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顿咬牙切齿地瞧着眼前俊朗的棕发少年伦纳德,嘴角抽搐:“你小子欠抽是吧?你知道我午饭刚吃了一半就赶过来吗?”
伦纳德嬉皮笑脸道:“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紧张嘛。”
波顿:“你叫人传信说旧伤复发,就剩最后一口气了,我他妈的能不紧张?”
伦纳德:“谁让咱俩是好兄弟?”
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其实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三个月,说起来也不是很熟……”
伦纳德:“不熟你能在二十分钟内从城西赶到我的公寓来?”
波顿无奈道:“说吧,找我过来做什么?如果是无关紧要的琐事,我保证下一秒砸到你身上的冰锥一定很疼。”
伦纳德:“别这么见外嘛,是我姐姐想见见你,上次你不是问过我剑术是谁传授的么?不瞒你说,都是我姐姐教的。”
波顿:“你姐姐教你这样邀请客人的?”
伦纳德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你不当一回事嘛……”
波顿没好气道:“我饭还没吃饱,回头你请客!”
伦纳德:“得咧,没问题,只是回头咱俩谁请谁,我觉得还难说得紧呢……”
敲门声起,伦纳德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将陈旧的木门打开。
“姐姐你来啦?快进来,波顿刚到不久,啊,姐姐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客人已经到了?你应该通知我早点来啊,怎么能让客人久等,太失礼了。”
棕发如瀑,长裙流泻,一如那盛夏繁花,为凌乱的房间点缀描绘迷人色调,暗香浮动,她浅笑着,清眸如盼,左右捻起亮紫裙摆一角,俯身弯腰,屈膝行礼,抹胸之上不多不少地遗漏些许白皙软肉,挤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细腻鸿沟,衬着略带英气的瓜子脸,不见妩媚,反显得落落大方。
身着质朴长裙的窈窕女子低眉缓声道:“波顿先生,很抱歉来晚了,我是伦纳德的姐姐海伦娜,我听弟弟最近常提起您……”
波顿僵在当场,呆若木鸡,他仿佛看见了此生最美丽的景致,仿佛听见了世上最美妙的天籁,他的心无法抑制地狂跳不止,他的眼眸绽放着光彩。
伦纳德悄悄戳了戳如同中了石化诅咒的好友,扯着嘴角细声道:“我就说该你请客嘛……”
波顿回过神来,没有理会伦纳德的揶揄,彬彬有礼地单手抚胸,缓声道:“幸会,美丽的海伦娜小姐。”
彼得家族的宴会厅上,波顿艰难撑开疲惫的眼帘,一切只是梦境……他在梦中重现了与海伦娜初见的回忆,那是他毕生难忘的一幕,从海伦娜踏入房间的那一瞬间开始,他便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位外柔内刚的女子,他的心再也装不下别人。
干涸的喉咙像被炙烤过一般,波顿干咳了两声,觉得鼓胀的裆部愈发难受,即便是睡梦中,勃起的肉茎也不曾压下,偏偏又不得射精宣泄,个中滋味,比那些肉体上的刑罚更为灼心煎熬。
父亲明顿平和却又不夹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落在耳中,波顿抬起头来,瞳孔微缩,紧铐在轮椅上的手腕与脚踝割出一道道腥红血痕,他怒吼着,挣扎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看见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母女,身着同一款半身裸露的淫糜晚装,像性奴一样任由台下的老头子们评头品足,不,从恋人母女驯服的态度看来,那根本就已经是一对被调教得彻底堕落的性奴母女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他的父亲。
他恨他的家族,他恨他的父亲,他恨他身上流的每一滴血。
明顿:“这两位呢,一个是我的儿子波顿,也是海伦娜的……恋人,不得不称赞一句,能俘获【荆棘玫瑰】的芳心,这点倒不愧是我彼得家族的男人。另一个呢,是布莱顿的私生子,也就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日前意图窃取我彼得家族的货物,噢,所谓的货物,就是性奴海伦娜和伊丽莎白,差点就得手了,幸好最后关头被马洛尔逮个正着,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可以理解,老夫也不是布莱顿那种不知变通的老顽固,这回就破例让这两个孩子品尝一下被调教过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波顿与伦纳德同时色变,他们终于明白明顿对他们用药的意图,然而又能如何?
他们裤裆里的巨物此刻是多么渴求着女人的淫穴,能控制住欲念已经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极限。
明顿朝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打了个眼色,带着艾玛与蒂法朝布幕后绕去,宾客们无不羡慕,公爵大人接下来想必是要享用那位身份不明的抚琴美人吧?
口中塞有女人内裤的波顿与伦纳德,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熟悉的倩影缓缓上前,口中呜咽出几声可笑的抗议。
母女二人行至轮椅前,并排而跪,为轮椅上的少年解下腰带,褪下长裤,两根青筋环绕的粗粝肉棒拔地而起,一柱擎天,夸张的尺寸已经膨胀到它们所能达到的极限,似乎随时会爆裂开来,宾客们纷纷打了个寒颤,这种兽欲暴涨又惨遭禁锢的状态别说持续几天,就是片刻也难以忍受。
伊丽莎白与海伦娜不禁轻轻捂住朱唇,这硕大的尺寸就连她们也始料未及,凸起的蘑菇顶部散发着尿垢余下的淡淡腥气,却不觉得恶心,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味,也习惯了自己的性奴身份,各自将衣裙脱下,顺手取出两位少年口中的内裤,扔在一边。
海伦娜五指横握,徒手按摩着伦纳德的肉棒,细声道:“没想到弟弟的小弟弟已经成长得这么凶猛了,别怕,肉棒上的精关禁制只要插入女人体内就会自行解除。姐姐马上就让你舒服地射出来。”
伦纳德:“姐姐,不……不行,我们……我们是姐弟,我们不能……不能干这种事,不能乱伦……”
海伦娜却是嫣然一笑:“弟弟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关心我呢,姐姐好高兴,别担心,姐姐现在已经是彼得家族的性奴了,无论跟谁交配都是可以的,姐姐一个女人都不忌讳,你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畏缩的。”
伦纳德:“波顿……波顿在旁边,姐姐,你……你还是先为他……。”
海伦娜低下臻首黯然道:“我们这些性奴是没办法反抗主人的,主人命令我和你做,我就只能和你做,至于波顿,母亲会帮他的……”
伦纳德:“姐姐,我……我……”
海伦娜娇嗔道:“难道你还嫌弃姐姐被轮奸调教过,身份下贱了不配侍奉你?”
