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剑离一本正经的说道：“当时李师妹让我炼化异火，那杀生狱的护法要袭击我，被李师妹给击杀了，白将夜使用异宝逃离了秘境……”

陈蕴道打断道：“你说的这些，本座都已经知道了，本座在问冯万江的事情！”

“冯首席？”

岳剑离回想道：“冯首席从一开始就隐匿了身形，从头到尾都没有显露过踪影。因为炼化异火的时间太久，破坏了秘境的原有规则，所以整个秘境都开始坍塌。”

“我和李师妹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至于冯首席……我还以为他和白将夜一样逃走了呢。”

按照她的推测，陈蕴道很可能查看了白将夜的记忆，但是白将夜离开之后的事情，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所以她故意说的真假参半，让人根本找不出破绽。

果然，陈蕴道听了之后眉头紧锁。

秘境坍塌？

他神识已经扫过了秘境入口，确实已经坍塌崩溃了，岳剑离的说法可谓是滴水不漏。

但他还是感觉不太对劲。

“你们连杀生狱护法都杀了，怎么可能放过冯万江？”陈蕴道问道。

岳剑离理直气壮道：“杀生狱护法想袭击我，杀了也是理所当然。而冯首席一直隐匿在暗处并未出手，大家同为正道，我们为何要杀他？”

“这……”

陈蕴道一时语塞。

楚灵川还补了一刀，“冯万江估计是想躲在一旁，看有没有机会捡漏，谁曾想秘境崩塌，直接把他湮灭了……贪生怕死，这倒确实是神道宫的风格。”

她暗指的是南疆兽潮，神道宫弟子临阵脱逃的事情。

“……”

陈蕴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楚灵川清了清嗓 子道：“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陈掌门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陈蕴道扯了扯嘴角，冷哼道：“这不过是岳首席的一面之词罢了！”

楚灵川皱眉道：“那你还想如何？”

陈蕴道一挥道袍，“如果岳首席问心无愧，就让本座查看一下记忆，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岳剑离面不改色，但背在身后的手却悄然攥紧。

“你说什么？”

楚灵川俏脸迅速阴沉了下来，“因为你的一点疑心，就要看我弟子的记忆？你脑子不会是进水了吧？”

陈蕴道摇头道：“如果楚剑首认为不合适，可以和申屠一样自己动手，只要把真实画面展现出来就行。”

楚灵川眼睛眯起，“如果我不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