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去,村民们一一散去,丽兹终于松下一口气,朝伦纳德等人行礼道谢,虽然没保住自己身子,但至少两个心爱的女儿没遭毒手。
伦纳德四人正要还礼,一根细小弩箭毫无征兆地洞穿了丽兹胸膛,丽兹应声倒地,血花散开,染红了陈旧的大衣。
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树林中。
伦纳德眼瞳紧缩,抽剑纵身跃出正要追去,艾露莎却喝止道:“别追,先把我母亲送进屋里。”
同样想喝止同伴却被艾露莎抢先一步的波顿,略有几分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沉着的娇俏少女,吩咐道:“怒爪,你先把她抱到屋里的床上,注意轻放,雾刃,快去把村里的医师找过来。”
艾露莎却说:“不用找医师了,村里的医师治不好这伤势,先把我母亲送进去吧。”
波顿:“也好,先包扎创口,再送到镇上医治也行,雾刃,那麻烦你先守在外边。”
猫女点头应是。
丽兹平躺在大床上,已然失去了知觉,昏迷过去。
艾露莎:“我接下来要替母亲治疗伤势,还请诸位以后对这件事保密。”
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少女居然是一位治疗者?
可擅长治疗的施法者虽然稀有,也不至于到保密的程度吧?
可接下来的事,让伦纳德等人震惊之余,终于明白那一句保密是为了什么,伦纳德与波顿二人更是喜出望外,海伦娜的病,终于有希望了?
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丽兹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弩箭一寸一寸退出体外,创口自行止血愈合,最后甚至连伤疤都见不到一丝,仿佛这位少妇从来就没受过伤,刚才发生的一切,皆是那镜花水月。
丽兹悠悠转醒,丽雅终于忍不住,一头扑在母亲怀中,陶然大哭,伦纳德等人默契地退出房外。
伦纳德兴奋说道:“波顿,你看见了没,那……那简直是神迹!”
波顿若有所思:“难道这位少女就是所谓的女神眷顾?这个村子之前的重症病人都是她救回来的?”
伦纳德:“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把她请到皇都去,不,就算绑也要绑回去!”
“这位先生,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们一家,可如果要绑,麻烦找根细一点的绳子。”艾露莎打开房门,略带几分幽怨地盯着伦纳德。
伦纳德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
艾露莎抿嘴一笑:“看把你急得,跟你开玩笑呢,你们是要我去救人?”
伦纳德:“救我的姐姐,她患了重病。”
艾露莎:“先声明,我未曾修习过任何法术,不保证一定能治好。”
伦纳德点头如捣蒜:“行,只要你肯去,什么都好说。”
艾露莎:“另外还有件事,你们也看见了,我母亲和妹妹受了惊吓,最近这一小段时间我不可能离开她们,你姐姐……能等一等么?”
伦纳德:“没问题,我们也要先去完成一个任务,回来再接你一起前往皇都,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艾露莎想起梦中冒险者小队互相约定的情形,举起手掌,笑道:“一言为定!”
伦纳德咧嘴一笑,抬起手臂与艾露莎轻轻击掌:“一言为定,美丽的女士。”
艾露莎美绝人寰的俏脸上,染上一片酡红,衬着落霞般的瀑发,流光溢彩,顾盼生辉。
此刻的皇都国立医院内,海伦娜却又收到一份神秘的礼物,礼盒上铭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海伦娜,请在晚上独自打开。
海伦娜用膝盖都能想到是彼得家族送来的礼盒,只是为什么要独自打开?
普顿到底送了什么过来?
上次那套晚装已经够那个了……
想起那个午夜自己穿着那套既高雅又淫秽的晚装,俯身翘臀在床沿上照着镜子放纵自慰,海伦娜禁不住一阵羞赧,内裤好像又有一点……湿了……
海伦娜觉得自己的行径很不淑女,可为什么回想起来,心里却觉得如此的……理所当然?
奥黛已经许久没来看望自己了,难道真的如普顿所说,她被彼得家族挟持了?
