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燥意自海伦娜小腹燃起,如风暴般侵入四肢百骸,席卷全身,那一幕挥之不去的噩梦再次重现眼前,巢穴中无数魔物露出诡异的狞笑,一道道来自地狱的呓语在耳边回荡,漫天血雨浇湿了她的脸庞,断肢残腿绊住了她的脚步,那一双双曾经憧憬着自己的眼眸,扭曲地定格在死亡的恐惧中。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毫无价值地在一次错误的任务中逝去,化作铭刻在墓碑上的冰冷文字,在祭司的祷告中下葬,那便是他们最后的归宿,甚至都拼凑不出一具完整的尸体。
亡灵们从墓中相继爬出,争相质问道:“海伦娜,我们都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我们因你而死,为什么你还活着!”
海伦娜茫然自顾:“我……我为什么还活着?”
魔物们低声耳语:“活着就要赎罪。”
海伦娜喃喃自语:“怎么赎罪?”
魔物首领拖着庞大的身躯从血泊中再度站起,沉声道:“在我的诅咒中尽情堕落吧,人类!”
海伦娜:“我……我不要堕落……”
魔物首领:“你都穿成这样了,还嘴硬?好好瞧瞧你自己,奶子都露出一边了。”
海伦娜下意识地提起左手捂住右乳,片刻后,指腹却是不自觉地沦陷在那片温柔的乳肉中,按压拿捏,指尖掐住穹顶那朵硬直的蓓蕾,肆意把玩。
魔物首领:“看,这不是很熟练嘛。”
海伦娜:“不……不是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诅咒……对,这都是因为你的诅咒!我是被你施加诅咒后才开始做这种事的!”
魔物首领笑道:“我的诅咒可没让你穿上这身不要脸的裙装,承认吧,海伦娜,你当婊子的天分可比剑术高多了,直面你自己内心的渴望吧,你渴望堕落,渴望被男人们轮奸,渴望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亡灵们尖叫着叱喝道:“堕落!堕落!堕落!”
魔物首领:“看看你部下的冤魂,他们都看着你呢,你救赎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实现他们最后的愿望,海伦娜,堕落吧……”
海伦娜:“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救赎他们,怎么做才能堕落……”
魔物首领:“别急,美丽的淑女小姐,你之前的自慰都太直接了,这样可没法体验到堕落的快感。我教你先从简单的做起,来,弯腰把手撑在床上,然后撅起你的小屁股。”
海伦娜脑海中泛起迷雾,恍惚间依言照做,本来只覆住左侧大腿的裙摆朝一边滑落,露出被丁字裤从中分割的两片弹嫩股肉,棕发淑女羞道:“这个姿势好奇怪……”
魔物首领:“这只是基础中的基础,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好,那你部下的灵魂就永远得不到救赎了。”
海伦娜慌道:“我……我听你的,教……教我……”
魔物首领:“很好,现在腾出你的左手,把你丁字裤上的那块三角布料拨往一边,用手指搓揉你小穴中的阴蒂,注意转头看着自己,看看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
纤纤玉指划过动人的弧度,勾住暗紫蕾丝丁字裤的一角,将那片遮羞的布幕,轻巧地带往一侧,芳芳青草点缀在粉嫩淫穴周遭,隐有露珠,湿意盎然。
秀气的指尖探入那处敏感柔弱的处女地,轻而易举地寻觅到穴外那颗饱满的珍珠,磨研搓动,声声淫媚,自喉中断断续续地演奏出悦耳的音符,细细娇喘,如同恰如其分的伴奏乐章,她侧着脸,看着镜中香汗淋漓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身影,陌生的晚装,熟悉的面容,陌生的表情,熟悉的肌肤,陌生的动作,熟悉的淑女,陌生的婊子……
她这时才发现,身上这套奢华的晚装,是如此地适合……自慰……
神圣同盟那位高贵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此刻正独处一室,自甘堕落……
随着一声高昂的绝唱,出于矜持而从未在自慰中收获快感的海伦娜,终于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回彻底的高潮,淫水决堤而出,将过往坚守的淑女礼仪满满地洒了一地。
她终于忍不住瘫倒在床上,呻吟道:“好……好舒服……”
她沉沦在快感中,甚至都没去细想,为什么穿上这套裙装后,会看见那些早已逝去的部下,和被自己亲手斩杀的魔物。
魔物首领的幻象狡黠一笑,身形消隐,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一切都像一场梦,除了少女身上的淫秽晚装,还有地板上那滩银白的水渍……
“波顿,我好想你……”少女的梦呓,永远教人心疼……
走下马车,与好友蒂法尴尬道别,刚沦为彼得家族性奴的艾玛失魂落魄地流连在晨曦未至的街道上,天未亮,穷苦人家却已经开始张罗一天的生计,推着独轮车叫卖早餐的驼背妇人热情地朝艾玛打了个招呼,艾玛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饿,轻轻摸了摸妇人身旁小女孩的臻首,迎着那可怜兮兮的目光,将一个铜币投入铁罐子中,老妇人见状,连忙将两个热乎乎的肉饼递到艾玛手中,艾玛拗不过,只好勉强收下。
她此刻哪吃得下肉饼,她昨晚不知吞下了多少阳精!
