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一惊,连忙快步跟上,眼前景色豁然开朗,夜风猎猎作响,面对那轮硕大的圆月,金牙有种做梦般的荒诞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一头正在夜空中翱翔的角鹰兽背上。
往下俯瞰,银月城中万家灯火,欢声笑语,原来所谓的在大家面前是这个意思,金牙不禁松了一口气。
祭月俏皮一笑:“觉得失望的话,在广场上操我也是可以的哦。”
金牙哪里不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反手一巴掌用力拍在祭月弹嫩的屁股上,懊恼道:“不听话,该打!”
没想到这一拍,随着一声娇呼,却从祭月裙底下滚出一件东西,金牙连忙捡起一看,居然是今晚一直塞在女皇骚屄中的那枚跳蛋,还隐隐残留着余温与被淫液浸泡后的淫秽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日,可被人从骚屄中拍出跳蛋,祭月还是有些难为情,说道:“主人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
金牙难得抢回主动,坏笑着往跳蛋上舔了一舔:“嗯,不错,骚味儿很浓,放心,马上就还你。”
说着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将手中跳蛋塞入女皇后庭屁眼中。
祭月娇呼道:“主……主人……呜呜,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性奴隶?”
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屁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必担心。”
金牙:“床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不过这羽毛确实比最上等的毛毯还舒适。”
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虽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这个千年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碧色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射着温柔的月色,马尾长辫随风飘荡,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任意凌辱。
金牙一叹,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性奴,只属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翠色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地精那泛着浓烈腥气与尿骚味儿的巨根。
好……
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射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
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主人舔舐清扫尿垢与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兽欲。
金牙:“给我舔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奸到天亮,他们的肉棒可没那么多讲究。”
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抽插,随口交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茎几乎塞满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舌尖又让她有种迷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肉棒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未曾尝试的精灵女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淫绯的色调,祭月无疑是一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在白纸上描出自己的轮廓,画中佳人,身上的每一个肉洞,都插满了肉棒……
巨量白浊涌入檀口,祭月毫无意外地让金牙射入嘴里,然而地精主人今晚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出肉茎,将余精甩在她俏脸上,而只是继续温存在香舌上,直到她将浓稠精液尽数吞入腹中,祭月峨嵋高蹙,口中巨根虽然射过一管,可依然坚挺,接下来理应侵犯她的淫穴才对,为什么还放着不动?
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几本色情教材上的某段描述,惊恐地摇起臻首,可怜兮兮地望着一脸狰狞的地精,然而一切都太迟了,白浊过后又逢洪灾,温热尿液漫过小蛇般的软舌,连同粘在贝齿腔壁上的粘稠,一并冲刷进喉咙深处,金牙竟是把精灵女皇的小嘴当成肉便器般直接尿在了里边,吞精之后又是饮尿,惨遭凌辱的祭月再度落下了清泪,可这远没结束,抽出硬直巨根的金牙对准祭月俏脸,再度迸射出属于男人的精华,还故意不断变幻角度,将粘稠精液铺满她巧夺天工般的精致五官,包括她那对生来便失去光明的泛白双眸,眨动的睫毛涂上银白,分不清流下的是泪水还是精液。
口交,灌尿,颜射,祭月明白了,金牙真的在十分认真地……强奸她……
接下来遭殃的自然轮到奶子了,紧绷的抹胸转瞬被布满老茧的利爪撕成布碎,金牙连摸带舔将祭月那敏感乳头玩弄至僵直,施施然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乳夹,轻车熟路地固定在已然嫣红凸起的红梅上,奶子上最敏感的两点被金属夹子所钳制,乳夹下所系乳饰在寒风中叮咚作响,异样的不适感让祭月忍不住哼出暧昧的呻吟。
金牙满意地瞧着自己精雕细琢的作品,赏心悦目,嘴角微翘,猝不及防地猛然从奶子两侧抓起肉球,拢向两片丘壑中央的鸿沟,包裹住自己那根刚射过两回,略见萎靡的硕大巨根,丝绒般的滑腻触感再次唤醒了狰狞的性器,它肆无忌惮地穿行于乳波肉浪中,享受着白玉凝脂般的椒乳抚慰,却准备着对这椒乳的主人施以性虐的制裁。
刚被颜射在俏脸上的精液混和着泪水从下颚荷尖滑落,从玉颈至锁骨,从香肩至乳肉,留下一条条淫糜斑驳的风干痕迹,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白书。
金牙从腰间取下一瓶媚药,拔开瓶塞把紫红药水倒入口中含住,随手将空瓶扔往一旁,十指成钩,扣住祭月胸前软肉上的乳饰,朝对方朱唇重重吻下,与监牢中的温柔拥吻不同,这一吻充斥着征服者的暴戾气息,以及从地精口中喂下,专门为精灵一族配制的烈性春药,大概那位售卖禁药的黑市商贩自己也不会想到,他出售的药品居然会用在精灵女皇身上。
祭月的曼妙胴体马上就起了反应,一道炙热如火的气旋从小腹一路弥漫至全身,雪白冰肌逐渐染上着色欲的潮红,清纯的脸庞添上几分娇艳的风情,分外妖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人情欲从心底滋生蔓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丧失对身体的掌控。
她发情了,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在一个地精面前,发情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向金牙要一瓶子水,没想到张嘴喊出的第一个音符,却化作一声慵懒的淫叫,比歌声更美妙的淫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爱。
碧色裙摆带着一丝丝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中撕开,散落两侧,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下场比抹胸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布碎,也有可能在那个地精眼中,这样的精灵女皇,比全裸更诱惑?
