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疑惑的看向楚灵川。

敢在皇宫里大肆酗酒，还当众辱骂盛烨。

他本想着这人不是贵妃，也应该是盛烨的亲戚。

结果两位公主却都不认识她？

“私闯皇宫？”

楚灵川捏着光滑的下巴，点头道：“准确来说，我确实是闯进来的。”

李燃眉头一皱。

脚步微微挪动，不留痕迹的挡在了公主身前。

果然，这女人不太对劲。

眸子金光荡漾，破妄之瞳开到极致，可依然看不出任何异常。

她没有丝毫灵力波动，看起来完全就是个普通人。

可普通人能闯进皇宫，还来到这寝宫重地？

楚灵川察觉到他的动作，笑着说道：“看来李圣子和公主的关系不错，这事盛烨知道吗？”

李燃眼神沉沉，“你到底是谁？”

楚灵川拿起酒壶灌了一口，豪放的擦了擦25嘴角，“你猜？”

“……”

李燃嘴角扯了扯。

“算了，爱说不说，我也没兴趣知道。”

他转身对两位公主说道：“走吧，我们不用管她。”

两女虽然有些担忧，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楚灵川愣了一下，好奇道：“你就不担心我意图不轨？”

李燃背对着她，摇头道：“这里是皇宫，盛烨都不管你，我管那么多干嘛？”

无央皇宫是盛烨的老窝，不可能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进来。

这女人肯定来历不凡。

虽然看着是个普通人，但也有可能是两人差距太大，导致他根本就看不透对方。

而且这女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有些惊叹，有些不爽，也有些惋惜，好像之前就认识他一样。

直觉告诉李燃，得离她远点。

楚灵川笑了笑，“李圣子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李燃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楚灵川想了想，说道：“像你这种天才，应该目中无人，恃才傲物才对，结果却出乎意料的……理性？”

面对她的故意挑衅，李燃一直都很克制，没有丝毫动手的意思。

这是个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