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人家说了……要采哥哥的阳……”
这小姑奶奶……
此时,她的小肥穴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里面湿滑的嫩肉更是不停蠕动!
这样一来,我彻底绷不住了,精关一开,一泄如注。
而因为刚刚我被她锁死,马眼一直顶在她的花心上,所以射出的精元便大部分都灌入了她的子宫里。
“嗯哼——!!!好多——!!!好热——!!!”持续的射精,烫的杨菲儿不禁仰首娇呼起来。
“呀……哥哥好棒……满满的……暖呼呼的……”少女动情地抱着我,还自言自语地说着被内射的感受。
随后,我发现杨菲儿闭眼不动,似乎是进入了一种自观状态。
我隐约猜到她要干嘛,便静静地抱着她,不作打扰,同时心里感叹道:唉,又来一个吸人阳气的妖女啊~ 此刻我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自己似乎就像那些黄漫里的男主角,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一对爱榨汁的魅魔母女。
但此行能有个娇俏的美少女在夜里作伴,似乎也不错。
一小会之后,杨菲儿才缓缓睁开眼睛,然后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
“妹儿,刚刚难受不?”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关心地问道。
“嗯……刚开始是有些,但后面就好受起来了。”少女在我耳边轻声答道。
“那你现在可还想要哥哥的大鸡鸡?”我又打趣地问道。
少女立马红着脸小声道:“不……不了!下次……下次再来吧……”
我哈哈一笑,然后调戏她道:“小色妞,这就不行了?看你刚才狂的,还学人讲什么采阳补阴!”
杨菲儿听了,大为羞愤,立马在我腰上拧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凉气,咬了咬牙,伸出手在她的胳肢窝里就是一通挠,又逗得她娇呼连连。
最后我们情不自禁,口舌相交。亲吻了好一番之后,我们才站起身来,然后再次打开热水把身体冲洗了一遍。
从浴室出来,我抱着杨菲儿回到床上躺下,然后盖上被子。
杨菲儿拿过自己的手机,然后不停地点击屏幕。
我好奇,便问她在玩什么,她就说要记录下这个纪念日期,因为今天是她和我的第一次。
又玩了一会儿手机后,我们兄妹便浑身赤裸地相拥着,慢慢进入沉睡。
翌日。
大清早,趁着杨菲儿那个丫头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懒觉,我便悄悄起来,穿戴好衣服,背上背包和装着黑剑的布袋,然后来到楼下跟华飞会合。
刚下来,我就看到华飞身边还有一个身体强壮的憨厚汉子,约摸二十七八岁,肩上挎着一把猎枪。
华飞先是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跟我介绍,他身边这个年轻人叫冯青,是当地人,经常到白龙山上去采山货,对山里的路也算比较熟悉。
冯青的父亲年轻时是当地有名的猎户,所以冯青从小也跟着他爹学过些把式,算是有些身手。
因这几天当地单位正给我们这次行动找向导,而且据说给出的报酬很是丰厚,所以冯青就自告奋勇报了名。
我笑着跟冯青打了个招呼:“冯大哥,你好,叫我张希就行。”
冯青刚看到我时,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解,似乎是因为我的年龄而对我的能力感到怀疑。
不过他还是憨厚地对我点了点头,笑着回应道:“你好,张小弟!”
