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当师尊的，未免也太没用了吧？”

楚灵川垂头丧气，有些怀疑人生。

她虽然性格懒散怠惰，但对自己的弟子还是很负责的，否则岳剑离也不会成为天骄榜第二。

这次收李燃为徒，虽然一开始不是她的本意，但既然事已至此，她也肯定要尽到师尊的责任。

所以之前才放任李燃吸收帝级剑气，还帮他用剑气洗髓，甚至将万剑阁的功法都传授给他。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对李燃有特别的感觉……

可现在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真没什么可以教对方的了。

要是论对大道感悟，李燃不过分神境，就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道，并且还能在传道时洞开金门。

而楚灵川却是个非道修，在这一点上或许还不如他呢～……

要说身体淬炼。

李燃本就身负道纹，体内又有血魔帝血脉，根骨清奇，经脉通达，没有一丝丝-凝滞。

之前她用剑气帮其洗髓，其实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以李燃的天赋，已经不需要任何外力的刺激了。

除了这些之外，也就只剩下神通了。

这一点楚灵川倒是擅长，可李燃他自己也很擅长啊！

且不说他掌握的神通威力绝伦，单从武修神通来说，光是泡泡澡，就能悟出上古杀招拔剑术，还省略了千百年的苦修……

这悟性还需要别人来教吗？

“唉～”

楚灵川叹了口气，“你说我们两个身为帝级，却连一个分神境都教导不了，还真是够没用的……”

这让她有种丧失人生目标的挫败感。

“打住。”

易清岚没好气道：“你说你自己就行，别扯上贫道，贫道可比你有用多了。”

“……”

楚灵川瘪瘪嘴，“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用？”

“贫道……”

易清岚语气一滞。

却也是有点回答不上来了。

要是说修为方面，确实没什么可以指点李燃的，并不是因为实力不够，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而李燃的路如此特殊，甚至要取天道而代之，根本没有什么前人的经验可以借鉴。

易清岚自己也不懂。

不过除了师尊之外，她还是李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