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楚灵川气的又要打人。

可李燃这次毫不闪躲，眼神漠然的看着她。

看着那平静的眼神，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这才意识到，刚才是真的触碰到了对方逆鳞了。

她踌躇了良久，低下头嗫嚅道：“我知道了，以后不说你师尊就是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那模样委屈巴巴的，哪还有半分万剑之首的模样？

李燃脸色这才放晴。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点头道：“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嗯……嗯？”

楚灵川反应过来，一把拍开他的手，“要死啊你！”

白皙的俏脸微微有些泛红。

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摸她的脑袋，还说她是小孩子？

明明他才是个小屁孩！

楚灵川哼哼道：“虽然我们不是真正的师徒关系，但你好歹也叫了我一声师尊，多少应该走走形式吧？”

李燃好笑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楚灵川想了想，说道：“你平时怎么对冷无嫣，就怎么对待我吧。”

“咳咳！”

李燃差点被口水呛到，尴尬道：“这不太合适吧？”

楚灵川疑惑道：“同样都是师徒，有什么不合适的？”

“……”

李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已经和师尊睡一起了吧？

只好瞎编道：“我师尊性情清冷，男弟子根本不能靠近罗刹峰，我们虽是师徒，但也很少见面的。”

“原来是这样。”

楚灵川嘴角微微翘起，眼中掠过一丝笑意。

心中莫名的有些开心。

她转身坐在了椅子上，清清嗓子道：“那我就教教你，应该怎么孝敬师尊。来，徒儿，先给为师捏捏肩膀。”

李燃无语道：“你这是把我当仆人呢？”

楚灵川说道：“师者，有传道授业之恩。身为弟子，端茶倒水，捏肩捶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李燃好气又好笑，“那请问你教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