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3)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7163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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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子月坐在陆大青的腿上,纤纤玉手揉捏着父亲的臂膀,作娇儿状,嗲声嗲气地说:“大青,你答应得好好的事,就这么泡汤了,嗯,女儿的肉拿到市场上去卖也比——”

陆大青听女儿这般说,轻轻地捏了陆子月的乳头一下,说:“小婊子,嫌爸没用了是不是?哦,你自投怀抱,就是为了总裁的位置啊,对爸你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是不是?”

陆子月赤裸着身子,过度的荒淫,乳头在灯光下显得如煤炭般黑,消瘦的身躯,唯有屁股和乳房有些肉,其余部分,比如脖子、长腿、胳膊,有如麻杆。

风中的骨感,子月一直追逐着如许的时尚,每天不忘的功课便是减肥。

“大青,别说小婊子。”

“不是婊子是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卖肉吗?”

“嗯,女儿不依——”陆子月手上用力,掐了陆大青那条软达达的鸡巴一下。

“哼,春梅和她妈,两个只知道养二爷的骚婊子,竟然替那畜生说话,你说她们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大了?”陆大青哎哟一声,拍了女儿的屁股一下,树皮般丑陋的脸上,露出恐怖的微笑。

“狗日的真是不识好歹,哼,子凌真是没用,两个女人都管不住。”子月气愤愤地说。

“一个月,我看到时候,这位置还是悬得很,小心肝,你不恨爸吧?”陆大青亲妮地摸着子月的脸,盯着她那双妖艳细长如林忆莲般的眼睛。

“爸,你真的老了。”陆子月忽然觉得父亲的样子非常恶心,但她竭力装作无所谓,以不使父亲察觉。

“老了,哼,老了,谁都不理我的,子月,你还喜不喜欢我?”陆大青的眼里布满了沧桑。

“大青,亲亲老公,嗯——又说这样的话,哼,你瞒着我在外面有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大青一提起这事就是一包火:那个畜生,哼!

“怎么啦,大青,我提这事你不高兴啦。”陆子月抠着父亲的酒糟鼻。

“你晓得那畜生怎么对我说吗?我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哼!”

“哎哟,亲达达,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

“啪啪啪”忽然陆大青狠狠地抽了女儿几下屁股,“打死你个狗日的,打死你,打死你。”

“哎呀,哎呀——嗯,达达,好爽,好爽。”陆子月呻吟起来,淫邪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被虐待狂。

“狗日的,凡是老子的女人你都要日——李柔倩是你妈,你也日吗,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陆大青喘着粗气,把对儿子的狠发泄在女儿圆滑尖挺的香臀上,不一会,陆子月的屁股便开始泛红。

“大青哥,月月爽啊——啊,打,再用力。”陆子月大声喊叫起来。

“臭婊子——你说荒不荒谬,子荣那狗东西居然说只要是我的女人,他都要上。”陆大青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那意思是,连我、连你的那个老骚货,他都要上啦——哦,用力些,好爽——”

“哼——”陆大青推开女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子月连忙从床头拿了一根绳子,呻吟着对父亲说:“大青乖儿,嗯——人家要你再狠些。”

“嗯——臭狗日的,看老子不整死你。”陆大青铁青的脸上,呈现着灰白的光,他接过绳子,环在女儿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拉,再用脚狠狠地踢了陆子月屁股一下,啪的一声,陆子月跪在了地上,绳子紧紧地勤着她雪颈,使得她呼吸不畅,连舌头都吐了出来,活像一个吊死鬼。

“啊——嗯——”陆子月发出恐怖的叫声,就像是一个在地狱受着痛苦煎熬的冤死鬼。

陆大青拼命地拉着绳子,一会儿也不放松。

陆子月像死狗一样,口里喘着粗气,眼里发出可怕而又兴奋的光芒,屄中的淫水直喷而出,射在地上,打湿了一大块地毯。

陆大青又对着陆子月的屁股加了几脚,随之一松绳子,陆子月便扑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嗯——啊——我丢了,丢了——丢——”陆子月伏在地上,快活的呻吟声越来越小。

陆大青见女儿死去活来的,从床头拿出几根老婆用过的银簪子,在女儿的粉臀上,乳房上一阵乱戳,陆子月马上活过来,喊爹喊娘杀猪般地叫起来,陆大青仍不解恨,把簪子捅一下女儿的屁眼,又捅一下女儿的屄心子,直到陆子月全身淌满了鲜血才停下来。

陆子月早兴奋得昏昏而去!

