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保持低调事务官双手下压,示意随后而至的民众们稍安勿躁,笑道:“这一小块地方被围起来都有三个月了,大家一定很好奇这里边到底有什么对吧?今天就请女皇陛下为我们揭晓吧,我想,没人比她更有资格揭开这块幕布了。”
爱娜抿了抿嘴,不作声,元老院明摆着挖了个坑等她往下跳,可她自己跳下去与被人推下去,又有什么分别呢,只好无奈地将连接着幕布顶端的绳索扯下。
一看那熟悉的面孔,爱娜呆立当场,喃喃道:“你们究竟要把我折辱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众星捧月般伫立在中央的女子雕像形神具备,明显雕刻的就是爱娜本人,然而雕像上那套淫糜得无以复加的晚装却与爱娜平日的形象大相庭径,另有四位赤裸女子雕像跪地环绕女皇,正卖力舔舐着女皇下体各处敏感地带,如果仅是雕像也不足为奇,男人嘛,特别是神圣联盟的男人,谁没意淫过这位风姿绰约的人族女皇?
就算雕得再过分些也不难想象,然而叫人惊讶的是雕像两侧所投射的魔法光影,赫然就是被爱娜一手摧毁的彼得家族中的秘密聚会,虽然淫宴影像上的那位绝代佳人鼻梁上覆有面具,可对比面前女皇身上各处裸露的肌肤,那位出席淫宴与四位性奴百合欢爱的神秘女子,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爱娜本人,难道说他们的女皇陛下其实早就委身于彼得家族,之所以出手,是为了……灭口?
人群里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原来女皇陛下骨子里就是个骚货,早就不是第一回在男人面前裸露三点了,之前还装得那么委屈的样子,都演给谁看?
说不定她就是想被人看光了呢。
爱娜本以为击杀明顿后,唯一的知情者就只剩下海伦娜,而不再受控于明顿的海伦娜是绝对不会出卖她的,如今看来明顿在元老院中还是埋了颗暗棋,以致于叫人翻了旧账,不过她现在都这样子了,被人多说羞辱几句,好像也没什么分别……
事务官:“大家请看,你们面前的这个地方,就是今天开始试业的会所【爱欲袅娜】,从命名上就可以看出来,它的股东之一就是我们尊敬的爱娜陛下……”
爱娜驳斥道:“胡说八道,本皇怎么可能开设这种肮脏的会所!”
事务官:“陛下先别急,元老院之前依律查抄了您名下资产收归国库,这栋会所就是从那部分资产中划出一小部分开设的,当然,它的经营权归元老院掌控,目的是为了募集军费,说是皇家妓院也不为过,那理所当然您就是股东了,只不过是个没分红的股东,噢,不但没分红,这妓院以后还指望着您充场面呢,怎么说也是您的产业,应该多上点心才对。”
爱娜气得直哆嗦:“你们……你们拿本皇的钱开妓院,还……还要本皇替你们招揽客人?”
事务官:“陛下息怒,也不是请您每天都来,贵为女皇,您的骚屄是需要预约的,况且元老院中许多大人物都等着和您约会呢,没那么多时间在会所里挨操。”
爱娜:“当初我就应该把那些老头子一并清理掉。”
事务官:“嘿嘿,陛下您最后悔的应该是当初灭了彼得家族才对吧?放心好了,陛下,您并不孤独,元老院特意找了您的熟人在会所里同场卖春呢,你抬头看看?”
爱娜疑惑地抬起臻首,继而目眦尽裂,两位与她一起参加了那场淫宴的妩媚女子,从二楼露台的透明围栏上俯身翘臀地探出半个身子。
左首女子,英姿勃发,长裙半裸,缓声道:“我是罪臣布莱顿之女海伦娜,从今天起,我就是【爱欲袅娜】里的娼妓,请大家多多捧场,我身上的三个肉洞都被开发过了。”
右首女子,温婉娉婷,我见犹怜,细声道:“我是罪臣罗伯特之女奥黛,从今天起,我就是【爱欲袅娜】里的娼妓,我最喜欢被主人们轮奸了,如果一次超过十人还能打折哦。”
雕像前看热闹的民众怎会看不出,两位贵族少女那身与魔法投影上别无二致的淫糜晚装,再望向爱娜时眼神便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期待,女皇陛下反正已经穿上新装了,什么时候换上那套华丽到极致同时又色情到极致的晚装,似乎也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爱娜:“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海伦娜:“陛下您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父亲都因为叛国罪被元老院处死了么?”
奥黛:“陛下,您也要被他们调教了么?”
人群中炸开了锅,海伦娜?
那位身为圣级剑士又是军中偶像的美人儿?
奥黛?
那个暴发户男爵罗伯特的独女?
虽然那两个家族连同他们的靠山卡尔议长已经被元老院连根拔起,可楼上的这两位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女子,而且从影像中看来,还是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贵族女子,这就不一般了,要知道,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那些性奴,在黑市上可都是有价无市的极品,而像这两位接受过正统淑女礼仪教育又彻底淫堕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多半会成为某些大家族或领主的禁裔,哪轮得到普通人染指,这种女人居然在这里当娼妓?
