意侍奴照做。几个侍奴将臀枷卸了,凤嫣便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一副撅屁股乌龟的狼狈模样。
凤嫣不顾自己露着个屁股,爬起来厉色看向沈忆茹,咄咄逼问道,“你刚说的人是谁?”
沈忆茹一时间也被她的气势镇住了,回过神儿来便有些不自然,自己竟是被个战俘给震慑住了,简直是丢脸,懒懒开口,“是个叫凤瑶的小姑娘,”瞥一眼凤嫣,“她说你是她母皇,你生过孩子了?”沈忆茹漫不经心打量着凤嫣,瞧着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原本凌厉傲气的美人这会儿却是红了眼眶,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眼含乞求的看向男人,红唇轻颤着,半晌才开口祈求,“求……你,放过瑶儿……你……想怎么对我……都行。”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凤嫣绝望的闭了闭眼,“只求你放过瑶儿。”
沈忆茹神色有些诧异,难不成真是她生的女儿?
彩蛋:
凤嫣还是太女时与一个世家公子青梅竹马,因着私情屡屡破格提拔情郎,那世家公子也颇有才识,在凤嫣登基后更是成为了主要心腹大臣,凤嫣初登基时极为依赖倚眷情郎,给予他极大的权力,逐渐的,世家公子被提拔为丞相,不仅在一些问题上大权独揽,而且有权向女王直接上报。
凤嫣自觉在朝政上离不开情郎,提出要娶他为君后,宠信优渥的丞相却是婉拒了女王的心意,转而娶了小官家的庶女,他本就不喜凤嫣对他的控制欲,身为男子嫁入妻主家又极尽羞辱,君后规矩繁重,如何能有娶个出身不高的女子来的自在。
凤嫣如何也不甘被个小官的庶女比了下去,加之情郎也愈发不将她看在眼里,令她颇为不快。
丞相又是个注重培植私人势力的人,每有肥缺美差必定安插其私人亲信,凤嫣便寻了个结党营私的由头将情郎满门抄斩,整个丞相府只剩个不足月的小女婴。
那小女婴见了她不哭不闹只咧着小嘴儿笑,凤嫣一时心软便留下了女婴,闲来无事就带在身边逗弄着,小姑娘将她当了生母,糯糯的在她身后叫娘亲,乖巧听话从不会惹她心烦,长期以往也养出了感情,每每看着她便想到了自己的情郎,凤嫣也愈加后悔当年所做的事,只将对情郎的爱意全全倾注到小姑娘身上,给她最尊崇的公主地位,是真真当了亲女儿养。
沈忆茹瞧着原本凌厉的美人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凤目满是绝望哀苦,顿觉着有趣,便吩咐着侍奴将那小公主带了来。
“贱奴恭请圣安。”小姑娘按着教养姑姑教的一板一眼的给男人请安,声音糯叽叽的。
凤嫣看着自小宠大的小公主分外乖巧的跪在那男人面前卑贱的请安,神色愤耻凄然。
凤瑶自是也瞧见了她,黑葡萄似的瞳眸一亮,却是守着规矩不敢叫人。
沈忆茹娇媚轻笑,“不是说想母皇了么?怎么不叫人?”
小姑娘怯怯的咬咬唇,声音轻轻的,“可以叫母皇嘛?”
沈忆茹笑着道,“自是可以的,不过要听话哦。”
凤瑶眼眸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瑶儿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