海伦娜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纷乱,千头万绪理不清,剪不断,头疼欲裂。
要答应彼得家族的提议吗?
她被自己没来由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
敲门声起,是艾玛与蒂法送药过来了,海伦娜连忙收起礼盒,若无其事地拿起厚重的书籍,浅浅应了声请进。
两个白衣护士忙里忙外,一个替海伦娜量度身体治标数值,一个把各种药物配好,装进小药盒中,贴上用药时间的标签。
海伦娜却敏锐地察觉到,两个小护士的走姿有些奇怪,好像在……故意夹着大腿走小碎步?
难道是医院最新的仪态要求?
可这样走也不好看啊,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
艾玛收起听筒,将数值一一仔细填写在值日卡上,认真道:“海伦娜小姐,您今天的身体状况一切如常,记得晚上别再熬夜了!”
海伦娜笑道:“噢,艾玛就是爱唠叨,我那乖弟弟一个月后就要回来了,蒂法怕是又要有事了吧?”
蒂法一脸的懵逼:“我?我为什么又要有事?”
艾玛瞪了海伦娜一眼,连忙掐开话题:“没什么,刚海伦娜小姐乱说药盒要按顺序放,不然容易找错。”
蒂法:“噢,好的。”说完又转过身去配药。
海伦娜嬉笑着捏了一下艾玛通红水嫩的脸颊,艾玛恶狠狠地挥舞着小粉拳,作势要打,那佯怒的姿态逗得海伦娜又是一阵娇笑。
两个小护士将值日表和药盒放好,正要离去,忽然没来由地双双捂着裆部,弓下腰身,绯红的俏脸上变幻出糅合了兴奋与痛苦的奇怪表情。
海伦娜奇道:“你们怎么了,不舒服?”
艾玛:“我们昨天吃错东西了,闹肚子。”
蒂法:“我们最近都在加班,累了。”
两人同时说出截然不同的答案,海伦娜愕然道:“那到底是闹肚子还是累了?”
其实两个小姑娘都没说谎,每天作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被迫服食媚药接受调教,不就是吃错东西又加班么?
只不过她们如今的失态倒不是因为这个。
艾玛:“昨晚加班太累,我们回家前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些宵夜,今天就这样了。”
蒂法:“对的,就是这样,海伦娜小姐,我们还要忙,先出去了。”
两个娇俏的小护士顾不得仪态,捂着包臀裙裆下一路小跑至休息室内,反锁木门,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筋疲力尽地一道瘫倒在休憩用的木床上,娇喘不息。
艾玛:“这棒子怎么忽然就震得这么凶,这样我们怎么可能熬到下班,我今天都换三条内裤了……这条……这条再湿透的话我就得真空上阵了。”
蒂法:“忍……忍一下吧,千万别取出来,如果让他们发现了,我们今晚又得受罚,他们……他们真的会把我们脱光了绑在公园里,任由那些肮脏的流浪汉轮奸,你甚至都不知道那些男人多久没洗过澡了……”
艾玛:“我们先到洗手间里把裤袜和内裤脱下来吧,我……我快要泄身了……”
蒂法:“好,我也快撑不住了,啊,啊,这……这棒子又来了!”
两个同病相怜的小性奴齐齐俯趴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高高撅起吹弹可破的白皙屁股,包臀裙摆朝上翻卷到腰间,纯白裤袜与内裤褪至脚踝,玉腿根部不争气地飞溅着水花,春液横流,泥泞不堪的骚屄肉洞中,两枚淫虐的振动棒由魔力驱动,闪烁着幽深的寒光……
她们看着镜中彼此的浪荡姿态,羞涩满面,心中却并未生出抵触,仿佛女人天生就该如此作践自己,她们只要服从,只需服从,只能服从……
今晚的宴会上,她们又会被要求穿上什么款式的色气裙装,又会被多少个糟老头子轮奸内射呢?
为什么那些老贵族都喜欢玩护士啊!
发情淫叫的少女们竟是生出了一丝丝期待。
回不去了……,她们都……回不去了……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
她们只是两个身不由己的小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