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川忍俊不禁，“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我看沈柠这小丫头，早晚让你培养成魔女。”

“魔有什么不好？”

李燃淡淡道：“恣心所欲，予取予求，不比那些虚伪的正道好多了？”

楚灵川闻言黛眉微皱，“正道固然有虚伪之人，可杀生狱、阴尸道这些魔门罪恶昭彰，难道不是更应该唾弃吗？”

相比于魔门的恶，正道的虚伪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你说他们？”

李燃不屑道：“不过是一群畜牲罢了，也配称之为魔？”

“修魔乃是与天相争，掠夺的是诸天造化！”

“只会压榨凡人骨血，以此来证得所谓的大道，这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他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人。

楚灵川愣住了。

没想到李燃对正魔的理解如此与众不同。

“你的意思是，魔，并不代表恶，而是一种掌控天地的格局？”

李燃反问道：“难道正道，就能代表善吗？”

楚灵川沉默了。

当然不能。

正道中的人渣败类并不比魔道少，所以她也很少和那些正道宗门打交道。

李燃捏着下巴道：“正道虚伪之人虽多，但师尊却是个例外。”

楚灵川闻言眼睛一亮，“你真是这么想的？”

自己在他心里的评价居然这么高？

“那当然了。”

李燃一本正经道：“因为师尊没有那个智商。”

“……”

楚灵川俏脸瞬间垮了下来，咬牙道：“就知道你这家伙没憋好屁！”

“开个玩笑而已。”

李燃夹起一块灵鹿肉，递到她嘴边，“尝尝弟子的手艺吧。”

“啊？这……”

楚灵川脸颊微红，眼神闪躲道：“不用了，我辟谷已久，从来都不吃饭的。”

李燃皱眉道：“弟子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师尊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我不是哪个意思……”

楚灵川有些扭捏，最后还是羞涩的张开檀口，将鹿肉咬在口中。

“好吃吗？”

“好、好吃。”

楚灵川脸红红的，害羞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