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音的手脚再也支撑不住,如一滩烂泥般趴倒了下去。
望着宋清音这般凄惨的模样,一种残忍的快意涌上裴青玉的心头。一股无法言说的成就感充盈着她的身体,使得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而在后面旁观了这一切的裴轩,则更是露出的志得意满的微笑。
对于裴青玉而言,这一切是对宋清音的调教。而对于裴轩而言,这一切同时也是对裴青玉的调教。
调教之道,重在双管齐下,既要用大棒产生恐惧、树立威严,也要用胡萝卜给予奖赏和好处。
到目前为止,裴轩给予裴青玉的奖赏,除了少量的一点“温情”之外,便只有激烈澎湃的性高潮了。
但是,无论男女,高潮时说的话、想的事,到了贤者时间自然就无影无踪了。
因此,通过今晚对宋清音的调教,裴轩给予了裴青玉另一种奖赏,那就是身为上位者的权力感,尤其是当面对宋清音这种让她深恶痛绝的人时,这权力感也会变得更加美味。
唯有权力才是真正能够让人上瘾的东西。
裴轩轻轻地清了清嗓子,让裴青玉回过神来。这也是为了让裴青玉认识到,她现在所享受到的这种权力感是由他所赋予的。
果不其然,裴青玉回过头来,表情不由自主地比以往柔和了许多:“主人,你满意吗?”“你满意吗?”裴轩反问。
裴青玉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这才刚刚开始呢,我还有很多折磨她的方法没有用!”“来日方长。”裴轩说,“明天咱们就要去国子监了,现在还是速战速决吧。”“是,主人。”
裴青玉显然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顺服地听从了裴轩的吩咐。
她脱下睡衣,爬上床去,把趴着的宋清音翻了个身。
她张开大腿坐在床上,把宋清音扶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靠在怀里,然后双手伸到前面,架起宋清音的大腿,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将宋清音固定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