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能辜负妻女的心意?
罗伯特男爵,借着在体内蔓延的霸道药性,洒然一笑,大展雄风。
他意气风发地高歌猛进,他肆意轻狂地攻城拔寨,这一刻,他终于放下了一切,享受最简单的快感,性爱的快感。
他眼中再没有妻子与女儿,有的只是一对千依百顺,清艳脱俗的母女花,他甘之以殆……
勇猛的肉棒来回驰骋于两个形状一致,风情各异的骚屄中,无往而不利,将胯下母女操得天花乱颤,潮吹不断。
奥黛:“啊,啊,奥黛不后悔与父亲乱伦,奥黛喜欢父亲,啊,啊,母亲,高潮了,奥黛又要高潮了!”
玛格丽特:“呀,呀,奥黛你刚高潮就轮到母亲了,啊,啊,老公今天怎么会这么硬,顶到最里边去了,啊,啊,到了,肉棒顶到子宫了,我……我要高潮了!”
罗伯特牙关紧咬,在母女骚屄中连续内射,将二人诅咒引入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罗伯特躺在冰冷的舞台上,气若游丝,他吃力地抬起手臂,轻抚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嘴唇蠕动,像是交代了最后的遗言,徐徐闭上眼眸,与世长辞。
“我爱你们,永远都爱。”
女仆们抬走罗伯特尸首,却也没放过刚失去亲人的玛格丽特与奥黛,将她们与伊丽莎白,海伦娜一道锁在木枷内,耻辱地向宾客们展示刚被内射过的骚屄。
布幕之内,女皇爱娜一边艰难地弹奏着竖琴,一边忍受着奶子与阴蒂上的谐振高潮,一边被明顿从后抱起大腿,强奸侵犯!
女皇的淫穴,今晚放入的不是修长玉指,也不是粗粝黄瓜,而是货真价实的肉棒,她终于被她最痛恨的男人,以她最羞赧的姿势,干着她最下流的淫穴。
初尝禁果的爱娜,完全不明白明明心中抗拒,为什么淫穴里的淫水,却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要来得旺盛,这就是海伦娜本来有机会脱落明顿掌控,最后仍然选择乖乖臣服的缘由?
即使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此刻表现得何等放荡,因为那两个小护士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娼妇,一个二十铜币就能操一回的娼妇!
明顿:“爱娜,你真的很有成为性奴的潜质呢,老夫只不过稍微动一下,你下边就湿成这样了,如果再调教一下,你一天得换多少条内裤呀?”
爱娜:“我不许你侮辱我……我今天是第一回被男人……啊,啊,啊”
啪的一声,爱娜弹嫩的股肉烙上一个鲜明的掌印,女皇陛下疼痛之余,没来由地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尊贵的女皇陛下貌似是头一次被打屁股?
明顿:“一个性奴也敢辩驳?”
爱娜抿了抿嘴,不吭声。
噼啪乱响,爱娜圆实的大屁股上已是姹紫嫣红。
爱娜吃疼,再难自矜,只好细声求饶道:“主人别生气,啊,啊,爱娜会好好挨操的……”
明顿:“不听话的性奴,是要被惩罚的。”
爱娜:“什么……什么惩罚?”
明顿嗤笑着往布幕上一指,其中一个魔法回路瞬间黯淡无光,整个宴会厅,都回荡着女皇婉约缠绵的淫叫声。
爱娜大惊失色,杀人似的狠狠剐了公爵大人一眼,却不敢出言斥责半句,那些男人或许不认得她的淫叫,可一定会认得她的话语。
明顿:“继续叫,不许停。”
爱娜羞怒万分,可也只能遵从明顿的吩咐,抚琴淫叫。
琴声曲调并未因此而中断,宾客们大饱耳福,也不得不佩服这位神秘女子,被公爵大人操得高潮迭起,还能继续演奏曲目,这手艺可不一般。
安妮与绮顿自然知道藏于布幕后的女子是谁,心中哀叹不已,虽然两人被爱娜出卖,可如今看来,尊贵的女皇陛下似乎也是迫不得已,况且那天三人一起在明顿面前尿尿,总有一份同场受辱的情谊在。
两个小美女战战兢兢地望着舞台木枷内四个逆流着白浊的肉洞,那可不就是她们的未来?
布幕内传出明顿的命令,语调平和,并没有因为操弄着一个女人而稍有喘息。
明顿:“把那两个人带上来,给安妮和绮顿这两个小贱人开苞!”
安妮也就算了,毕竟是议长的孙女,可连最受宠的绮顿也被称为小贱人,就不知道这位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四小姐究竟做了什么惹得公爵大人不快了,今晚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既然跟安妮穿得几乎一样,下场只怕也好不到哪去,宾客们笑逐颜开,欺负一下这位彼得家族的小公主,似乎也蛮有趣的?
