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皮特医生便从加拿大赶到了北京。
皮特之所以如此的积极,也是三方面的原因,最基本的是我们给他在其医院投入了资金做以血液病研究,第二点他和春儿接触了几个月对这个中国小男孩也有了一些的感情,第三点对医生来说这样一个案例也是对研究学术的一次很好的实践。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对春儿做术前的全面养护,在其各方面保持最佳时便进术手术。
我也本想一直陪伴着春儿,可是这个时候公司方面几次打来了催促电话,有些业务上的事因为母亲不在,已经推延了数日未决。
最后母亲决定让我先回海南的总部接管事务,并将公司的印信都亲到了我手上,这等于将整个集团交由了我的手上,我有些忐忑却也有些小兴奋。
我带着没能第一时间看着春儿健康起来的遗憾和对母亲不舍的依恋回到了海南的公司总部,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焦头烂额的工作,所有因为前些时日耽搁下的事务全一股脑的涌出来,对于我这要一个新手来说委实不易,所以常常是走些弯路才捋清了条理。
繁忙常常能令人忽略掉一些本能的东西,比如饥饿,也比如情欲。
而等人一但从紧张忙碌中解脱出来,这些本能的需求便会像老朋友一般如约而至。
等我在公司的工作进入了有条不紊的节奏后,我先是大睡了一晚,而后又去大吃了一顿,最后我在寂寞的夜晚便显得更加的寂寞了,连我的合作伙伴都看出了眼睛里在放光,在应酬时他们半真半假地说为我安排了最好的女孩子,我拒绝了,我现在对除了母亲之外的女人不感兴趣,我要将好钢用在刀刃上。
于是在周末的时候我飞去了北京。
北京的夏天并不比海南气温低到哪里,街上的女孩子穿着清凉却时尚,看得人眼花缭乱。
此时手术成功的春儿已经出院了,母亲带着他和外婆去了北戴河,这里良好的气候环境有利于春儿的疗养恢复。
再次见到她们时,她们刚刚从浴场返回酒店,我们就在酒店的大堂相遇了。
春儿兴奋地跑过来,我则一把将他抱起,春儿的体重长得很快,这在之前和母亲的视频聊天中就已经有聊过,春儿的长了不少体重一方面是服用药物的原因,另外就是身体机能已经修复的原因。
母亲他们入住的房间是一间两室两厅的大套房,我则又在他们对面订了一间房,相对就经济了许多。
我们一起坐着电梯去房间所在楼层的时候电梯里只有我们一家四口人。
我看看春春儿,再看看母亲。
“春儿胖子了许多,你也胖了!”我对母亲说。
“有吗?”母亲笑了知,“能吃能睡当然就胖了。”
母亲的状态明显较以前好许多,脸上的笑容多了,给人如沐春风的惬意感。
我痴痴地看着她,直到她察觉后有意避开我的眼神。
进房间前,我对母亲说:“公司的事,一会来我房间说吧。”
母亲只是点了下头便和外婆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洗了澡坐在沙发上喝了点东西,打开电视看着新闻。母亲按响门铃的时候我已昏昏沉沉的差点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先把公司的一些情况和母亲诸项讲了一下,这是很认真的事,没有丝毫的马虎,母亲边听边问了一些问题和给了一些建议,总之还是很满意我的表现。
这些事都说完了,我坐到了母亲边上,轻轻抱住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