(2)

时建心里挺矛盾,对于刘局忽然调他去调查市里新近发生的几起抢劫案有些糊里糊涂。

抢劫案不是由张光队长亲自负责的吗?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时建的思想一向复杂,遇事总会拐弯抹角。

二棍子神秘失踪,而且是在他们的监察之下——平东离阿贡几千里,几个来回,吃吃住住,花费多大呀,说不查就不查了,浪费经费不说,也折腾人啦。

刘局的判断力,时建是敬服的,自己无意中抓到的那个家伙,背后有更大的鱼,刘局肯定是这么想的,要不光是监守自盗就能搞到那么多的毒品?

小角色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时建也能肯定。

一夜之间,二棍子失踪了,包括家人,如果不是一个大的贩毒团伙,这事儿又怎会弄到这样的地步?

疑虑,疑虑。

但市里也的确需要他这样的能干的猛将,抢劫案频频发生,刘局肩上的担子很重,调动自己来帮手,也是再正常不过。

只是时建心有不甘。

他急于证明自己。

时建今天回来后,徐宁静就好说歹说地把他拖回了她的家里。

时建十分不情愿把时建与徐宁静的老爸徐大成联系在一起,让大家说他攀附豪门,沾了多大的便宜如吃软饭。

因此以前徐宁静每次要把他带回家时,他总是推辞说很忙。

在徐家,时建故意做出很孤傲的样子,不像是来“面试”的,倒像是来讨债的。

徐宁静倒了一杯茶,悄悄让时建给她爸爸送去,让时建跟老头近乎近乎。

徐大成刚五十挂零,一张富态的脸上,两只眼睛很有几分威慑力,低伏的头发,整齐而有型,与其身份颇相符——副厅长的位置,也不是谁都坐得稳的,人家说徐大成天生的福相,一点也没有错,徐大成的两只大耳朵就是很好的例证。

对于时建这个未来女婿,徐大成倒挺喜欢:“嗯,年轻人,有志气。”时建不卑不亢地一句:“伯父,你喝茶。”让徐大成听得很顺耳。

徐大成听多了官场上的阿谀奉承,时建那生硬的话,倒有些令他生出一种耳目一新的奇特感觉。

“坐,坐,你坐下,小时,近来忙吧,有空多来我这做客,你们市离省城近嘛,嗯?”徐大成一脸微笑。

“好——得闲一定多来探视您。”

这时时建的手机忽然响了。

“喂——你是谁呀?”

“队长,死了,死了!”

“什么死了不死了的!”时建有些火。

“我是小刘呀,上次抓的那个毒贩子死在牢里了,听说是在牢里与人争斗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会很快回来的。”

时建听完电话,心里狂澜频生。

(3)

儿子走后,李柔倩这几天其实很忙。

陆大青需要休养,局面得由她出来撑着。

集团毕竟还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能力参差不齐,弄不好,会出大事。

连续的几个会议,弄得李柔倩浑身直起鸡皮咯嗒。

“哼——忙忙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只晓得在外风流快活的死人。”会刚开完,李柔倩坐在办公室的木质转椅上刚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乱想的时候,儿子来了电话。

“算你还有点良心——”儿子在电话里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颤抖不已。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无真趣。人何处?连天卵草,望断归来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晚晚荡羡在娘的屄心!

一年调情一年空,陆子荣啊陆子荣——嗯,怎么越来越俗了,嗯,都是你这个死人害的——你还不快点回来,死人,小畜生,妈都等不及了,看我回来怎么治你,割!

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着儿子在电话里让那婊子间接表达出来的肉麻话儿,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转椅上直发抖,屄心子一个劲地蠕动,屁股眼儿一紧一松,两腿挪过来挪过去地,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兴致撩上来了,却在外面风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李柔倩咬牙切齿地狠骂了儿子一番,临了,屄心子实在痒得没法子,只好从包里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样的软胶淫具,从旗袍的开叉处,插进下身,抽送起来。

几多磨难,几多周折,几多情怨,几多茑转燕啼,几多慈母泪水——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草本无心,都晓得回归大地的怀抱,唯独那个小冤家,一年调情一年空,情景只与四时同,哼,荣儿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惨,今日只能用这怪东西解兴——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错,李柔倩是荣儿你的淫妇,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

“砰砰砰!”偏偏这时,有人竟丧心病狂地敲起门来。

李柔倩一阵慌乱。

“谁?”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经地喝道。

“老夫人,正大集团的洪老板来了,那个合同该签了。”

“嗯,小黄,晓得了,我马上来。”李柔倩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根粗大的淫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满腹心思地描了几眼。

死人,如果你在,还用我来操这份心吗?

哼,幸亏妈还在行,妈还没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妈?

混账小子,你敢回来?

回来看我不——李柔倩看着文件,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哼,我打你屁股,害人精,哼,不知好歹的东西,老东西不行了,如果这位置让子月来代理,岂不是天都要翻过来,哼,你有种,说走就走——

(4)

“妈——我的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