反正最紧要的骚屄是完整地露出来了……
金牙像野兽般一声低吼,粗鲁地掰开祭月修长玉腿,毫不客气地将那张绿脸埋入腿根,刚亲完上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地染指下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情欲难禁,蜜穴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人舔舐阴蒂,更是溃不成军,浑身酥软无力,脚镣链子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挣扎,那对迷死人不偿命的大腿最后还是认命地盘住胯下男人的腰身,她羞涩地咬住食指,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叫床,这个叫金牙的男人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口手并用,齐驱并进,都用不了几分钟,就把她饱受媚药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乱情迷,祭月最后的防线,千仓百孔,形同虚设。
她终于屈辱地举起了白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食指,放纵地高昂淫叫,像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接受自己只是泄欲工具的事实。
双目泛起凶光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欲念所吞噬,他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交配本能,缓缓用充血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撑开那处梦寐以求的湿暖肉洞,他呆了一呆,他曾幻想过无数种抽插女皇小穴的感觉,却从未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与舒适,紧致的肉壁完美地贴合著他的肉茎形状,恰如其分的湿度滋润着他绷紧的神经,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宠溺着顽皮的孩子,正在强奸着祭月的他,竟是生出一种陌生的温馨感,他想,这应该是家的感觉吧……
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一个女人的淫穴中,意外地感受到家的温暖,让他如坠梦中,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他一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挺动腰杆,深入浅出地抽插小穴,可无论他的肉棒侵入至何处,肉壁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美的包裹快感,他惊异地察觉出祭月的淫穴竟是能迎合肉棒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种性爱天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大概也只有祭月这种同时具备超强感知与肌肉控制能力的女人才能做到吧,也就是说,永恒大陆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祭月这样的性奴隶了。
金牙粗暴地将祭月双腿屈起压往两侧,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以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耕耘这块首度迎来侵犯的处女地。
与高挑精灵族相比,地精族的身高普遍矮小,但矮有矮的好处,金牙奸淫祭月小穴的同时,脸庞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埋入那对饱满玉兔之间,尽情享受女皇肉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他觉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畅。
身为调教师的金牙老练地掌控着节奏,随时间推移而逐步加快抽插频率,祭月的意识渐渐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没,小穴,奶子,蛮腰,全身每一处与地精接触的肌肤都在传导着兴奋的信号,她彻底地放下矜持,放下高傲,放下尊严,一步步走下云端,坠入深渊,在数不清的绝顶高潮中,女皇的高贵形象与性奴的下贱模样,逐渐在心中重合在一起,那就是现在的她,屈从于欲望的她,这个与地精苟合而高潮的性奴女皇,这个为千年王国而与地精苟合的女皇性奴。
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迷糊间,屁眼中的震荡感,终于让她想起,后庭里还可耻地塞着那颗跳蛋!
颤抖的屁股让金牙更为兴奋,兴奋的抽插又让祭月不断收缩后庭肠道,前后两端殊途同归的无上快感将女皇最后一点羞耻心消磨殆尽,淫语百出。
祭月:“被干得好爽,噢,噢,作为性奴的祭月和作为女皇的祭月一起被干得好爽,主人,啊,啊,继续……继续操我,骚屄里不要停,屁眼里也不要停,啊,啊,啊,来了,高潮了,又高潮了,祭月前边那个洞和后边那个洞,一起高潮了呀!呼呼,唔,主人,射进来吧,用你的精液填满我的子宫,用你的精液彻底征服我这个荡妇吧,我要堕落,我是主人最听话的母犬!”
金牙一声长啸,放开精关,粘稠白浊汹涌而出,灌满整个阴道与子宫,再逆流泄出穴外,点点落红,宣告着精灵女皇的处女丧失。
星空之下,银月城的子民彻夜狂欢,夜空之上,精灵族的女皇彻夜交欢。