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和她当真有了可能。
我没有回答,这件事情我根本就没有想好。婉清失身后,生活再也不可能回到曾经,不过当真离婚依然是个很难下的决心。
“你离婚,我和曹野分手,那我们……”
羽然俏颜一红,荡起一丝妩媚。
人被感情所伤,身边有个异性,是最好的疗伤药,确实可以缓解糟糕的心情,此刻我和羽然都处于这种状态。
当羽然红唇凑过来时,我没有拒绝,一条粉舌像猫儿一样舔舐我的嘴角,轻柔的语气下吐气如兰:“陈云杰,我们相恋吧!让一切见鬼去,你我来一场至死不渝的爱情!”
以前她就说过,我视作玩笑,但现在羽然不是说笑。
可以吗?我不知道。
当羽然把俏舌送进我嘴里时,把一个男人的欲望悄然点燃,我回应了她,然后越发想要洒脱一回,不去想一切,遵从男人本能。
我抱住了羽然,与她香舌缠绵,直到忘情的热吻,激烈的去体验抛开束缚的快感。
一起倒在沙发上,四目相视,羽然美眸含情,言语淫媚却饱含深情:“要肏我吗?”
我无法回答,不知道此刻做那个是否不合时宜,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而逝,性爱哪有那么多规矩,我总是把问题想的很复杂。
“昨晚我被那个禽兽折腾一宿,让我缓缓再给你肏好吗?”
我看了一眼羽然腿心,说道:“为什么不反抗,性药真的那么让人迷失心智?”或许是想起婉清,我的语气莫名的激烈。
“曹野给我下的是迷药,我一直昏迷不醒。”
羽然说到一半,眼泪又落了下来:“天亮醒来我还以为是躺在曹野怀里,看清是曹正雄后,整个人都懵了……”
“我从小叫他叔叔,他竟然简直禽兽不如,而且他还是……”羽然胸脯起起伏伏,哽咽道:“我那里黏糊糊的,用手一摸……都是精液,即使曹野未经我允许都不可以内射,他爸就是个混蛋!”
我竟然问:“内射对女人来说,真的很重要吗?”这是个非常无聊的问题,可我还是想知道女人究竟是怎么看待这个。
“当然重要,内射有可能受孕的,你们男人只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女人要承受风险的,吃药总是有一些副作用的。”
羽然从女人立场对男人提出批判,用的是“你们”,包括我在内,那微撅的小嘴和薄嗔之色,似乎在警告我,不会让我随随便便内射她。
我沉默,性爱对女人确实不公平,可造物主就是这么安排的。婉清和羽然相对成熟很多,只有小蕊那个傻丫头……
“对了,肖猛这个人必须辞退。”
“他怎么了?”羽然问。
“没什么,总之我不想他继续待在云上。”我不想说那些事情。
羽然想了想道:“行,让他离开就是。”
我想起肖猛觊觎羽然的事情,提醒她道:“肖猛这个人不像表面上那么老实,他对你有想法,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