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3)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16517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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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结案了?”时建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时建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徐宁静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

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旧梦了。

他摸起电话,“静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转着圈想象着和宁静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徐宁静也是欣喜若狂,父亲徐大成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时建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

“静静,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

徐宁静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

父亲徐大成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

这次去海南签约,原本是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徐大成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时建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建,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公司里订机票。”

“嗯。”时建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陆子月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大青脸部抽搐了一下。

“有效果了。”有人轻松地说。

陆子月轻声地问,“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大青的脸。

好一会儿,陆大青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主治医生摘下手套,对着陆子月说,“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说完示意了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子月,有水吗?”陆大青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好转,他看着床边的女儿,似乎神态自然。

陆子月拿过水,陆大青示意扶起来。

陆子月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陆子月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曾经生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大青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么了?”

“大青。”陆子月哽咽地说,自从和父亲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都是这个称呼。

陆大青把手搭在女儿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对父亲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人,陆子月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儿,”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好闺女,爸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陆大青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青儿——”陆子月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多的欲望。

“听我说,月儿,爸生了你,疼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对你是有愧疚的。”他怜惜地抚摸着陆子月的手,“那点家产,爸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照,让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女儿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足了,爸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月儿,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温旧梦。月儿,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大青。”她坚信的目光让陆大青恢复了以往的自信。

“建新,我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那畜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他紧紧地握着陆子月的手,“月儿,无论你怎么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爹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爸——你不会有事的。”陆子月劝慰着父亲,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

虽为父亲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全感,母亲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哥哥以前还照顾她,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至于丈夫,更没半点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手,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叫我大青吧。”

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父亲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大青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怀里。”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

陆子月赶紧走过来。

“让我自己来。”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

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

“大青,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骚货,”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

“别叫我爹,我是月儿的男人。”

“大青,你还是老实点吧。”她翻过身,和父亲面对面地。

陆大青趁机在她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手拉开女儿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起来。

“大青,过两天,老婆给你。”陆子月想摆脱陆大青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父亲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他两手伸进去,在里面扒开女儿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子月的阴蒂。

“大青——”陆子月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爹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父亲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他粗鲁地薅着女儿的那丛杂乱的阴毛,凌辱着阴门。

陆子月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爹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是父亲的身体,父亲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

那双淫荡下流的手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父亲的鸡巴。

“好月儿,我的心肝儿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陆大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解着女儿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大青,你这个畜生,”她恨恨地骂道,从爹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上去。

“到死也不放过老娘。”

“乖乖肉,爹死了,也会看着你。”陆大青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鸡巴高高低翘着,期待着女儿露出。

陆子月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

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大青搂抱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大青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月儿,我的肉。”他搂紧女儿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屄肉被扒开,陆大青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陆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儿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他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女儿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陆子月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父亲那撩人的攻击。

陆大青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

陆子月肥腴的屄叶在父亲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

她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分开着,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大青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跳着,陆大青扶持着,送到女儿嘴边,“月儿,我的亲娘,给爹吮吮。”

“该打的东西,不学好。”陆子月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握在手里。

陆大青向前靠了一靠,送到女儿嘴边。

“青儿知道娘嘴馋。”他说着按住女儿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陆子月被父亲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觉两手推在陆大青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儿,真舒服。”陆大青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陆子月一手抓捏着父亲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该打,青儿,”她啪啪地拍着父亲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了娘吧。”

“娘,浪媳妇儿,爹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陆子月欣喜地看着父亲跪爬下来,“青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她的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

陆大青跪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爹孝顺你的。”陆子月怕是淫药,没接。

这些年,父亲越来越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陆子月也喜欢父亲那些花样,吃了春药的父亲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陆大青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来就欲火上升的陆子月更加渴想。

就在陆大青狠狠地插进来时,陆子月一把抱住了父亲,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父亲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父女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大青的阴茎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儿,青儿”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

“别射进来。”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陆子月浑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父亲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

一个月了,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

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青儿,起来吧,别受了凉。”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

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

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这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

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

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

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3)

陆子燕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日了人家,又要攀亲。”从爹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爹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爹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爹,什么事,让您生气?”陆子月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子燕扶起爹。

“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大青还有一点良知,虽然爬了大女儿陆子月,但在小女儿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子燕,你先出去。”当着小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大女儿子月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子月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

陆子燕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还有点心理障碍。

陆大青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

陆子月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大青屁股底下,陆大青低下头看着女儿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