两个蓬头垢脸的犯人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侍卫的押送下蹒跚而来,眼眶深陷,遍体鳞伤,唯独胯下那肉茎却是异乎寻常地肿胀硬直,显然一直被刺激着下体性器,又一直被强行禁欲。
宾客中有人惊呼道:“那不是卡尔议长和背叛了彼得家族的普顿么?”只是这两个连路都走不利索的男人,眼神涣散,神色颓然,还哪有半点往日指点江山的风采,看起来就吊着最后一口气而已。
明顿:“卡尔和普顿皆已认罪,罪当处斩,可他们毕竟一个是老夫敬重的对手,一个是老夫的儿子,今晚就法外开恩,让他们享受最后的晚宴。”随后又重新点亮了布幕上的魔法阵列,除了急促的琴声,外头再听不到任何多余的声响。
宾客们暗自窃笑,公爵大人说得好听,所谓最后的晚宴,不就是让他们爷孙乱伦,兄妹相淫嘛,看样子卡尔和普顿已经完全丧失了意志,被本能所驱使,跟野兽也没什么两样了。
安妮眼中带泪,樱唇开合,却说不出半句话,她的心,已经碎了……
儿时父母双亡,安妮可以说是一直在爷爷的庇护下长大成人,卡尔便是她仅存的亲人,也是唯一的依靠,爷孙之间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看到爷爷被折磨成这般非人模样,心中难免哀恸,而更让她悲愤的是,那个恶魔竟然要她和唯一的亲人公开乱伦!
绮顿紧捂小嘴,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可想到父亲的作风,又乖乖闭上了嘴。
普顿虽然是她哥哥,可两人谈不上有什么感情,说是点头之交也不为过,可她自幼在彼得家族长大,自然也明了眼前这两个犯人处于一种怎样恐怖的状态,而她自己还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处女,她都不敢想象接下来会让哥哥怎样蹂躏!
个人意志在灵魂契约面前永远是卑微且不值一提的,身着色情短裙的两位晚宴主角,身不由己地双手俯撑在高椅上,翘起两个可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以后入之姿等待来自亲人的乱伦强奸,水平裙撑不掩春色,开裆内裤出卖小穴,两个相争了不知多少年的小对头,终于成了同病相怜的小知己,最终沦为那人尽可夫的小性奴。
卡尔与普顿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解除禁止的他们,眼中布满血丝,瞳孔深处充斥着欲念的癫狂,仿佛看到了世上最诱人的美食,这是他们最后的晚宴,眼前的两个小姑娘,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那还等什么?
没有多余的言语,几乎所有生物在垂死之际都会激发繁衍欲望,两个将死的男人做出了最符合生命本能的选择,强奸这两个女人,在她们的子宫中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至于这两个女人是谁?
那不在野兽的考虑范围之内。
粗粝的双手掐住细腻的蛮腰,尺寸夸张到触目惊心的巨棒撑开紧致稚嫩的处女小穴,野兽们仰天咆哮,少女们低头惨叫。
那是她们一生都无法磨灭的噩梦,血在流,点点滴滴,却不是代表着少女失贞的落红,而纯粹是她们花芯被肉棒强行撕裂的落瓣,可怕的是没入穴内的棒身,还不足肉棒的四分之一,而安妮和绮顿,已经快要晕死过去了……
可她们晕不过去,来自灵魂的尖啸,让她们时刻保持着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在被谁强奸,在与谁乱伦。
羞耻感,疼痛感,绝望感,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她们的身心,而她们才十四岁而已,一个寻常女孩连自慰都未必学会的年纪……
如果她们不是生在贵族之家,会不会好过一点?
如果她们不是长得这么漂亮,会不会好过一点?
如果她们在诸多分岔路口再选择一遍,会不会好过一点?
没有人知道答案,即便是女神露娜,也无法让时光倒流,她们是贵族,她们是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她们选择了一条名为性奴隶的不归路。
安妮和绮顿,哭泣着,悲鸣着,求饶着,淫叫着,痛苦着,高潮着,她们的骚屄一点一点地容纳着入侵的肉棒,一寸一寸地丧失着领土的主权,她们的小穴,正努力成为狰狞肉棒的形状,尽管那是她们至亲的肉棒。
野兽们俯身向前,关节突起的爪子攀上柔软酥胸,搓揉按捏,开始玩弄那两对初具规模的燕乳,同时也借着身体重量,增加下体抽插力度。
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们早知道明顿绝不会放过她们,可这种快要超出极限的初体验,仍是让她们始料未及,如果不是女皇陛下提前为她们施加了祝福,只怕她们下体远不是流血这么简单,可祝福抵消不了痛感,肉棒带来的撕裂感,真实不虚。
经过漫长的等待,粗壮的巨根终于到达了旅行的终点,少女的子宫。
安妮:“啊,啊,噢,噢,呜呜呜,爷爷,射……快射出来吧,安妮……安妮求您了,赶紧把你的精液射在安妮里边吧,啊,啊,安妮……安妮再也受不了了,噢……噢……”
安妮如愿获得了来自爷爷的精华,爷孙乱伦,双眼翻白,攀上绝顶。
绮顿:“好涨……我里边好涨啊……普顿,你这混蛋快射出来呀,啊,啊,我好难受,啊,啊,肚子都要被顶起来了,你……你快给我射啊,我的小穴就让你这么舒服么?哦,来了……来了……啊!”
绮顿终于被硬直的肉根子宫内射,兄妹乱伦,眼神迷离,高潮难禁。
卡尔与普顿,拔出巨根,晃了两晃,就此倒地不起……
两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成为了真正的成人,舞台的木枷内,又添加了两个精液横流的小屁股。
女仆们用餐车推出两个浇灌着精液的生日蛋糕,各插上16支蜡烛。
宾客们纷纷拍手打起节奏,唱道:祝你破处快乐,祝你破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