伦纳德:“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从小就是姐姐你照顾我的起居生活,我一直把你看作唯一的亲人……”
海伦娜像儿时那般亲吻弟弟额头,随后脉脉捧起两颗饱满挺拔的笋乳,温柔地包裹住伦纳德硬直的肉棒,柔声道:“姐姐实在不愿看着你受苦,你就当完成姐姐的心愿,把姐姐当成肉便器来泄欲吧。”
话毕,海伦娜檀口微张,一口含住外露在双乳间的一小截肉棒,姐弟乱伦,乳交伊始。
赤身裸体的伊丽莎白同样无法抗拒来自明顿的命令,窸窸窣窣地吸吮着来自女儿恋人的肉棒,与从前贵族社交圈内清冷绝伦的形象判若两人。
伊丽莎白:“好粗……好大……比我丈夫那根厉害多了……唔,唔,棒身也硬得多,我这就替你清理干净,一会儿就可以痛快射精了。”
波顿:“伯母,请不要这样,海伦娜……海伦娜她还在旁边……”
伊丽莎白:“我知道啊,我女儿在旁边和她弟弟乱伦交媾。”
波顿:“我不想在海伦娜面前和别的女人……”
伊丽莎白幽幽一叹:“你这样深爱着海伦娜,我作为她的母亲很欣慰。”随后又捋了捋脸颊边的鬓角,惨淡一笑:“可是你也看到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么?”
你觉得你有可能娶一个性奴隶做妻子么?
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以嫁给别人做妻子么?
波顿:“我……我还爱着……”
伊丽莎白:“你的父亲每天都在操弄我和海伦娜,我们母女俩一起在床上任由他干。”
波顿:“我……我还……”
伊丽莎白:“你的父亲昨晚在海伦娜小穴中射了三回,在我小穴中射了五回。”
波顿:“我……我……”
伊丽莎白:“今天一早,我和女儿起来就被你父亲命令替他口交,一起让他射在脸蛋上,然后再互相舔干净彼此身上的余精。”
波顿:“我……”
伊丽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么?你和伦纳德始终是海伦娜心中最重要的人,她最不愿意看到你们受到伤害,你真的要辜负她的心意?还是说你所谓的爱只是为了满足你那点可笑的尊严?”
波顿:“我明白了,伯母,请您……帮帮我吧……”
伊丽莎白捧起比女儿足足丰腴了一圈的豪乳,却依然无法完全包裹胸前这根被药物刺激多日的巨棒,只好也学着女儿一般,一口将外露的一小截肉茎含入嘴中,饶舌口交。
面容相似而气质迥异的裸体母女,服服帖帖地双膝跪地,忘情地揉按酥胸,蠕动唇舌,奉上女人特有的温柔,安抚那两根焦灼不安的肉棒,将尚是处男的弟弟与准女婿推往极乐之巅,两个性事上的初哥即便意志力再坚定,又如何与这生命的本能相对抗,况且眼下这两位虽然是他们所敬重的女子,同时也是两个公认的大美人,让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们又怎么忍得住?
软绵的香舌来回挑唆着少年们敏感的情丝,暴涨至极限的肉棒终是不堪诱惑,两管被憋了不知多少天的浓烈白浊呈江河缺堤之势,畅快地灌满了湿润的口腔,无语伦比的满足感袭上心头,让两位懵懂少年暂时忘却了残酷的现实。
母女二人闷哼一声,眯了眯眼,小嘴一寸一寸慢慢从棒身移至棒首,再完全吐出伞尖,拉起两条晶莹剔透的粘稠丝线,被调教淫堕的母女俩不忘调教师们所授,各自张开檀口让痛快宣泄的少年们看清楚口中满溢的精液,随后朱唇紧闭,双颊蠕动,再咕噜一声,将来自弟弟和准女婿的精液尽数咽下。
看着本来在上流社交圈中恪守淑女礼仪的伊丽莎白与海伦娜,彻底沦为彼得家族中遵照性奴规矩的母女淫妇,让期盼已久的老绅士们热泪盈眶,拍手称快,放在几个月前,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这对母女花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可她们的悲哀,不正是在场所有男人的幸福么?
刚射完一管,可伦纳德与波顿的肉棒却丝毫不见颓势,反而也许是初尝口交滋味的缘故,更显狰狞。
海伦娜套弄着弟弟棒身,皱眉道:“看来不射进小穴里,药效是不会解除的。”
伊丽莎白:“公爵大人就是要我们母女俩在他们面前把脸面丢尽吧……”
海伦娜笑着掐了一下弟弟鼻尖:“伦纳德,你小时候偷看过一次姐姐裙底,姐姐是知道的哦,不过也不怪你啦,谁让你姐姐我长得这么漂亮呢,现在就让姐姐给你上最后一课,教你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