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殷羽然脸一红,说:“以口代屄被鸡巴狂操,我会吐的。所以才满足不了未婚夫。”
“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一个女人是轻易不会这么做的,是吗?”
“是的。”殷羽然站起来搂住我的脖颈,吐气如兰道:“我们女人的红唇虽然性感,可毕竟是用来吃饭的,怎么可以随便让鸡巴肏呢!除非你彻底征服了我,我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跪在厕所里为你吹屌含精。”
彻底征服!我回味着这个词,又问:“女人会轻易被征服吗?”
“当然不会。通常的征服容易,可要我们女人在一个男人胯下彻底身心屈服,需要很多要素,比如男人要高大威猛,有钱,有地位,最主要鸡巴要大会玩女人;”殷羽然想了想,又说:“当然想征服我这样的什么都不缺的富家千金,就更难了。必须是世间奇男子,比如你!”她很有深意的一笑。
“我有什么新奇的?”
殷羽然送了一个吻,然后说:“征服我这样的女人就需要另一种极端,你可以一无所有甚至丑陋如侏儒,只要人间异类有办法撬开我的心扉,我就是你的。”
“我可不是什么人间异类,只是普普通通万千俗人中的一个。”
“我现在正在考察你,如果你真是我要的。我就真正做你的女人,放下一切尊严,做你胯下之奴。”殷羽然把我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
“殷总,我有妻室你也有未婚夫,别开这种玩笑了。”她的脸真的很柔滑,我恋恋不舍的拿开手。
“你我的关系已经很特殊,你爱你老婆我爱我未婚夫只是过去式,现在进行式是你我在相互吸引,未来式谁也说不好。或路人或情人,亦或是~挚爱!”
“我的挚爱只会是我妻子。”
殷羽然不以为然道:“等有机会把鸡巴插进我屄里,再告诉我谁是挚爱吧!”她忽然踮起脚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再告诉你个秘密,我是天生白虎一根屄毛都没有,小屄又白又嫩,肏起来特别的爽。”
我猛的抱住她,低头去看向她两腿间,殷羽然立刻夹紧腿,嗔道:“现在不让肏,我还没确定你是不是我要的,等确定了,我会亲手掰开屄让你肏。到时候你想怎么肏都可以。”
“殷羽然~你就是个妖孽!”我抱起她扔在床上,然后压上去疯狂的吻她,一边吻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只手隔着衬衫抓住她一只乳房。
“呃~不可以,我只是答应给你说淫语允许你亲嘴~不可以玩我的奶子~呃~云杰别揉~别揉~”
我把她的衬衣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红色的内衣,她的乳房比我想象的要大,在鲜红的乳罩包裹下宛如两座高耸的山岳,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如雪,柔滑似水。
完全想象不到纤细骨感的殷羽然胸围竟如此傲人,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是如何托起这一对大奶的。
“云杰,我万水千山才遇到你一人,不要让我失望好吗?”正当我要扯下她的奶罩时,殷羽然竟然哭了。
我放开了她,不知所措的起身,她掩住衣服,哭泣道:“我说了,我不是真正的骚屄烂货。”
“对不起,刚才我没控制住自己。”
殷羽然系好衣扣,发现有一个扣子被我扯掉了,嗔道:“扯人家衬衫好玩吗?扣子都掉了。”
我没有说话,一件衬衫对殷羽然来说,不至于心疼。
她抬头看我:“我未婚夫你比还粗鲁,每次都扯烂它,内裤也是一样。我不要你学他。”
“你让他搞过多少次?”我突然问。
殷羽然唇角一笑:“心疼了?多少次记不清了。虽然他鸡巴特别大,但是你放心,我的屄天生神器,肏不松,等你肏的时候一样能夹疼你。”
我的鸡巴硬的生疼,但当殷羽然哭的时候,我心疼了,或许她已经让我爱上了她。
殷羽然瞄了一眼我的裤裆,俏脸生红,低声说:“我知道你鸡巴现在硬的难受,很想肏我,可我还是要让你出去。我要换件衣服。”
我站在那里斗争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我不得不冲进卫生间,掏出鸡巴用力的撸。
想到殷语然国色天香的姿容和淫浪骚媚的绵绵淫语,我兴奋的大叫,可总觉得缺点什么,始终完不成最后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