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盛，最后几乎快要滴出水来，被纠结的内心所煎熬的娜塔莉终于将手放到了间隔的门上，然后轻轻推开了一丝缝隙。

外面的情形立即让她捂住了嘴巴，而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羞愤的感觉忽然地涌进了内心。

女孩猛的转过头去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那让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但几秒钟后她却不由自主地缓缓将脑袋又转了过来，死死地捂住嘴巴，眸子里带着迷离的神色，眨也不眨地看着外面不断变换姿势撞击着的男女。

尤其是当靠在盥洗台上的莫妮卡在死死抱着对方痉挛了好一会儿之后，随即抽身跪在了阿德里安面前时，间隔里的女孩更是睁大眼睛捂住嘴巴软软地坐了下来，就好像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右手完全是下意识地伸进了自己的长裤当中。

而外面依旧激烈的两人，似乎始终没有意识到，洗手间里还有别人！

……

“曼迪是个不错的导演，当初没有选错人。”在回去的路上，坐在座位上的阿德里安再翻看了复印的场记表以及一些相关的东西后如此说道。

“查莉，让洛杉矶那边给我传真一份更加详细的曼迪的资料。”他说着看向了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依然还在自己身边工作着的美艳女秘书。

“所有的？”

查理兹转过头来这样问道，平平淡淡的，和最开始担任这个职务时的模样别无二致，之前的冷淡和刻意回避之类的种种情况已经完全没有了。

“是的，所有的。”

阿德里安摩挲着下巴回答道，如果这个家伙值得培养的话，倒不介意在他身上花点工夫，被好莱坞埋没的出色导演也不少，除了收罗那些目前还不得志的人外，自己考察培养也是必要的。

做完这件事，他看向了坐身边的娜塔莉，从《美味情缘》的片场出来后，女孩就一直恍恍惚惚的，而且始终不自觉的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像现在蜷缩在最右侧，靠在车门上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

“发生什么事了吗，娜妲？”阿德里安这时问道。

“啊？什么？”娜塔莉一个激灵，随即连连摇头，“不，没什么，什么事也没有。”

她边说边把头低了下去，似乎连看阿德里安一眼都不愿意。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阿德里安加重语气，想要和以前那样伸手去摸她的脑袋。

谁知，他的手才刚抬起来，娜塔莉就猛的往后仰去，用有些神经质的目光看着他。

阿德里安保持着姿势没有再动，只是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女孩，女孩很快反应了过来，清秀的脸蛋上勉强挤出个笑容：“抱歉，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有点……敏感……”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敏感的时候。”阿德里安点点头，放下手来坐好，再也没说什么。

车里的氛围开始变得有些奇怪，阿德里安抱着胳膊眼睛微眯，娜塔莉脑袋低垂不时恍惚地望着车窗外面，前面的查理兹偶尔会抬起眼睛看看上面的后视镜，至于司机格洛弗，嗯，没他什么事。

还好，这种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送娜塔莉回到长岛的家后就没有了，只是一向很有礼貌的娜塔莉，却首次连招呼都没打就急冲冲地进了家门，让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阿德里安尴尬了许久，定定地看了好半晌她的背影才让司机开车离开。

“你该不会对那样一个小女孩做过什么吧？”回到布鲁克林区的公寓中，查理兹为他倒了杯水后，用调侃的语气开玩笑地问道。

“怎么可能？！”接过杯子阿德里安露出不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