华飞跟冯青都背着一个大包,看样子是准备了很多东西。
华飞告诉我,白龙山太高太大,如果今天白天没什么结果,那我们今夜就在上面露宿一晚,然后明天再继续搜寻,省的来来回回,耽误更多的时间。
我听完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个方案。
我掏出手机给杨菲儿留了一条消息。
接着,我们三人便一行出发,赶往那巍峨的白龙山。
我们顺着山脚的路口往上走,穿过茂密的丛林,山路也越来越陡峭。
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差不多到了白龙山的山腰上,才到达了今日要搜寻的区域。
我们离开山路,进入茂密的丛林中。
我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长刀,方便用来砍掉挡路的树枝和芒草。
冯青一边走一边提醒我们千万要小心,在这深山老林里,蝎子、蜈蚣、马蜂之类的毒物向来不少,这些小东西让人防不胜防,甚至有时候比大型野兽更为致命。
一路上,杨菲儿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但是我全都给她挂掉,只回了两条文字消息,让她好生呆在白龙寨里。
估计她是生气了,马上发了好几条短信来骂我,说我趁她不备偷偷出门,不带上她。
而我也没再搭理她,只顾跟着冯青与华飞在山野中前行。
一路上,冯青看我在山间丛林里依然走得四平八稳,不禁对我大为改观,说我虽然看着年纪小,但却不像那些外面来的游客,走山路会磕磕碰碰。
我笑了笑,告诉他虽然我在城里念的书,但是小时候周末和放假基本是回农村跟我爷爷奶奶呆一块,然后跟隔壁屋的小孩满山岭瞎逛,爬山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我养父平时基本不在家,学校一放假,压根就没人理我。
所以我从小学到初中,每周末和寒暑假都会坐一小时车回到郊区的爷爷奶奶家里,直到两老去世为止。
我们小心翼翼地搜索了一片不小的区域,但直到中午都没什么眉目,于是便找了一片相对平缓的空地整顿了一番,喝点水吃点干粮。
过了一个小时后,我们再次出发。
到了下午,我们终于有了一些发现。
在一片林子里,我们发现了地上有几条枪,以及一些弹壳。
华飞四处收集这些枪弹,然后研究了一番它们的制式,便跟我们说这些都是先前那支武装小队留下的。
枪支和弹壳掉落的位置分布很是混乱,估计那行人是被突然袭击然后在慌张中开枪射击,而且袭击者的强大甚至让他们部分人连手里的武器都握不住。
这让我们三人的心都不禁悬了起来。
我们又认真翻找了一遍,发现地上没有留下任何的尸体,也不知那行人是生是死。
虽然如此,这也算是有所收获,起码知道那行武装小队是在这里附近失踪的。
如果运气够好的话,也许还能找到那武装小队中的幸存者。
我们原地稍作歇息。期间,华飞把刚刚捡来的手枪塞给了我一把。
“老弟,你也拿一把。虽然我们都是有能耐傍身的人,但这玩意偶尔还是顶用的。”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热武器。我把它接过来,握着枪把,好奇而小心地观察。华飞一眼便看出来我没玩过,就指点了我一些关于使枪的基本知识。
这时,旁边的冯青看着我背上的那个长条布包,笑着问道:“张老弟,你一直背着的那条是啥子来?我寻思不是鱼竿吧?”
而华飞此时也看着我,眼里透露出一丝好奇。
我微笑着跟冯青说道:“没啥,就小弟的趁手家伙罢了。”
冯青听了,爽朗地一笑,便也不再多问。
接着,我们再次提起精神,以当前这个地点为中心,继续往周边寻找。
但自方才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发现别的信息。
我们不死心,又继续搜寻了一会儿,直到太阳下山,也依然没有任何其他的发现。
慢慢地,天开始暗下来,丛林里也快见不着路了。
没办法,我们只好先作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
附近恰好有一条狭窄的小山泉能够取水,我们就在那溪旁找了一片还算平坦的空地扎营。
跟我的家乡不同,这地方入夜之后温度降得很快,尤其如今还是在高山上。
于是冯青和我赶紧搭建篝火以及烧开水,煮便携肉干和方便面;华飞则负责搭好帐篷。
冯青还从周边找了一些能吃的野菜野菌,说给大伙体验些不一样的滋味。
我和华飞也乐得如此,今晚也算是用不着净吃那些干粮了。
我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给杨菲儿报了个平安。接着我们一行人呈三角形围坐在篝火旁,卸下一天的疲惫,开始煮东西、聊天。
期间冯青说要方便一下,就拿着个手电筒到旁边的林子里去了。
我烧火烧得无聊,就问华飞道:“对了华大少,你之前不是说你是什么……人事专员,只负责招人跟联络吗?怎么这回还得亲自跑到这山上干这种辛苦活来?”