陆子月看了看妹妹,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父亲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伸手在陆大青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大青因为有小女儿在的缘故,压抑着没有表示,陆子月就很自然地拿起父亲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陆子月这时对哥哥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畜生去了趟北京,把家里的事跟你左伯伯说了,刚才你左伯伯打电话来就为这事。”陆大青脸上很不好看。

说着用眼捎了一下女儿,身子往上撤了撤,陆子月知道父亲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父亲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巴上的残液,陆大青被女儿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陆子月好奇地盯着,知道父亲对自己起了兴。

“大青。”陆子月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大青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意撅了起来,看得陆子月情动意动,可碍于妹妹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鸡巴头子一下,陆大青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陆子月使劲攥住了,“不要脸!”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父亲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

陆大青只得收回淫心,陆子月看看父亲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父亲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陆子月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子荣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陆大青沉吟着,“那畜生不但求了你左伯伯,还,还向你左伯伯的女儿——他的老同学左姗姗求了婚。”

“这是真的?”陆子月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走出了这一步棋,他不但拿势力压人,还和权贵联了姻,可以说稳操胜卷。

陆子燕起初对他们父女的对话没有在意,只是看见姐姐的作为时,她皱起了眉头,她竟然能为父亲拿夜壶,并亲自为父亲小解。

这在她绝对做不到,心里不禁对姐姐另眼相看。

“联姻,联什么姻?”她听到父亲提到陆子荣,心里格登一下子,紧张起来。

“联什么姻?”陆子月嘲讽地说,“陆子荣为了夺取家产,向左姗姗求婚了。”

“爸爸,这是真的?”陆子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哥哥刚刚和自己有了床第之欢,可以说是新婚燕尔,他怎么能撇下自己,另寻新欢呢?

况且,况且他还对母亲李柔倩别具情怀,并且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难道他把这些都当作儿戏?

看着父女两人愤愤不平地骂着,陆子燕偷偷地抹了一把泪,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心里一时间觉得无滋无味,便悄悄地离开病房,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姐姐,发现陆子月已经靠在父亲的肩头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对姐姐的行为,也无暇多想。

陆子燕一心想着跟哥哥讨个说法,便一脚高一脚低地急急走着,嘴里不住地嘀咕着,“没良心的东西,刚刚还叫自己做老婆,现在却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人真不知东西。”心里想着,就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顿,可想想雪地里才几天的光景,哥哥日自己的痛快劲,就又甜丝丝的,说不定只是左伯伯一相情愿,自己冤枉了哥哥。

这样子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家门。

门是锁着的,陆子荣显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会,心里火急火燎,见不着哥哥,又不知怎么办,小孩子家家的,心里六神无主,竟哭哭啼啼起来。

“哥,你个坏东西,你日了人家,却——我告诉娘去,你对娘存着坏心思,娘知道了,看还能和你好。”想到这里,便绕过了小路,奔向青桐山庄。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看见有人来,便一哄而散。

陆子燕还没走进李柔倩的门前,便觉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来。

也是二八有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弄死我了。”一阵细细的声音飘过来,陆子燕站住了,那花格子窗户并不大,被疯长了的藤蔓遮盖了。

这是李柔倩的独睡房间,偶尔父亲在家的时候也到这里来,只是现在父亲住院。

她侧耳细听,一阵压抑的闷哼撩人情欲地若有若无,难道娘在跟人偷情?

顾不得伤心,她悄悄地推开门,身子紧紧地贴在门缝里,偷偷地寻找着缝隙。

“淫妇,就站着弄了吧。”陆子荣的声音,她吃惊地捂住了嘴,终于找到了门锁的地方一个小孔。

天哪!

娘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开,那只雪白的奶袋裸露着,一条腿被哥哥掀起来,哥哥的头正对在母亲的腿间。

“荣儿,别弄那里,娘站不住了。”脸极力地压抑着表情,低头看着儿子趴在腿间的舔弄。

“柔柔”陆子荣断断续续地叫着,头上下拱着,天哪!

哥哥竟然叫娘做柔柔,她听了一阵麻酥,那天在雪地里,自己那样,他也没这样叫一声。

他这是和娘好上了,这个负心贼,见一个爱一个。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地弄弄。”他从背后抱住了娘的屁股揉捏。

媳妇,哥哥叫娘做媳妇。

那自己是哥哥的什么人?

他日了自己,不也是——不,不!

