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屌比爷鸡巴粗多了,不想要?”男人声音似笑非笑,眸底却是肆浪翻卷。
“呜玉儿只要爷的鸡巴……”
封祁渊轻嗤一声,嘲亵中透着几分笑意,“爷的鸡巴也治不了你这骚病。”
“呜呜……”小美人儿被磋磨的呜呜骚泣,“玉儿不要治骚病……就要一直骚着……爷喜欢……玉儿伺候爷……”爷喜欢她骚的,她要骚着,一直骚着,就能一直伺候爷了。
“谁说爷喜欢骚的?”男人低音透着浓浓愉悦,一手轻攥着细嫩小下巴,俯低轻吻一口娇唇,“爷喜欢你柔姐姐那般柔情似水的女子。”薄唇带着温热体温轻吮一口粉润唇瓣儿,“还有你婉姐姐,知礼温婉。”
小美人儿眼眶微红,已经蓄了一汪泪泡,声音都带着浅浅的哭腔,“爷不喜欢玉儿么……”
封祁渊黑眸深暗,从没有人敢当面这般问他,他的奴宠当中,即便是盛宠如柔儿,也都是战战兢兢、贴心小意的伺候他,从未有人敢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封祁渊低低轻笑,语气慵懒凉薄,“你是什么东西,自己说。”
“玉儿是……是母狗……爷的骚母狗……”一滴泪珠子颤巍巍的从眼眶滚落,盛宁蓁微微哽咽着说着骚话。
封祁渊淡淡“嗯”一声,轻肆随意,“还有呢?”
“是……是爷的精盆……尿壶……肉便器……”盛宁蓁忍着呜咽自我轻贱,她知道她问错话了,爷是要她认清身份。
封祁渊眸色轻肆,淡淡撇一眼暗自垂泪的小东西,没再继续欺辱,她知道自个儿的身份便好,一个奴宠,最是不该生出的这些不该有的念想。
男人对小美人儿可以算是极为宠爱,只是点到为止,没再继续残酷碾碎她本就破成碎片的一颗心。
后宫奴宠自然不配得到主子的真心,生出这般念想就已经是极大的不敬,要施以极严酷的刑罚。
盛宁蓁羞耻的垂着小脸儿呜咽,压根儿没脸去看男人,她好不要脸,怎能妄想要爷的喜欢。
封祁渊一手轻搂过娇软身子,微微俯在白嫩耳畔轻吻小耳朵尖儿,“这次爷便饶了你,若有下次……”薄唇轻懒吮一口嫩耳垂儿,动作极尽温存,吐出的话语却是深谙无情,“打烂屁眼儿,知道了?”茹儿的惨状这小东西也是亲眼见了的,不怕她不乖乖听话。
平时的屁眼儿刑罚最多就是小惩大诫,即便打肿也是几日就可以养好,大不敬的菊罚可不是随意意思一下,是要将一口屁眼儿打至见血,彻底打成烂肉,日后那口屁眼儿就算是废了,不仅挨不了操,日常也会漏屎,兜不住大便。
微带戾肆的一句低语令小美人儿浑身一哆嗦,反射性的缩了缩小屁眼儿,小脑袋埋在男人怀里听话的点头,她不敢了。
轻揉了揉怀里绒绒的小脑袋,男人声音低沉带笑,“对你,爷倒是可以罚的轻些。”
盛宁蓁心跳蓦地乱了一拍,她是特别的对不对?爷是疼她的!
“屁眼儿打肿,再掰开肿屁眼儿示众,嗯?”男人极尽恶质的逗弄小东西,看着小耳朵滴血似的红,就知道这小东西怕当众受刑。
“肿屁眼儿只给爷看好不好……”小美人儿小嗓音轻软,声若细蚊,又羞又怯。
“怕给人看肿屁眼儿?”
“若是不乖,爷便回回叫你挨了罚再示众。”
小美人儿可怜兮兮的轻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