听到这个问题,华飞转过头看了看我,然后又垂下头,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我看他这副样子,便笑着打趣道:“问一句你还忧愁上了!怎么的,难道你也跟杨菲儿那小姑奶奶似的,玩离家出走啊?”
而这回他倒真是点了点头,然后苦笑着说道:“算是吧。”
呃……这回可把我给整懵圈了。我本来只是打算开个玩笑的,没曾想这老小子居然真是离家出走。
华飞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军用水壶,拧开盖子就仰头灌了一口。
在他打开水壶盖的刹那间,我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他还把水壶向我递过来,问我要不要。
我摇了摇头,说白的不行。
他笑了笑,就自个儿再喝了一口。
然后他又问我要不要听点他的八卦,还说自己也正好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我点了点头,说你讲吧。而接下来,华大少就把自己最近的烦恼一股脑儿地向我吐露了出来。
他烦恼起因于他的家族内部。
最近,京城的大豪门方家想要和华家联姻,准备把自家的一位小姐嫁到华家去。
而那位方家的小姐也没有拒绝家族的安排,算是同意了此事。
对于强强联合,华家也并不排斥,于是,华家的长辈们就在族中挑选了一个子弟出来进行联姻。
而这个被选中的华家子弟,便是现在正坐在我身旁的华大少爷。
而且华家的一众长辈们还表示,如果华飞与方家那位小姐结合,那么他们就将会支持华飞当下一任的华家掌舵者。
但其实华飞这小子在大学那会就已经开始谈恋爱了,并且跟女朋友的感情很好。
华飞的女友虽然也是豪门子女,只是家中势力却比较一般,不及方家与华家,所以华家根本看不上这个女孩。
而让华飞难以理解的是,他女朋友虽然很是伤心,但如今却也表示体谅他的难处,说愿意主动退出,成全他和那位方家小姐。
在那之后,华飞想要找他女友谈些话,但他女友却始终拒绝与他联系。
而另一方面,华飞的父母亦对联姻之事极为看重,还下了命令要求华飞赶紧回京,然后火速与那位方家小姐进行订婚仪式。
这让华大少爷很是折磨:一头是自己心爱的女友,一头是源于家族期盼的庞大压力。
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便主动接下了白龙山这个任务,然后以行公事之名跑道这边来躲避现实。
原来又是这种经典的豪门戏剧。
我说你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用不着多久,你还是得回去。
他则表示先拖着再说,能拖一天就多一天的时间想办法。
说罢,他又拿起军用壶,狠狠地灌了一口。
我忽然打趣说,要不你把你女朋友和那方家小姐两个一块娶了算了,这样什么问题都能一并解决。
这话惹得华飞“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口中的酒给喷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他则一边擦嘴,一边无语地看着我。
这时候冯青回来了,我们话锋一转,开始聊别的。
东西煮好,三个不锈钢兜给满上。
整一天都翻山越岭,我们实在是饿的够呛,便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山里的野菌滋味确实不错,我跟华飞都吃了不少。
冯青说刚我们吃得那些里面,有些还是比较珍贵的野菌品种,要是拿下山区的话能卖不少钱。
眼下无事,冯青又跟我们唠了一些白龙山当地的特产、风土人情之类的。
我一时好奇,又问他知不知道白龙山的山顶上面是啥样的。
冯青跟我说他父亲年轻时候上去过几次,据说那地方山石陡峭、万年冰雪、空气稀薄,环境极其恶劣,随时能要人命。
平时也就一些喜欢刺激的游客或者地质研究工作者会冒险跑到上面去。
正当我和华飞则一边吃东西、一边饶有兴致地听着冯青讲故事的时候,一股透骨的山风突然从我们身上刮过。
随即,附近树上的山鸟也都开始叽叽喳喳地叫喊着,并扇动起翅膀,成群结队地飞离了树上的巢穴。
但听那惊慌的鸣叫,与其说是飞离,不如说是逃离。
很快,我们便听到林子里有些异样,还带着“莎莎”的声响。
那是物体拖拽着移动时摩擦地面和草木所发出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往我们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