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歌颂她的美,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画师,也无法描绘她的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她徘徊在生命的尽头,纯洁地放荡着……
魔物首领看得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嗤笑道:“美丽的女士,现在,请允许我代表那些死去的冤魂,惩罚你!”
海伦娜痴痴道:“海伦娜愿意受罚……”
魔物首领居然像人类般单手捂胸行礼:“如您所愿,尊贵的海伦娜小姐。”说完便轻轻打了个响指。
凶悍且狂暴的飓风毫无征兆地在蜜穴与后庭中刮起,它愤怒地嘶吼着,它癫狂地颤动着,它无情地蹂躏着,它肆意张狂地自立为王,它要主宰这个可怜女子的一切,它要奴役她。
她发情了……
情欲瞬间席卷了她身上每一寸媚肉,她的脑海中的诸多烦忧随风暴来临一扫而空,只剩下对肉欲的眷恋,她一直恪守的淑女矜持分崩离析,对性事的渴求驱散了她仅有的理智,她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淫叫了……
酣畅淋漓的绝顶快感谱写成最美妙的乐章,少女的呻吟演奏着最动听的音符,各种以往羞于启齿的艳俗言语,从檀口中一一道出,愈发肆无忌惮,她从未涉足风月之地,此刻却比妓院里卖春的娼妇更像一个娼妇。
她潮吹了……
双穴中肆虐的跳蛋淫具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下体,媚药的侵蚀摧古拉朽般捣毁了她的心防,她胯下的每一条神经都承载着高潮的愉悦,如潮春水汹涌澎拜地自淫穴中激射而出,为干爽的卧室带来雨季的滋润,两腿内侧川流不息,深紫网袜挂上晶莹的珠帘,空气中氤氲着淫秽的气息。
她凝望着镜子中高潮迭起的少女,嘴角翘起迷人的弧度,浅浅笑道:“看,海伦娜,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
她回想起第一次穿上这身裙装自慰时摆出的羞人姿势,再一次在镜子前俯下身子,恬不知耻地顶起圆润的小屁股,礼服裙摆滑落一侧,湿漉漉的三角蕾丝布片下隐隐律动,她在两枚跳蛋的疯狂颤动中一遍又一遍地攀上极乐之巅。
忍受,又或者说享受着双穴异物共振卷起的情欲风暴。
她美得像一位行走在人间的女神,淫得像一条翘臀欲求欢的母狗……
她卸下满肩重负,她终于活得无拘无束,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伦娜的女人。
她从礼盒的底部,翻出一张撰写着她名讳的魔法契约……
每天的六点整,值日的女仆们都会准时将早点摆放在饭厅的餐桌上,从咖啡的温度到餐具摆放的位置,数十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偏差,因为这栋宅子的主人叫卡尔,谁都知道,卡尔是个极守规矩的人,不然怎么会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神圣同盟中当上那评议会的议长?
有一个这么守规矩的主人,仆从们自然也不逾越。
卡尔端起晨报,粗略看了一眼报上的头条,优雅地喝下一小口咖啡,从温度,到浓度。
到那一又四分之三块方糖,一切都与往日无异,向来挑剔的他满意地点点头,可面对热气腾腾的香烤培根蔬菜三文治,却显得有些犯愁。
他终究是老了,胃口比不得从前。
他拿起餐刀,将三文治切成小块,草草吃了几口,便吩咐侍女们将餐盘端了下去,面对着诚惶诚恐的年轻厨师们轻笑道:“不是你们做得不好,实在是最近政务繁忙,影响了食欲。”
善待下人,也是他的规矩……
一位女仆匆匆入内,禀报道:“老爷,布莱顿大人到访。”
卡尔抽出素白餐巾擦了擦嘴,吩咐道:“让他进来,你们暂且都先退下吧,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仆从们齐声应是,一个接一个规规矩矩地退出门外,诺大一个房间,只剩下晨报,咖啡,与迟暮的老人……
一位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神色坚毅的中年男子,身披软甲,腰挂长剑,径直跨入房内,也不问安,直接沉声说道:“我没听说过海伦娜也在我们的计划中!”
卡尔挑了挑眉,随即又垂下眼帘,叹道:“老朋友,为什么不坐下来慢慢说呢?”
