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回想起那天看到的画面，顿时脸色鲜红欲滴，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你、你在说什么，本宫根本听不懂。”

“听不懂？”

李燃眼睛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难道你想让这里所有人给你陪葬？”

盛知夏沉默了。

李燃虽然是抗击兽潮的英雄，但那是站在人族的立场上，并不代表他就是什么善男信女。

相反，他依然是那个杀伐果断的魔道圣子。

盛知夏垂头丧气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隐藏的很好，李燃是如何发现的？

“这你就别管了，说说吧，你是怎么监视我的，又为什么要监视我？”

他捏着盛知夏雪腻 的俏脸，笑眯眯道：“如果被我发现你在说谎，小心你的脸蛋不保。”

“……”

脸颊传来的触感和温度，让她羞愤欲绝。

以她高贵的身份，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轻薄于她。

盛知夏咬着嘴唇，幽幽道：“李圣子，你到底是英雄，还是恶魔？”

李燃耸耸肩，“这要取决于你是不是我的敌人。”

盛知夏叹了口气，摇头道：“本宫从来没想过要对付你，或者监视你。那件事情……纯属意外。”

“意外？”

李燃眉头一挑。

盛知夏低声道：“确实是个意外，还记得本宫送你的礼物吗？”

李燃想了想，“你是说明如镜？”

“没错。”

盛知夏说道：“就是因为那件法宝，本宫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听完她的叙述，李燃彻底傻眼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明如镜确实是个宝物，能探查周围的景象声音，却几乎不会有灵力波动。

再加上他当时正在枪挑岳剑离，这点动静也就瞒过了他的感知。

李燃喉咙动了动，“也就是说，你通过明如镜，把经过都看到了？”

“嗯。”

盛知夏鼻音应了一声，低下头不敢看他。

“……”

李燃捂脸道：“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盛知夏认命似的说道：“什么都看到了……”

李燃老脸一红，没好气道：“果然，你送我那礼物就没安好心！”

盛知夏脸烧的快要冒烟了，“本宫也不是故意的，本以为你会直接抹掉印记，谁知你们一天一夜都在……咳咳！”

……

李燃瘫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喃喃道：“晚节不保啊，晚节不保。”

他居然给别人现场直播了？

太羞耻了！

“等会，你怎么知道是一天一夜？”

李燃疑惑道：“你不会全程都在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