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川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关于招收弟子的事情。”

“哦。”

见她不肯多说，李无常也没有多问，笑道：“李燃性格大大咧咧，如果有得罪楚剑首的地方，还望您多多海涵。”

“大大咧咧？”

楚灵川撇撇嘴，“我看是肆无忌惮吧？”

说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微微泛红，悄悄瞪了李燃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羞愤。

“……”

李燃老脸一红，尴尬的挠挠头。

李无常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视，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着什么秘密。

楚灵川黛眉微挑道：“李老祖的名字，我之前似乎听说过，你可还有其他名号？”

帝级除了本名之外，一般都会有别的名号。

比如万剑之首、玉面罗刹、杀生道人、天枢神女……等等。

“这个我知道。”

李燃确定道：“老祖的名号叫狱锁狂龙。”

李无常笑着摆摆手，“只是虚名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狱锁狂龙？”

楚灵川捏着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道：“感觉好熟悉啊……”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一拍手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几百年前被女修宗门联合通缉过？还有个外号叫什么……捆bang狂魔？”

“……”

空气安静了下来。

李燃嘴巴微微张开，不可置信道：“被女修宗门联合通缉？老李头，你还有这种光辉事迹呢？”

好家伙，合着他之前是浩土公敌？

“……”

李无常捂住了脸。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灵川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听着名字熟悉，却又总是想不起来，早说捆bang狂魔我不就知道了？”

“咳咳，”

李无常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往事不堪回首，之前年少轻狂，少不更事，让楚剑首见笑了。喝茶，喝茶。”

“好。”

楚灵川眼眸弯弯，端起茶杯掩饰笑意。

李燃则竖起大拇指，“老祖，你真是个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