布莱顿不置可否,拇指将鞘中长剑顶出寸许,餐桌两侧八张长椅应声而碎,化为齑粉,【大剑师】一剑之威,凶悍至此。
门外侍卫听到动静,慌忙入内问询,却只见议长大人在主位上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只好悻悻然退出房外。
卡尔:“气消了些没?我这套桌椅可不便宜,当初为了砍价费了老大的劲,还请那木匠喝了一顿酒才搬回来的。”
布莱顿冷声道:“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卡尔:“老朋友,你心里明白,海伦娜已经是一枚死棋,只有这样,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布莱顿额上青筋骤现:“她是我的女儿,不是谁的棋子!”
卡尔取下眼镜擦了擦,说道:“你忍心看着她就这么死去?”
布莱顿:“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卡尔抬头,双眼紧紧盯着布莱顿说道:“你的这个女儿,曾经为自己选过哪怕一次吗?”
布莱顿刚想辩解,张开嘴巴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只好冷哼一声,说道:“我不觉得那个人可以合作。”
卡尔慢悠悠说道:“他足够聪明,足够冷酷,也足够贪婪,最重要的是,他像他的父亲一样,足够不择手段。”
布莱顿:“就算能解除诅咒,从前那些落入彼得家族手中的女人,最后都变成什么样子,你不清楚?”
卡尔:“海伦娜可不是那些普通女子能比的,她和你一样是圣级强者,她的潜力甚至远在你之上,你应该相信她能办到。”
布莱顿:“我从来就没想过把海伦娜卷进这些波谲云诡中!”
卡尔:“我们都身不由己,难道不是么?老朋友……”
“爷爷,你在吗?”门外一道稚音打断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话,一个娇俏的身影躲过侍卫与女仆的围追堵截,如同一只灵活的小猫般闪入房内,小跑着一头扎进老者怀中,粉色轻纱裙摆扬起青春的幻想,粉雕玉琢的俏脸上写满了天真烂漫。
卡尔向无奈的侍卫与女仆摆了摆手,佯怒道:“没规没矩的,爷爷我正和你布莱顿叔叔商议要事呢,就知道进来捣蛋!”
小女孩朝卡尔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又转头向布莱顿甜甜笑道:“布莱顿叔叔,你可要说句公道话,爷爷他明摆着欺负安妮!”
布莱顿的冷脸终于散去阴霾,笑道:“别听你爷爷瞎扯,刚我们在商量什么时候叫上几个朋友去新开的酒馆好好喝一顿呢。”
卡尔的表情顿时十分精彩,心中绯腹道:还喝一顿呢,你刚连拔剑砍我的心思都有了吧?
名叫安妮的小女孩立马鼓起腮帮,双手环胸,奶声奶气说道:“难怪爷爷你要躲着我,医生明明都不让你喝酒了,就你最不听话!”
卡尔连声道:“好,好,不喝,不喝,爷爷全听安妮的,这总该行了吧?”
堂堂神圣联盟评议会的议长大人,唯唯诺诺地让一个小女孩数落着,让本来准备兴师问罪的布莱顿也看得忍俊不禁……而且议长大人似乎还十分乐在其中?
安妮:“爷爷,过几天就是我的成人礼了,为什么急着让我到千年王国那边度假呀?”
卡尔:“你不是一直嚷着要看角鹰兽吗?下个月就是精灵族的祈月节,那可是十年一度的盛会,可以让你看个够呢,要是错过了,可就得再等十年了。”
布莱顿眯了眯眼,峨嵋高蹙。
安妮嘟着嘴说:“好吧,我还想着在成年礼舞会上,跟谁跳第一支舞呢……”
卡尔抚须而笑:“邀请我家安妮小宝贝跳第一支舞,那群小子不得争破头去?到时候不会把舞池变成斗技场吧?”
安妮双手叉腰娇嗔道:“爷爷,你能不能正经点!”
布莱顿翻了个白眼,神圣同盟的名流里就找不出比你爷爷更正经的人了……
卡尔:“你就安心去度假,上回你不是看中了名淑服饰店限量发售的那套裙子吗?我已经替你订下,等你生日那天就能穿上了,我家安妮一定会是最可爱的小淑女。”
安妮笑逐颜开,在爷爷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拍手道:“爷爷真好,我真的好喜欢那套裙子的样式。”
卡尔无意中瞥见孙女玉颈上闪亮的坠饰,奇道:“这项链谁送给你的?怎么爷爷以前没见过?”
安妮得意道:“是爱娜大人提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呢,还嘱托我一定要好好戴着。”
卡尔点头道:“那你可得好好看管,别弄丢了。”
安妮笑着应了声是,朝布莱顿低头屈膝,拎起裙锯行了道别礼,便一蹦一跳哼着童谣,欢天喜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