她恨恨地想着,那小孔并不大,只能把眼贴近了才能看到。

李柔倩被舔弄得浑身没了力气,抑制不住时,头仰起来,“天哪!天哪!你要了娘的命了。”

陆子荣扳开娘的屁股,扣进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阴蒂一会儿,用牙齿含住了。

“荣儿,亲亲老公。”她被儿子逗得身子摇摆起来,这畜生太会玩弄女人了,腿不自觉地打开来,看在陆子荣眼里更加猥亵,母亲的屄厚厚的肿胀起来鼓鼓的,看起来异常饱满,屄心子薄薄的,扎挲着。

他把鼻子刺进母亲的屄腔,手旋转着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状的阴蒂。

娘的阴蒂裹在一圈肉里,被儿子玩弄起来却异常硕大。

一阵阵颤抖让李柔倩几乎站立不住,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儿子的头,使劲按在了自己的腿间。

“娘,娘站不住了,荣儿。日进来吧,快日了娘吧。”

陆子荣听到娘的求饶,放开她。

陆子燕看到娘大开的阴户水淋淋的,两条大腿之间流着白浆子一样的东西。

陆子荣转过身,狰狞的鸡巴头子上下跳动着,他站起来,鸡巴能够到娘的肚脐眼上。

“娘,你依在床头上,”陆子荣恶作剧地把鸡巴顶在李柔倩的肚脐眼上,扛起李柔倩的大腿。

李柔倩酸酸得求饶似地,“荣儿,到床上不行吗?”

“我的媳妇儿,儿子不喜欢和你上床,就站着要了你吧。”他挺起那条紫黑的鸡巴,炫耀似的在母亲眼前晃动着。

“娘,这就是生养了我的——屄。”

李柔倩看着儿子高挺着玉茎,伸手掳住了,“荣儿,日进去。”她攥着他的鸡巴往前拉,陆子荣跟着往前又走了几步。

“日你娘的屄。”

鸡巴在李柔倩的牵动下对准了,陆子荣刺激地在那里上下划拉着,“柔柔,快说。是不是我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李柔倩往前挺着,两只奶袋摇晃着,她似乎想要儿子快日进去。

“荣儿,这是大青日过的,你不是说大青日过的女人,你都要上吗?”她挑逗地看着儿子。

“骚屄!”陆子荣骂了一句,显露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日了你,日了大青的女人。”他伸手抓住了李柔倩的奶子,捏在手里,像抓了充满水的塑料袋。

“粗俗!荣儿,你好粗!”

“骚货,粗的还在下面。”陆子荣捏着李柔倩的奶子含在口里,贪婪地咂吮,身子紧贴在李柔倩的身上,慢慢地研磨着,感觉母亲的套掳。

“啊——你——”李柔倩就感觉到屄口一阵阵胀满,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填充了进去,她从没受过如此大的鸡巴攻击。

丈夫陆大青根本不够尺寸,放到里面总是感觉空荡荡的,够不到花心。

陆子荣却临到末尾,一记狠捣,捣在李柔倩的花心上,麻痒痒的象过电一样。

“死人!你折腾死了。”李柔倩眯缝着眼睛享受那种快感,“人家正慢慢地品尝,你却——坏死了。”她狠狠地捶打着儿子的脊梁。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陆子荣将母亲压在床头上,感觉到那硬滑的突起物,用屌头子使劲地研磨,他没想到母亲的阴道竟这样浅,浅的他没费多大的力气就一捅到底。

“是不是舒服?”他淫笑着,寻吻母亲的唇,李柔倩皱着眉头,压抑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便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下身热烈地交合着。

陆子荣被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来,快速地抽插着。

李柔倩突起身子迎送着,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咂咂”声,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柔柔,你的阴道真浅,”陆子荣抽离屄门,李柔倩追上来,对上了,猛地交媾起来。

“妈,儿子的大不大?”

李柔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听了儿子的问话,她贴到儿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坏儿子,你肏穿了娘,你个驴日的。”

陆子荣双臂箍着她,身子挨进去,“你才是驴日的,肏死你。”

“娘不行了,荣儿,娘的腿被你劈开了。”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筋一样。

“换个姿势吧。”

“再来一会。”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李柔倩的花心,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不来了,不来了,娘的腿都酸了。”

陆子荣放下来李柔倩,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是大青从没这样和你过?”

李柔倩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

“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李柔倩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

“荣儿,抱抱娘。”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

“让娘喂饱你。”

“柔柔,”陆子荣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

“想娘了?”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陆子荣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一挺,便滑进温暖的通道。

只是和娘站着,阴门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门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陆子荣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起人的欲望。

李柔倩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鸡巴在她屄里一抽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李柔倩顺着儿子的意思,“唧唧复唧唧,慈母阴户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