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奶荡,奶头贱,贱畜骚肉裹龙根,贱奶欠屌抽,奶头要爷揪。”封祁渊随意开口便是一首粗鄙淫诗,俊脸惬意,瞧着对诗作甚是满意。
“啊……骚奶嗯……荡……奶头贱……唔唔啊……贱畜骚肉……裹……龙根……”美人娇喘吁吁,唱的断断续续,“贱奶……欠屌抽……奶头要……要爷揪……啊啊啊——!爷轻些揪……”苏蕴蕊激浪惊叫一声,被男人狠揪着奶头不得不往前挺奶子。
“继续唱。”封祁渊一手揪着骚奶头拎着嫩乳儿来回晃荡,命令美人继续唱曲儿。
“呜嗯……奶头痒……贱奶乱颤好骚浪……奶子……对撞……啊……砰砰响……贱奴……嗯心肝儿颤……逼心痒……想要龙根入心房……”
封祁渊一手扣着美人细腰微一上提,鸡巴一挺便入了湿腻肉逼,“爷在做什么?唱出来。”
“啊啊……龙根……深捅……嫩蕊花心……啊啊啊啊——!玉杵刺破……桃花蕊……”美人被一个深顶捅进一颗硕大硬实的鸡巴头,尖叫一声忙娇颤着唱出来。
“爷这是铁杵,重唱。”封祁渊瞟一眼哆嗦着的美人,不悦开口。
“啊啊……铁杵……刺破桃花蕊……杵头……撑破桃花……桃花苞……”
男人随意揉揉美人细嫩小腹上一颗鸡巴头形状的凸起,睨着美人连唱带喘的几乎要断了气儿,勾着肆笑,“这是杵头?”
“嗯啊啊……是……龙头……顶破……肚皮……”苏蕴蕊娇啭啼唱一句,闭着双眸急喘几口气儿,“顶到……贱奴心里头……啊啊啊!”美人被狠抽而出的大鸡巴头刮的子宫口骤缩,两腿抖得跟通电似的,声音颤的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骨节……酥散……魂灵丢……啊呜……”
大鸡巴拔出逼穴便顶上生嫩幽闭的屁眼儿,圆硕大鸡巴头顶着微凹的屁眼儿缓缓的磨。
“龙……龙头磨……屁眼儿开……啊啊——!”苏蕴蕊感受着硕大屌头破开屁眼儿缓缓往屁眼儿里捅,“铁杵……入幽径……”
“你这是屁眼儿不是幽径。”
“铁杵……捅屁眼儿……翻搅一腔……屁穴肉……”男人不准她用文雅的词儿,美人便只得怎么淫浪怎么唱,“铁杵……抽捣屁眼儿穴……”
“换个词儿,龙屌。”
“……龙屌……凿烂……屁眼儿肉……呜啊啊……不把……奴身饶……”苏蕴蕊词儿里隐带委屈,“控诉”着男人半点儿不饶过她。
封祁渊挺着大鸡巴捅的愈发的狠,“没伺候了爷爽还想爷饶了你?接着唱,爷龙屌捅到哪了?”
“龙屌……埋屁眼儿……呜……深抽狠捣……搅的屁穴绽……屁眼儿啊啊啊啊……”美人被一个深顶屁眼儿连根吞了一整根儿鸡巴,生嫩屁眼儿口被粗悍的鸡巴根儿撑得近乎开裂,“屁眼儿裂开花儿啊啊……”苏蕴蕊凄声尖叫一声,唱腔乱了音调。
封祁渊扣着美人细腰狠顶几下,狠劲儿似是要把两颗卵蛋尽数肏进屁眼儿。
“……巨蟒……啊呜……穿破肠肚……”男人不爱总听那一句,美人唱几句龙屌便换了个词儿。
“爷鸡巴有这般吓人?”还穿肠破肚。
苏蕴蕊眼尾带泪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惹得男人低笑出声,“今儿就饶了你。”小贱奴倒是惹人疼。
封祁渊心情好了便大发慈悲的收了狠力,给了这淫奴一个痛快。
“啊啊啊……骚臀……乱颤……屁眼儿痉挛……”苏蕴蕊受着男人骤然加速的奸淫,惊喘着颤声儿吟啼骚唱,只是曲儿愈发不成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