附近几家夜店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真不愧是官方窑子,出手就是大气,当然……价钱也肯定很大气就是了……
事务官却对露台之上两位绕首弄姿的闺蜜娼妓有些不满,面沉如水:“都被彼得家族调教得离不开肉棒了,这会儿还端着千金大小姐的架子?给本官风骚些,别丢了陛下的颜面,你们可是代表神圣同盟的娼妓,以后是要给外宾来使侍寝的。”
海伦娜与奥黛完全没有或不敢有反驳的意思,双双翻起半裸和透光的裙摆,轻轻扯动系在蛮腰一侧的绑带活结,丝丝顺滑般解下最后的矜持,她们局促地对望一眼,默默将手中亲手脱下的丁字裤揉成一团,像婚礼现场的绣球般向喧闹的入人群远远抛下,惹得如饥似渴的饿狼们争相夺食。
露台之上,海伦娜和奥黛双手各自十指交错拢在小腹前,向看众们浅笑致意,十足的贵族礼仪风采,几位前议长家的女仆上前,从后为两位贵女拉住已经掀起的裙摆,让淑女娼妓们得以完全展露女人最私密的淫穴,让喧闹的人群看呆了眼,甚至忘了争抢那两条泛着体香的绑绳丁字裤。
片刻后,脸上还在如沐春风般洋溢着温婉笑意的两位少女,青葱玉指却是不知廉耻地当众掰开自己那弹嫩的红粉肉缝,揉捏深挖,竟是无比纯熟地公然表演那手淫自慰的夜店节目,指尖挑动阴蒂,爱欲迷情挠上心头,酥痒难耐,潺潺淫水润泽着干涸的花径,淅淅沥沥,如霜,如雨,如潮。
俏脸上还保持着端庄仪容的少女们哼唱出慵懒而悠长的调子,意动,心动,情动。
过惯了穷日子的看客们哪见过这等诱人的少女风情,纷纷掂量着自己那干瘪的钱袋子,盘算着如何节衣缩食才能进去潇洒一回,痛快一晚。
爱娜面无表情,木然看着两个曾经纯真的女孩人前自慰,高潮淫叫,任凭看众们围观视奸。
她揭开那尘封的记忆,想起扣上乳链的奶子,想起半遮半掩的私处,想起那枚可用作自亵的女神雕像,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难堪的午夜,似乎看到明顿用她的内裤包裹着肉棒酣畅地射出白浊。
“大……大姐姐?”一个熟悉的男孩声音打断了爱娜的回忆,她转过头,意外地看到两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那是她早上在市集上偶遇的行乞兄妹……
她皱了皱眉头,说道:“快带你妹妹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男孩羞愧道:“大姐姐,对不起,我……我没用,我们刚要到邻街的铺子买新鲜的面包,身上的余钱就让附近盯着我们的一伙儿流氓给抢光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到这边来的……”
女孩:“大姐姐,你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他们要锁住你?你早上穿的裙子怎么不见了?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爱娜:“因为我是爱娜,也就是你们口中那位剪除了彼得家族,间接导致你们家道中落的昏庸女皇。”
兄妹二人俱是一惊,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早上施舍他们银币的居然是人族的女皇陛下。
爱娜朝事务官淡淡吩咐道:“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走吧。”
事务官嗤笑道:“嘿嘿,陛下您觉得现在这样子还有资格命令本官?”说完便高声喊道:“都听好了,谁也不许擅自资助他们兄妹,谁不服的,可以到法院举报本官。”
爱娜怒极反笑:“现任大法官都是你们任命的,法院还不是你们的一言堂?你这样为难两个孩子不觉得丢脸么?”
事务官缓缓蹲下,说道:“陛下穿着这新装都不觉得丢脸,本官又有什么好丢脸的?”
男孩忽然开口道:“大姐姐,我们明白你的好意,可是你既然是女皇陛下,那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接受你的恩惠了,尊敬的先生,请问您就是这家会所的主事么?求求您收留我家妹妹吧,她快要饿死了……她只要打扮一下,会很好看的……”
事务官阴恻恻地朝女孩看了看,吓得女孩脸色煞白,像头受惊的小兽,嘤咛一声躲到兄长背后。
事务官:“唔,看起来是个美人胚子,好吧,来人把她带进去好好洗刷一番,换套干净衣裳,让露西亚先教着怎么做女人,其他的不着急,慢慢再说。”
听到事务官没让妹妹马上接客,男孩松了口气。
事务官从随身的钱袋中掏出一枚金币,压到男孩掌心上,说道:“这是你妹妹的卖身钱,收好,可别再让别人给抢了,本官还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如果以后你想的话,本官可以免费让你妹妹和女皇陛下一起陪你一晚……”
爱娜再也忍不住了,愤然道:“畜牲,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他说这种话?”
只是爱娜并未听到男孩的回绝,她看到男孩躲闪的目光,以及……高高鼓起的裆部……
又有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拖拽着一位红衣少妇从街角转出,朝人群这边走来,待事务官看清这几个吊儿郎当的面孔,也觉得倍感头疼,嘴上却赔笑道:“几位少爷这会儿不在军需处当值,跑这来干什么?”
领头一人扯着少妇秀发,懒散说道:“她男人生前欠了我们一屁股赌债,现在人没了,只能指望她在家里做皮肉生意偿还债务,可这娘们一天才接客一次,这得还到什么时候去?我们兄弟就索性把她弄到老哥你这边做兼职得了,瞧这脸蛋身材,虽然比不上女皇陛下这个级别的,可也算不错了。”
事务官扯了扯嘴角,这些占着军需处肥缺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正经事不办,就喜欢到处惹是生非,别说这赌债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以他们这几位的家族会缺那几个金币?
说白了还不是成心折腾人家遗孀?
一位老妪哭天抢地地在邻居搀扶下走过来,高呼道:“你们这群比土匪要狠的官,贪了我儿子的抚恤金不说,还欺负我家儿媳,我儿子从来不赌钱,哪有欠下这么多赌债的道理,我这条老命跟你们拼了,跟你们拼了!”
红衣少妇却扭头道:“婆婆,您先回去吧,我没事的,等我……下班了就回去给您做饭,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先拿餐桌上的面饼垫垫肚子,别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