一想到那根在她口中抽插的巨根,她现在无论吃什么都想吐!
艾玛转过街角,忽然听见小巷中传来几声清脆的叫声,几只瘦弱的小猫闻着肉香,纷纷从暗处窜出,远远警惕地望着,不敢上前也不肯离去。
艾玛蹲下身子,将肉饼一块一块掰碎,撒在脚下,朝猫咪们招了招手。
其中一只小猫也许太饿了,顾不得许多,一下子奔到艾玛跟前,狼吞虎咽般吞咽着碎饼,其他几只小猫见状,一窝蜂似的涌到脚边,争夺吃食。
艾玛试着抚摸最先跑过来的那只小猫,小猫抬头望了望,喵了一声,不以为意,又继续低头进食,似乎眼前的碎饼,比什么都重要,一阵清风吹拂,艾玛连忙扯住裙锯,不安地朝四处张望。
她裙底下,什么也没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破旧的屋檐上,艾玛迟疑半晌,还是轻轻扣响了木门,她终于回家了。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标致的姑娘,可生活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划痕,艾玛细声道:“妈,我回来了。”
妇人喜上眉梢,说道:“艾玛,你回来啦?告诉你,你爸走运啦,昨晚彼得家族派了人来,说你爸以前做生意投过一小笔钱,虽然你爸都忘了什么时候投过这么一笔生意,如今都赚翻了,足够偿还家里的债务还有盈余,他们还帮你爸赎回了他最心爱的那块古董怀表,你爸昨晚笑得嘴都合不拢咧。”
艾玛挤出一个生涩的笑容,说道:“啊,那很好啊,我们家总算熬过去了。”
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迎出,笑道:“艾玛,你回来啦?以后你再也不用这么辛苦地加班了。”
听着“加班”这个词,艾玛的笑脸逐渐凝滞……
妇人关切问道:“艾玛,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艾玛连忙说道:“妈,我没事,只是昨晚太累了,我先去洗个澡,不用为我准备早餐了,我不饿。”
说着便径自往屋内走去。
中年夫妇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妇人皱眉道:“你说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男人摸着胡子:“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艾玛伫立在浴室中,将身上那套陈旧的裙子褪下,认真迭放在篮子中,她看着铜镜中过去引以为傲的玲珑身段,眼中泌出泪水,忽然二指并拢,使劲地插入小穴中,疯狂地往外抠挖,虽然她早就服下了彼得家提供的避孕药物,可她还是忍不住想把那个人留在她身上的屈辱抹掉,尽管她知道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她累了,蜷缩在浴室一角,掩面而泣。
她已经是性奴隶了……无可救药的性奴隶……
一处密林中,篝火大盛,五个装束各异的旅者围坐在一处,就着刚煮好的蘑菇汤,啃着干皱皱的面饼。
一位黑发男子朝盘起发髻的金发女子问道:“露娜,我们这次到底有多少胜算?不要说那些冠冕堂皇的门面话,这关系到我们五族的存亡。”
金发女子名为露娜,略一思量,缓缓道:“如果是以前,不足两成,可如今我们手上有这五把神器,我觉得有四成把握,卡奥斯,你应该对你手上的【破灭暗枪】有点信心,它上边流淌着你父亲的心血。”
旁边一位大汉摇晃着小山般的雄壮身躯,笑道:“比起你们魔族那杆细小的长枪,我还是觉得我们兽族的【嗜血狂斧】更可靠些。”
卡奥斯冷冷道:“碎牙,反正也是闲着,不如咱们过两招?”
对面一位温文儒雅的青年梳理着背后的羽翼,淡然道:“两个圣级强者过招,这是担心敌军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么?”
露娜眨了眨眼:“光羽,你使用【天命魔杖】情况下,咏唱【毁天灭地】最多需要几秒?”
光羽:“十秒,噢,不,给我八秒,最多八秒我就能咏唱完整的咒文。”
卡奥斯:“八秒?有那时间你都被喷成焦炭了,你觉得那头龙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咏唱咒文?”
始终沉默的精灵女子终于开口:“这八秒,我来替你争取。”
光羽静静凝望一旁正在检查弓弦的精灵女子,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柔情,说道:“晓月,如果是你,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晓月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说道:“你可以相信我这把【暴雨长弓】”
看着一个羞于表达的圣级大法师和一个不开窍的传奇射手,另外三人不约而同地扶了扶额角……
露娜岔开话题,笑道:“只要你们一息尚存,我的这把【生命之杖】就可以把你们救回来。”
同行四人心锐诚服地点了点头,确实,在这片大陆上冒险,没有什么比一位圣级祭司作为后盾更让人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