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欢摇头道：“你真以为人是李燃杀的？分神怎么可能杀得掉渡劫？”

姬沉渊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

“死的如此不声不响，肯定有帝级出手。”

柳寻欢淡淡道：“姬良去无央城，八成是为了寻仇，这可是坏了规矩的。说句难听的，他死不足惜。”

姬沉渊闻言反倒冷静了下来。

他坐回椅子上，神情不断变换。

柳寻欢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你知道欢喜老祖为什么会死吗？”

姬沉渊疑惑道：“不是因为秦如烟吗？”

柳寻欢摇头道：“和秦如烟无关，而是惹到了李燃，易清岚逼着我当场把人杀了。”

姬沉渊一愣，“原来竟是这样！”

柳寻欢拍拍他的肩膀，“冷无嫣和易清岚，哪个你能惹得起？况且姬良还是自己找死。”

姬沉渊吐出一口浊气，“道理我懂，可吾弟就这么死了？”

柳寻欢笑了笑，“你应该庆幸，还好死的不是你。”

姬沉渊沉默了。

过了半晌，他声音嘶哑道：“柳兄，李燃不过分神就已经如此，若是任由他成长，恐怕幽罗殿将势不可挡！”

柳寻欢反问道：“难道你现在就挡得住吗？”

“这……”

姬沉渊一时语塞。

柳寻欢说道：“对于李燃，我有两个建议。”

姬沉渊好奇道：“哦？愿闻其详。”

“第一，你培养出超越李燃的弟子，为你弟弟报仇雪恨，这样冷无嫣也无话可说。”

姬沉渊苦笑一声，“你还是说第二个吧。”

超越李燃的天才，这世上存不存在都不知道……

柳寻欢一本正经道：“第二，你抓紧培养个圣女吧，不管天赋如何，长相一定要倾国倾城。”

姬沉渊：“啊？”

柳寻欢语重心长道：“既然打不过，那干脆加入吧。”

姬沉渊：“……”

……

无央皇宫。

玉蛟阁。

李燃坐在凤榻上，看着面前两位公主，嗓子有些发紧。

“这，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